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灵的小动作全部都落在张起灵的眼里,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女孩一眼,然后让她跟在自己的身后一步步稳稳的往前走。
吴邪一开始缠着云彩问东问西,后来把云彩都给问烦了,云彩索性就直接委婉的拒绝了他继续询问下去,然后跑到了归灵这边来。
“姐姐,看你的样子,你是对这里一点都不好奇吗?”云彩的眼里满满都是灵动的色彩,小姑娘的天真烂漫完完全全的在此刻露出来。
归灵知道她暗地里在为别人办事,但是又想想胖子,对她倒是也生不出任何厌恶的心思来。
之后还是找几个人暗地里看着她吧。
归灵想到这里有些惆怅,然后随口回答了小姑娘的问题:“也不是说不好奇,只是走过的地方多了,再来看这些山山水水的,也就不会生出特别的心思了。”
张家人的血脉摆在那里,漫长的时间让他们不得不与孤独为伴,当有些事情有些景物真的见的多了,就会慢慢变得无感。
云彩自然不懂归灵话中更深一层的意思,她只是懵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讲起一些趣闻来。
这些事情听上去都挺有意思的,归灵不会完全的投以关注,但会偶尔的应答几声,走在山路上也不觉得很无聊。
走到前半夜头上他们才走进沟里,最先发现事情的人指了指一棵树,手电照到树上,能确定是盘马老爹爬上树后,将血衣留了下来。
老爹快80岁了,虽然以前是爬树高手,但按道理不可能无缘无故爬到树上去,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云彩就说很久以前听过,这里有老虎,但是现在在山里,最厉害的东西可能是豹子。
不过云彩又道豹子在深山里,这里的山不够深,遇到豹子的概率太小了,老爹没有带枪,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干嘛?
归灵知道这其中原因,但也不可能直接给她解答,只能够随着人群一起分开,然后和小哥在周围找了找。
自然是没有任何收获的,只是带来的几只狗往四周跑去,猎手们带着枪把子弹上膛后也兵分几路往远处去找。
“九,他会不会有事?”
失去记忆后的张起灵似乎对这些事情格外的执着,趁没人注意他们的时候问了女孩一句。
“不会。”归灵很确定的告诉他,“起灵,你不要太担心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但是不该知道的却总有人会阻挠他们去探索。归灵没有说出后面的这句话。
“嗯。”张起灵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天空,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烁着极为细小的光芒——那是以前的张起灵从来不会有的,在坠入凡尘后,仿佛找到救赎。
一路无话。
走到后半夜,月牙顶在山头,狗似乎找到了目标,他们在羊角山山口附近停了下来,那是山腰上的一个斜坡,因为泥石流的关系树木很稀,斜坡非常陡,而且泥土湿润松软的,好比雪层,他们用树枝当拐杖才能保持平衡,偶尔踩错地方,整片的泥就那么一路的滑落下去。
猎狗拉着一行人艰难的来到一棵树下之后就不再徘徊,而是对着树后的一大片草丛狂吠。
云彩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归灵身后,这对伴侣总是让她觉得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而同样在另一边的吴邪脸色也不太好。
阿贵上前用树枝拨开草丛,手电照射之下,却发现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块大石头,他们过去后发现那是一块石碑断片,有些年头了,风吹雨打的痕迹很明显,表面都被磨蚀干净了。
阿贵他们拨开四周齐腰的杂草寻找,突然一个猎人,哎呀了一声,人一下矮了下去。
他们忙冲过去将他拉住,就见草丛里隐蔽着一个大坑,好像是被雨水冲出来的,坑里还有烂泥。
坑里隐约可以看到几节烂木头裹在烂泥里,看形状基本能确定那是一口已经支离破碎的棺材。
那是一个被冲出来的简陋古墓。
#似儿就今天,我们楼有人跳楼了,二十多楼,跳下去人当场就没了,现场全是血,把我给吓到了,为什么我的窗子刚好能看到呢我哭了。最开始还以为是煤气爆炸呢,差点没把我急死。最后告诉大家一句:生命可贵,大家都要珍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