皑皑白雪随梦来,梦美则雨雪霏霏,哀梦则冰封千里,梦醒昼日似夏,那寒冬却仍不止兮。
——雪城的低语
在【安滋大平原】的左下角一个遥远的位置,一个名叫雪城的小国坐落在那。
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雪城长年被冰雪覆盖,在这里可以看见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景色。
你难以想象在夏天那狂热的太阳底下居然在下着雪,在这里几乎感受不到热气,只有那让人颤抖的寒气。
雪城里的人们一直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利用着这场永不停息的大雪,好好的活着。
没人知道这场雪到底下了多久,几百年?几千年?谁知道呢……
今天的雪城迎来了一个充满阳光的早晨,阳光从雪山上照耀下来,渐渐唤醒了雪城的居民们。
顿时间雪城的宁静被打破了,人们开始陆续出门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这里的人们大部分都习惯在早晨前往一些小酒馆喝上一小杯稍微烈一点的啤酒来暖身子。。
在雪城外围的某一个小酒馆里一大早就已经坐满了人,在外面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可在里面却是喧哗的很。
在某一个角有一位客人,独自霸占着一张三人的桌子,在这里大家几乎都对彼此熟悉,并没有人想要靠过去,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在等着他的同伴。
那是一名男客人名叫「正江春水」,有着稍长的黑色披肩发与长长的胡须,体型比较健壮也很成熟,不过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只穿着一件不算厚的长袖与裤子,显然也不见得他有感觉到寒冷,坐在那玩弄着只剩下半杯的酒杯。
这时又进来了两位客人,一个披着十分厚重的大衣,另一个显然没有另一位这么夸张,但也穿着很厚的衣服。
两位戴着帽子朝着角落的那位走了过去,坐在那的那位也很习惯的向老板打了声招呼,示意这边来在来两杯。
在他们坐下掀开帽子时,老板也已经将两杯酒水摆在两位面前说了句“老样子……”后笑眯眯的离开了。
他们一个有着灰白的稍短发和与其同色的眼瞳,比他对面的那位要高一些,不过体型要小了差不多一圈,腰上背着一把大刀,用的是皮制剑鞘,留着比较时髦一点的发型,看起来是当中最年轻的一个了名字是「祀朱苍日」。
而另一个穿着厚重衣物的虽然只漏了脸,但也看得出来他比较消瘦。
同样留着短发,虽然是淡黄色的发色,还有淡灰色的眼瞳,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名字是「慎雄怒石」。
这里的所有人刚开始都觉得他们的名字很奇怪……非常非常的奇怪,即使他们周围的人都已经知道那不是他们原有的名字,而是后面因为某些原因改成这样的。
祀朱的声音十分爽朗。。
“早上好…大哥。”咧着嘴问候着。
“你们两个也是……”江轻快的回答。
祀朱摸着后脑勺“一如往常还是大哥来的最早。。”
正江“你们今天倒是没让我等太久,有进步。”
祀朱猛的起身拍了拍胸口“那是,今天我可是干劲十足。”
“别这样二哥,上次您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躲在大哥后面。”慎雄在一旁小声的低语了句…
祀朱尬笑的往他靠了过去,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哈…哈我可是有原因的……”
慎雄使劲的扯他手,但奈何没力气掰开……
正江也微微一笑“好了二弟,在这样下次三弟可就不帮你了。”
祀朱放开了他懒洋洋的坐了回去,而慎雄却在死盯着他“你给我等着死猪。。”
他将手放在桌子上撑着头面向慎雄邪魅的笑了笑“我等着哟~熊大。”
到这里慎雄有点不高兴了“是雄!不是熊!”
“哈哈哈!”祀朱因逗到他而感到愉快,大笑了起来。
正江感觉事情会变的麻烦起来“你们两个在闹就让老板赶你们出去。”
正江一发话他们两个也回到之前一样安稳了,祀朱也不那么傻乎乎的了忽然就正经起来“大哥昨晚那人是谁……?”
因为在昨晚有位他们不认识的人,与正江单独会面的好一会。
正江“那人叫伊泽斯,貌似是名探险家,也是我们的委托人。”
慎雄也谨慎的说“我们可不是什么都接的……”
正江“当然了,我们的原则还是知道的,他只是让我们找个人而已。”
“谁?”慎雄问道。
正江“一个你们都熟悉的名字「雪女」……”
祀朱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什……哈哈哈!开玩喜吧……”
“那只是个传说不是吗?”慎雄凝重的看着他。
而正江只是点点头不做回答……
祀朱“那这是为什么?”
正江“这一次的报酬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高。”
慎雄“我们什么时候将金钱的大小来衡量任务本身意义的大小了?”
“当然不是只有这一个原因……”正江慌乱的否定道。
之后他一脸妥协的表情“算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到了就告诉你们为什么。”
慎雄和祀朱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起身把桌子上的酒喝完留下两枚红褐色的硬币后就和正江走了。
到这里酒馆里其实也没之前这么吵闹了,大家都已经陆续出门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了。
三人一路向前,沿途买了些包子做早餐,很快来到一所较大的教堂。
他们一进去就有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修女,模样是上了年纪的老修女了。
正江“愿主保佑您我的修女”
修女“您也是,正江春水先生……”
修女“还是和往常一样,让我带您过去吧。”
正江向修女微微的鞠了一躬“劳烦你了。”
没多久他们便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这里除了一张床和椅子加个窗户外加个火炉,什么也没有。
修女“她的病情仍然没有什么好转,情况仍然在恶化。”
正江露出一股难以表达的失落,祀朱和慎雄往里头望了望……
“可怜的厄运之人,主不能庇护她,我先退下了正江先生,阿门。”修女用着叹惋口吻说道。
躺在床上的是一名少女,拥有着这个年纪所没有的美丽的容颜,雪白的丝丝长发和紫色的眼瞳,在这世界上这些均是魔女的象征。
修女离开后,正江来到她的床前坐下,双手紧握着她的手,在成熟的脸庞上流露出一股温柔的面容。
他们都对这一场面惊叹不已,他们从未见过大哥会有这种表情的时候。
这里正江朝向了他们,发现他们有点不对劲,但他知道为什么“这就是我接下他委托的主要原因。”
“为了什么?就单单为了治疗她?”祀朱有些不解的问道。
江点了点头,众人都沉默了一会…………
慎雄叹了口气“那大哥您又为什么什么而帮她?只是单纯的出于好心吗?我不记得您拥有这等善心,曾经没有,未来也不会有对吧。”
此时他露出一张难以解释的笑容“嗯……看起来的确如此,也只有你们知道了吧。”
到这里祀朱也沉不住气了“那这是为什么?”
正江“这是我第一次向别人提起的事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助她,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肯定要在她身上栽跟头。”
说到这里正江再一次凝视她的脸“或许只是想要得到所谓的救赎吧,因为她实在是太像我那已故的妹妹了……”
“妹妹!?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祀朱惊讶的看着他……
正江忽然严肃了起来“因为我不想让你们知道是我害死了她,不是出于什么意外,而是我亲手将她的头颅捏碎的…………”
祀朱“什…………你为何要怎么做?”
正江强忍着眼里的泪“抱歉我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祀朱“可!…………”慎雄挡在他的面前打断了他
慎雄“放弃吧二哥,但是啊江大哥,这么说你的妹妹已经死了不是吗?”
江“是啊……所以我才想着要为死去的她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
他们知道正江一旦决定某一件事情就不会放弃,但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帮一个陌生人只是…………
慎雄叹了口气转身拉着祀朱离去“唉……我们走吧,我们没有理由帮助一个与我们无关的魔女。”到了门口他回头“您没有异议吧大哥?”
江“的确…你们没有理由帮助她。”
慎雄“您也没有不是吗?”
江“的确没有,一般来说仁慈都是与利益相挂钩的,但我依旧想要帮她,真是一桩亏本买卖不是吗。。”
慎雄“那咋们有缘再见……”
话落他们两个便离开了正江……
而他只是偷笑的说了句“祝你们好运。”
可当他再次面向她的时候,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此刻他正回忆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女孩正牵着正江春水那健硕的手,一步步的在铺满阳光的花海中,向着远处走去。那是一副多么温馨的画面,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早已经没有牵住他的手,甚至连人也不见了,他脸上的笑容也早已褪去不见踪影……}
到这里正江春水的泪悄悄滑落,拍打在她的脸颊上,在两人的脸上轻轻的划出一道道泪痕……
因此也扰动了她,她悄无声息的盯着他,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你是?”她微弱的说道。
正江发觉自己的囧相被发现,急忙的擦拭着眼泪“原来你醒了,抱歉失态了……”
她渐渐的感到眼前的人有那么一丝眼熟所以问道“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这一问正江也变得激动起来“对!对!我们见过的,在那个地窖里,你帮助了我,你还记得吗?”
“就是你把我家拆了是吗”她有些许敌意的说道。
一脸尴尬的他挠了挠头,但很快又变得严肃起来“看样子是的,但那绝不能是你的家,绝不!”
她始终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就跟面瘫一样,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凸显出一种孤高的气质。
“为什么?”她毫无波澜的问了一句。
正江没有理会那个问题而是问了她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让正江有些难堪。
正江“好吧…我叫正江春水,你想怎么叫都可以,你难道感觉不到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她抚摸着脸“变化?”
正江表现的有些悲愤“我不知道那些魔族都对你做了什么,但你已经活不过今年的圣诞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你会在那之前死去……”
现在的她并不知道死的含义是什么,对正江的话也完全无法理解。
“死了会怎样?”她茫然的问道。
正江咬咬牙努力保持微笑的样子“人啊要是死了,可就什么也没有了,看不到那些美丽的风景、吃不到美味的美食、无法与朋友们玩耍、体验不到活着所带来的乐趣和去领略充满激情的事物。”
正江说完后弯下腰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可她脸上满是疑惑,她根本无法理解她们之间的对话…………
就这样两人都互相对视着,空气越发的寂静。。
他看见她那廋弱的身体,和那满是疤痕的双手,而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正江坚定的说道。
她不经意间说了句“真是个奇怪的大叔……”
她口中的大叔蹲下趴在她床头边上“为什么这么说?”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除了这件衣服还拥有什么,也不知道除了苦苦的面包外还有什么和这世上除了雪还有什么,也不知道你口中的朋友又是什么……还有我们并不认识不是吗?”
正江激动的起来神情复杂,可当他一想到她一个人在那个恶心的房子里不知呆了多久后便又回复了平静。。
不一会正手插着裤兜一脸严肃“我不知道你在那里都经历了什么,对我来说那只是一间专门禁锢你的牢笼,而绝非是你口中的家,在说我们现在不就彼此认识了吗。”
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凝视着头顶的天花板“那我的家在哪里呢?”
正江拍打着自己结实的胸口上大声的说道“就在这里啊!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棒的家!”
“嗯…你果然很奇怪……”她这般说道。
到这里正江单膝下跪在她面前,郑重的说“那么美丽的小天使,您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走?去哪里?”她问道。
“我们一起去建立一个新家……”他回答。
她摇摇头表示拒绝,这让他变的有些失落,他反问“为什么?”
“你不是说我会死吗?这样的话,反正很快就会失去,那这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我也不会建房子…………”她这样回答到。
这个回答让他感到惊讶与好笑,他不知道为什么才十一、二岁的小孩会说出这种话来,再有就是原来她说的家指的是房子………
正江大笑了一会“哈哈哈……不是…不是的,孩子…不是你想的那种家,我指的不是房子而且一种更深层的东西,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特殊的纽带。”
正江看着眼前这位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孩才发现,他这样子就像独角戏一样,她根本无法理解,因此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唉…………”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问。
她摇头……
“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起身。”他说
她很轻易的就起来了,坐在床上。
“很好看来恢复的不错,现在试一试能不能走路。”他说
而她缓缓迈开腿落地,企图站起来……虽然刚开始有点站不稳,可能是躺太久的原因,行动有些迟缓,但身体适应了一会就没什么事了。
她全身就穿着个较厚的白大衣,那种一件上衣可以遮到脚踝的款式,那是属于修道院的东西,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所以不会感到太多的寒冷,但对于小孩来说可能会有些难受。
因为它只遮到手肘的位置,在裸露的地方有在许多种东西抽打出来的疤痕,脸上也有一些……只是不明显,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那种,但整体还是比平常人要美的多。
但是正江知道伤疤这种东西在她身子可不止这么点,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身上可是一件衣服也没有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疤,还有不少新鲜的,就这样她居然没有感到一丝寒意,也不会有什么痛处……
正江露出笑容“来…把手给我……”
她缓缓伸出手,正江一把拉住,轻轻的握着这纤细的手离开了那……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而正江只是露出幸福的笑容,这仿佛像就他在梦中的场景一样,她们逛了许多地方。
与其他小孩一起打雪仗(虽然她只是看着正江一个人在那)、在许多店铺里买了许多吃的(即使她并没有尝出什么味道)、还去了趟洗澡间帮她洗了个澡,洗澡后在傍晚正江才发现她只穿了件从修道院里的衣服后又去了趟服装店,而重点就在这里……
这间服装店是一家从外地来,也是雪城里最好的一家,一共两层。
一层是普通民众常去的,而二楼是许多贵族经常光顾的高档货,而正江看着自己口袋里那一袋定金,直接就往二楼去了。
一楼和楼上的差异很大,楼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十件衣服,而楼下则是上百种衣服,因为价钱上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自己穿的是装备店里的衣服,所以自己也不是很懂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所以就让她自己选了……
“你喜欢那件?”他对着她问道。
但她依旧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没事的,你随便选一个好了。”正江安慰道。
最后她向四周望了望,最后选了一件雪白的裙子,还有一些银色纹路和一样白的手套,看起来不算是一件正常的裙子款式,因为后面加有帽子和大得跟斗篷一样的披风,里面那华丽的裙子完全被遮盖在里面。
就连正江自己幻想她穿在身上,也觉得那件衣服肯定会是很好的选择,所以他离开叫来了服务员向他指了那件衣服“请问那件衣服还卖吗?如果有请问有小一点的尺寸吗?”
因为原尺寸实在是太大了,正江自己穿的可能就会小一点,可她才一米五几,那对她来说就像是巨人的衣服。
这里的服务员十分礼貌,即使他看不出他们两个不会是那种买的起的那种人,但还是礼貌的回答了他们“那件衣服已经在那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从开店到现在都没有卖出去,您确定还要买吗?”
“这么久吗?为什么?”这对正江有点奇怪,因为这家店已经开了很久很久了,百年前就在这里了……
而且眼前这位穿着黑色西装的服务员也是相当的年迈了……
“很明显了客人,这里是雪城,到处都是雪,谁还愿意买白色的衣服呢,而且价格也是在二楼里偏贵的几件之一。”服务员回答道。
可是毕竟不是他要,而是她选的所以正江还是答应了下来“嗯……尽管如此她还是选择了那件。”
服务员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女孩,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起来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正江显得有些不高兴了,因为正江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尊敬了起来。
“但尽管如此先生您还是接纳了她,也因此她的人生有了可能……”他说完就走向那件裙子了。
不一会他就把那件大裙子捧在正江他们面前“那么先来试一试吧……”
“可这……”正江指着衣服看着她尴尬了一会……
“没关系的,这里面有地精族的工艺和特殊的材料制作的,别看这薄如纸实际上坚韧无比,没有什么特殊一点的武器是砍不坏刺不穿的,而且只要注入些许魔力就可以随意改变尺寸,如果还不会如何注入的话可以免费教你们。”服务员有礼貌的说道。
之后他们将她带进了更衣间,里面专门设有帮忙穿衣的服务员,不久她便穿着一件特大号的裙子走了出来,双手还拖着下面的裙边,不让其碰在地上,那些人还帮她把后面的头发扎了起来,包扎很复杂……只留下额头上和耳朵附近的头发垂下。
可帮她更衣的人的表情可不是那么的好,她们无法想象这么小的孩子都经历了什么……
那位年迈的服务器看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这衣服找到合适的主人了,那么孩子您叫什么名字?”
她依然摇摇头……
服务员并没有什么波澜“这样啊……那接下来教你如何控制好它吧,请闭上眼微微感受自身的力量,然后将那股力量输送到衣服全身,然后如果想要变小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它的力量带走。”以上都是初级魔法的基础,但对于小孩来说也是相当困难的,毕竟有些人在走一步花的时间有一年两年的也不在少数。
但是接下来让这位年迈的服务员有点吃惊了,他只是指点了一下觉得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学会的,只能到时候他出手。
可没一会一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裙子与她完美贴合,就仿佛这件衣服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完美的将她的伤疤全部遮住了。
雪白如雪的长发与肌肤,梦幻般的紫色眼瞳和孩童那纤细的身材,华丽高贵而不过分外露的白色裙子直到脚踝上一点点。
正江被眼前的她给震住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好…好……好,真是太美了我的小天使,就要这件了。”他激动的说道。
年迈的服务员自然不会因为她的外貌而感到惊讶,只是因为她的天赋对魔法的天赋……
但年龄带来的眼界还是把他拉了回来“价格的话给有缘人个优惠,交付两枚「卢恩币」就行,外赠一双鞋子。”
【{卢恩币}是这个世界货币上除某些特殊的典藏币外价值最高的货币,有一卢十白百金千银万铜的美誉。】
“这么贵!……能不能在便宜点?”正江惊讶的叫道。
而服务员只能摇摇头表示不行……
因为这实在是太贵了,因为正江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到一枚卢恩币,但他又想为她买下它。
正江摸了摸口袋的那一袋定金,那是属于兄弟们一起的,一共近三十枚白金,然后就把定金背着兄弟交了出去……
不久她便穿新衣服和一双新的可可棕色的迷你靴子,与提着空钱袋的正江一起出来了。。
可刚出门就听见漆黑的夜里十分吵闹,似乎又有哪里在打架了……
路人“听说黑市那边又有人吵起来了,是个拿砍刀的高个子和一个穿得很多很多衣服的人……”
正江听的有点耳熟“高个子、砍刀、厚衣服……该不会………不可能不可能,慎雄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你看起来似乎很失落……”她盯着愁眉苦脸的他说道。
“没事没事我们先回家吧。。”正江回答道。
他们靠着细微的灯光一路回到一间里城中心比较偏远的小房子,里边有张大桌子和大沙袋吊着,还有一张不大不小的沙发和一张大床,还有一些基本都锅碗瓢盆还是有的,四处还放有一些装备武器之类的东西。
正江家里很干净,只是有点乱,家具什么都都保养的很好,可能是不想换吧,有些虽然很干净但已经有些破损了。
“时间也不早了,小孩子要早点睡觉。”正江对着她如此说道。
而她也很听话的在原地躺了下去,这让正江有点尴尬了“不是让你在原地睡,去那边床上睡。”
然后她又再次起身呆呆的走到了床上躺着……
而正江自己却是坐在沙发上不知从那里拿了瓶酒出来,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一边和着闷酒。
正江(魔族、肉体改造计划、世界的污秽、雪城、最强冰晶师……看样子猜的差不多了,只是得确定一下,别让我抓到你魔族的崽种。)
正江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在来就是雪女的问题了,一个月内啊……能够找出来吗?又或者她存在吗?也不知道祀朱和慎雄他们那边什么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妹妹的身影时不时的在正江脑海中闪过,而他自己用力拍打在自己的脑袋,渐渐的酒开始发作了,开始感到疲劳,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正江自己不愿想起那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