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学长,你这样就没意思啦,你现在可是科长了,副院长下头就是你,不是一人之下吧,那也是万人之上啊。”
“我宁愿不当这个科长。”
他这话让我很意外,谁不想高迁啊,怎么他就不想做科长呢?
“学长,咋了?”
“小雅……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临城第一医院?”
我有些摸不着北,我才回来,“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才回来呢。”
他顿了下,“算了。”
学长开了门出去,我并没有追出去问到底怎么了。
接待了几个病人累的伸了伸懒腰逆神去茶水间接水,半路被护士长拦了下来。
“晚上欢送会你必须来呀!”
“欢送会?送谁呀?”
“王医生没和你说吗?王医生不是当上科长了吗?他要调任去第二医院外科半年,他这次空降第二医院看来上头对他期望颇高啊。”
我瞬间懂了为何学长要和我说那些话。
看的出来他是不太想去第二医院的,但是这就是高迁的代价。
午休时间,没见到学长,我去食堂打好了饭,端着上了天台,果然他在那,就和在学校的时候那样,一有心事他就会躲到这里来。
我将饭菜递了上去。
“吃吧,饿坏了可不好。”
学长看了我一眼盯着下面的景色出神。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歪着头看着他的侧面,王臻的颜值算是很高的了。
“好了,吃饭吧,有什么好伤感的,也就半年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他转过身盯着我,“你都知道了?”
我点头,整个医院都知道,我自导不是早晚的事嘛。
“半年也不短啊。”他纠结的接过了我手里的饭盒。
“感情你在纠结这个?去哪不是一样我们作为医生最大的职责不就是救死扶伤吗?”
他开盖子的手停了下来,直勾勾盯着我,“小雅,你明知道我纠结的不是这个?”
他停了几秒见我没反应将东西放下转而抓住我的手,“明人不说暗话,小雅,我喜欢你,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喜欢你过年在我屁股后头整天学长学长的叫,喜欢和你一起做实验的时候你认真的样子,虽然毕业后你嫁给了杨志,但是……”
我想退回来,他一把将我拽了过去紧紧抱住。
“我很抱歉,我没办法告诉自己不要去喜欢你,小雅,都不重要了对吗?你嫁没嫁人也都不重要,我可以一直守着你,哪怕不能得到你也行,只要让我守在你身边就好,可以吗?跟我走,好不好?”
我拼命的将他推开站起身退了几步。
“学长……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先走了。”我匆忙逃走。
没想到这一天还是到了,我以为只要他不说,我就能和以前那样不用拘谨的去处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依旧做他的小迷妹。
躲回了办公室我便不敢出来了。
晚上的欢送会我也不敢去,以值班的理由留在了医院,随人不能亲自送一下学长很可惜。
查完房回来准备睡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腾地起身盯着从外面进来的王臻。
“学长怎么回来了?今晚大家不是都去给你开欢送会了吗?”
王臻朝我过来,两眼迷离,微醉的模样让我提高了警惕。
我饶了一圈过去想要开门,他一把按了回去,门被关上。
“你怕我?怕我什么?”
我摇头,尴尬的笑着,“学长说笑了吧,我怎么会怕你,你喝多了,我只是想出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水解不了酒,算了,还是麻烦你给我倒一杯谁吧,谢谢。”王臻疲惫的往旁边的沙发上一趟,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我赶紧溜了出去,去了茶水间倒了杯谁,想着要不要再回去,但是也不放心丢他一个人在办公室。
回了办公室,王臻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进来,他睁眼坐起身,咳了两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上前递上了水。
“谢谢。”他喝了一口看向我,“明天我就走了,你连欢送会都不去,可见拒绝的有多彻底,哦也不逼你了,喝一杯吧,以水代酒。”
我淡淡的挤出笑,“谢谢学长的理解,我相信你到了第二医院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医生。”
拿起茶杯和他碰了杯。
坐在一起聊着我们上学的时候的糗事,大学的时候,我是学长的小迷妹,我们经常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遇见,久而久之便熟悉了,学长很优秀,他教会我很多东西。
聊了一阵忙,嘴巴有点干,杯子里的水也喝完了,我起身想要去接杯水,刚起身却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小腹微热,有点尿急的感觉。
“我……我去上个厕所。”
学长见我出门跟着起身,刚到门口,他将我拉住。
这种感觉不对,那种感觉有何憋尿不太一样,小腹感觉到一阵阵的温热。
“小雅,我是没办法了,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小雅,就一次好吗?”
我不明白他说什么,想要躲开出去,他扑了上来,想要亲吻我的脸。
“学长,你放开我,放开……”
我居然没有力气推开他,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很奇怪,身体很不自在,莫名其妙有一种迫切需要的感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我察觉,学长并没隐瞒,“没事的,对身体没有副作用,小雅,你都要和杨志离婚了,没事的。”
我摇头,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学长,你放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一直敬重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带着祈求的语气,希望他能清醒一点,不要做傻事。
“我不需要你的敬重,我只想要你,只要你就好。”
“不要,我不要。”我拼劲全力去反抗他的吻。
理智告诉我,决不能就这么妥协了。
谁来救我。
我的手不断的扣着门锁没希望能把门打开,按时王臻抓的紧,根本不允许我过去,药效渐渐发作了,身体就像一滩水,仅凭意志力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