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保镖耳麦响了起来,侧身跑到一旁倾听。
天书走进室内空旷无一人,旁边的椅子上还挂着南枭雄刚脱下来不久的貂皮大衣。
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右边桌子上看到了银白色保险箱。
天书:“看来这个就是无疆说的保险箱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走上前来想要打开确认一下,天书掏出手机,看了看无疆之前获得的密码1438。
天书边念着边输入:“1438…你是三八?原来南枭雄的口味这么独特…”
顺利打开了保险箱,里面一踏踏的往来信件和合同,黑吃黑的笔记,还有三大条大金条,七八件钻石首饰,一看就是南枭雄打算送给小姑娘的。
合上保险箱,确认无误后天书准备离开。
“博老板。”
身后的保镖叫道。
“什么事。”天书故作镇静道。
保镖:“家主找您。”
天书:“哦,知道了,告诉他我一会再过去,你可以走了。”
保镖:“可是家主说要是发现您不对劲,便可…”
话没说完,一阵厉风袭来,天书微微侧身,正好擦过耳边,好快的刀!
天书转身训斥:“你这是在做什么!”
保镖展露常年血搏的嗜血眼神,开口道:“不好意思博老板,家主说只要发现你有异样,便要把你剔除家谱。”
天书疑惑,难道南枭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脚下不停,转身伸出右臂狠狠的往保镖脖子上砍了下去,保镖一软身子便倒了下去。
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不知这博老板生前都干了什么,竟让南枭雄有了杀意,天书不再停留,拿起保险箱转身就出了内室,可是门外早已等待了一大批被指挥前来的保镖们,现在的天书就好比瓮中捉鳖。
天书厉声呵斥:“都挡在这里干什么?让开!”
那些保镖都认识博老板的,平常也没少得到博老板的好处,所以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互相僵持着。
天书拿着保险箱,其目的已经十分明显了,也不知保镖中谁先喊的头:“上!家主说不留活口!”
在博老板和南枭雄这个雇主间,保镖们很快就打破了僵持的局面,一个接一个的迅速扑向天书。
眼下逃不开只能迎刃而上,天书一手紧握保险箱,一手赤手空拳的接着袭面而来的拳打脚踢。
天书叹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左拳打向一个保镖的下体,右手挥舞着保险箱砸向身后来人的脑袋,一路躲闪,借力打力,眼看着就要走出酒庄,身前却出现了一个人。
“小博你这是要去哪。”
天书站定,抬头对视:“哦,大哥不是找我吗,我来找你啊。”
手下不停,一下越过南枭雄身前的保镖徒手扼住了南枭雄的喉咙,天书道:“大哥,早就跟你说换一批安保公司的人了,人家玄机安保公司不是挺好的吗,偏偏不听,是怕玄天局查到你吗。”
一下子被生擒的南枭雄波澜不惊,依旧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道:“小博不是清楚的很吗,看来手下人说你想做这岭南家主的下一任家主不假,手里的东西是打算送到哪里去?”
天书顶着博老板的脸轻蔑的笑了笑:“送哪里?还有哪里能比玄天局更能扼制大哥你的作为?”
南枭雄不客气的笑了笑:“小博,我自觉待你不错,可惜你让我很失望。”
听着南枭雄这语气当下天书暗叫不好,这南枭雄现在在自己手下稍微一用力就能赴黄泉,此时还如此安心肯定是有什么后手。
果不其然,就当天书手下用力掐住南枭雄的脖子时,手下的人竟没了踪迹。
天书:“影分身?”
岭南世家家传绝学,影分身。可幻化数个自己的影子,迷惑他人。
南枭雄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背后:“小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然后一把利器顶在了天书的后腰上。
天书:“大哥,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样不好吧,我们有话好好说。”
南枭雄:“哦?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小博刚才不也想一下子把我毙命吗。”
天书:“好吧,既然不能动口,那就动手吧。”
说罢掏出了八卦盘,双指一掐,盘面放金光,突然天书脚底下出现巨大八卦阵,瞬间脱离了南枭雄的威胁范围。
南枭雄疑惑:“你跟你身边那个武当神隐学会了武当功法?”
天书顺水推舟:“嗯,小弟不才,只学个一二。”
南枭雄:“怪不得有底气来内反了,今天我就为岭南世家清理门户吧。”
南枭雄应声禀退了上前帮忙的保镖们,独自运气功法,脚下一晃,瞬时场内分解出了三个南枭雄的身影。
三个身影把天书包围在中间,异口同声道:“好久没同你较量了,就不知如今的你又进步到了哪里。”
天书伸手扶额,一脸头疼的样子,他是真不想跟眼前的人纠缠,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
天书:“抱歉了南家主,倘若是真的博老板不一定能斗得过你,不过我不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八卦盘在手中一转,脚下的八卦阵跟着旋转了起来,口中念念道:“一生二二生四四生五项天地水火雷生生不息,破!”
天书再睁开眼看向身前的三个南枭雄时,一眼看破,真正的南枭雄就在右手边,八卦盘用力一敲,南枭雄被打出十米远。
一脸不可思议加震惊的南枭雄捂着胸口躺在地上,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
“拜拜。”天书摇了摇手中的八卦盘,在一群群拥而上的保镖群中,翻身而越,消失在酒庄中。
出了酒庄来到了外围不远处的天书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白天刚打过的电话:“喂?老王,东西拿到了,你可以让你的人直接进入扫荡了。”
老王:“嗯,辛苦了,完事把南任带回来。”
天书点头:“知道了。”
正打算挂电话,老王那边又欲言又止道:“流川…”
天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