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崔正熙挂断电话,盯着我,这让我无地自容,如此看来,完全就是我自己脑补的啊,还真脑补他身怀绝症马上就要死了。
“听明白了?”
我低着头,脸上一阵灼热。
咽了咽口水,很不甘。“凯……凯医生没有说清楚,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快不行了?”
他步步紧逼上来,我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敢直说。
他将我拽到眼皮子底下,“怎么?怕我死了你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放心,我死不了,没把你带回去好好管教之前,我怎么能死。”
我惊愕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的脸。
没想到眼泪却模糊了双眼,他愣了下,抬手替我擦干眼泪。
“傻瓜,哭什么?”
我憋屈的很,明明那么担心。,担心的感觉自己要死掉了,他居然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崔正熙,你对生死真的那么不在意吗?凯叮嘱你按时吃药,为什么?如果没有生病为什么每天要按时吃药,为什么要定期检查身体?你……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我哭着稀里哗啦质问他。
他愣住了,随即松了一口气,“你就在胡思乱想这些?凯是我的私人医生,我从小支气管就不太好,只要支气管受了刺激老毛病就会犯,以前是我母亲担心,所以才让凯盯着的,现在我他妈都活了三十好几了,这点问题还管不住?”
我仰起头,有点不愿相信的看着他,喃喃开口,“真的?”
“骗你做什么?”
我的眸子逐渐的垂了下来,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变温柔了许多,“倒是真有个病需要及时医治。”
我心里一紧。
他俯下身,凑到了我的眼前,“上火严重,急需降火。”
脸瞬间红了,想躲,却被他吻了上来,无处能逃。
门被关上,他将我抱起扔回了床上。
他说我是他的药,他身上的火,只有我才能解,我清楚这全都是男人的鬼话,他若愿意,哪个女人不能。
……
我的妥协好像成了崔正熙的放纵,在哪照顾他的日子,这男人变的更加肆无忌惮,然而我居然也像着了魔,陷进去无法自拔。
某些时刻,我想要清醒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被他继续玩弄下去,做回粱素言,可是却无济于事,一面对他那张脸,我不自然的会变成以前的宋千雅,逃不出他的魔爪。
……
“老大,你看新闻呀,你上新闻了。”
突然接到小美电话,我眉头紧拧,我上新闻了?
别墅里没有电视,我只能挂掉手机翻看新闻,果然网络上都在传我和崔正熙的事情,还有我和他的合照,甚至一些十分亲密的照片。
我心里一紧,忙躲回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我们在这里被偷拍了。
我还被扣上了小三的骂名,报道的消息好像是当事人一样,直接说明了乔燃心有所属之人其实是崔正熙,如果不是我搬到插足,乔燃也不会遭此厄运。
我给报社打电话质问他们为什么随意胡编乱造博人眼球,对方态度却很恶劣,这让我很生气。
还没这么生气过,我握着电话的手发抖,“我有权力告你们报社报道虚假消息,如果你们不撤档,并发表声明说你们编造假新闻,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梁小姐,我们做记者这行的,不报道一些有料的东西谁会看,再说了,那篇文章也到底是不是虚构的,这点梁小姐心里有数的吧,有图有真相,难道梁小姐敢否认你和崔正熙之间的关系吗?”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我和崔正熙之间是什么关系和我是破坏崔先生和乔小姐之间的感情第三者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你们就能以此来诬陷我是第三者?”
“这只不过是个噱头……”
“这是你们的不负责任,我会起诉你们的。”
“起诉?那好啊,我等着,事情闹得越大,对我们报社越有利,那表示,我们报道的事情越真实……”
我咬唇,他以为用这种办法恐吓我我就不敢去起诉他们了吗?
我开了门出去,联系了律师给报社下了律师函。
报社以为我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躲着不敢见人,却没想到我会正大光明的带着律师上门维权。
面对律师的质问,报社的社长果然有些心虚了。
“那篇报道其实……其实也并非子虚乌有,是有人投稿的,我们有根据,也并不是全部乱编乱造。”
“投稿?那投稿人是谁?”
社长有些为难。
律师见情况如此,上前对出了起诉函。
“麻烦你们给出准确信息,你们报社发表失实报道造成恶劣社会影响眼中损害了我当事人利益,如果你们拒绝对已确认的虚假新闻报道发表道歉、更正,依据《出版管理条例》、《新闻记者证管理办法》等法规规章将给予处罚,情节严重的依法给予停业整顿或者吊销出版许可证,社长,这些你都懂的吧。”
社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梁小姐,严律师,你们也别生气,我们做记者的不都是为了讨点热度混饭吃吗?要是一点依据没有也不可能乱写的对吧,你要投稿信函我拿给你就是了。”
社长让人去取,投稿人似匿名投的,上面写的东西有声有色,也难怪报社能写出那么真实的东西来。
“别人怎么说你们就信了?现在的媒体记者都不用脑子的吗?我当是人无辜被社会舆论谴责,她精神上的损失谁来承担?我们要求贵报社针对报道这篇新闻的所有报纸报刊,网络新闻全部撤档,并且做一篇声明,还我当事人的清白。”
“这……这不是要我们自家砸了招牌吗?新闻我可以撤,但是声明……我们真没办法,舆论这东西,一波接一波很快就盖过去了……”
“这不是我管的事情,如果贵公司没办法满足我当事人的要求,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严律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走了。
社长跟了出来想要好好谈,但是被拒绝了。
被逼到绝境的报社没想到直接报道我带律师去报社讨要说法的新闻,还变相宣誓他们才是弱势,我们仗着崔正熙的势力威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