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落坐在位上小声的低估,“没想到你云深这么大面子呢,迎接你的宴会,这朝堂上朝臣有能力有地位的今日可都来了。云世子不一般啊,小女子我以后可不敢得罪你啊。”南轻落酸着脸,对着云深说道。
“这不就提醒轻落不要与我为敌,或者可以考虑下嫁与我。”云深斜眯着眼,如玉的脸上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南安王看着南轻落与云深窃窃私语,不安的一直看着南轻落,觉着云深世子刚来皇城,如此亲昵影响不好。
“没想到云世子这才刚回来,轻落姐姐就能与云深世子以身档剑,耳语畅谈了。”朝臣都觥筹交错中,只见刚刚进入暖月阁的文琉璃看似无所谓,在阐述事实,实则狠毒的眼中透着一股厉色。说完,身子缓缓上前,一行礼,“臣女文琉璃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本来听文琉璃刚刚所言眼光在云深和南轻落那里,闻言收回视线,“琉璃丫头啊,快快请起。”
“皇上,请恕臣女来迟。”文琉璃缓缓地起身,端的是文静大方,典雅高贵。
“哎呀,琉璃丫头严重了,你和轻落丫头一样,都是朕从小看着长大,你的脾性朕知道,再说,今日本就无君臣,看着现在琉璃丫头出落得如此之好,文爱卿有心了,真都想把琉璃丫头收了当儿媳了,是不是皇后。”皇上看着心情还是舒畅的,对着皇后道。
“是呀,皇上,琉璃这丫头真是秀色,轻落那丫头就是空有其表,可比不得琉璃的典雅。不知文将军意下如何啊。”皇后跟着说道,虽说是夸文琉璃,但是说道南轻落眼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更像是一个母亲在嗔怪孩子。
“皇上皇后严重了,琉璃这丫头也是任性,比不得轻落郡主医术冠绝天下。”文将军被点名,慌张的站以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文小姐先落座吧!”南轻尘不悦的说着,“都碍着我的眼了。”
“轻尘,怎么说话呢?”南安王责怪道。南轻尘瞥了瞥眼,也不再说话。
“皇上,臣女今日来晚,是因为刚刚在宫门口遇一老妇人,老夫人说,轻落姐姐的药堂医死了她的儿子,上告衙门,碍于轻落郡主的身份,没人敢为她做主,琉璃本是不信轻落姐姐会如此,可是,老妇人有如此可怜,实在没有什么办法。”文琉璃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南轻落威胁她一般。
众人一听此话,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众哗然,天下皆知,轻落郡主从小拜世外高人为师,医术冠绝天下,武功从小也没落下,今日这场景,一时无从相信。眼神都看着南轻落,南轻落眼神淡淡,看不出情绪。云深也淡淡的,面色不变。
皇上老眼一眯,看不出心中所想,“轻落丫头,你有什么想说的。”老皇帝脸色不变,声音也听不出来恼怒,只是声音不温不怒的问着。
“皇上,落儿肯定是被陷害的,落儿从小学医,百草堂也是南安王府百年的老铺子,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南安王站起来急急的替南轻落辩解起来。“落儿,你快起来解释几句啊,百草堂的事情肯定不是你的错。”南安王看着南轻落还在座位上淡淡的喝着茶,心里更加着急了。
“父王,就算百草堂不是我的错,发生在我的地盘上,不管是不是百草堂开的药出现了问题,别人一口咬定是我,我也无从辩解,皇上姑父信不信我,也不可能听信我的一面之词。”南轻落淡淡的说着,语气不甚在意。
“轻落,怎么跟你皇帝姑父说话呢?皇上就像哥哥说的,轻落的医术是天下人皆知的,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呢!”皇后一听文琉璃此话一出,也是急急的为南轻落辩解道。
“落丫头,你这话的意思是说琉璃丫头诬陷你了。”皇上的语气依旧不温不火,也不理皇后和南安王的话,继续问着南轻落。
“轻落没有这么说,公道自在人心。”南轻落继续缓缓地说着。人也坐着不动,仿若事不管己,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
“反了你了,今日之事都闹到朕的面前,你还如此,是觉得朕是非不辩,莫不成等以后,你都要把朕和你姑姑毒死在这皇宫中,你还和朕说公道自在人心。”皇上突然大怒,众人一惊,大气不敢出。
“皇上息怒,轻落没有这个意思。”南安王立马跪地求情。“落儿,快,向皇上赔罪。”南安王还对南轻落使着眼色。
南轻落见此,更受不得南安王爷懦弱的样子为自己求情,可是,伴君如伴虎,知道自己父王如此肯定是为了自己的。
“公道却是自在人心,轻落开医馆是治病救人的,不是被人污蔑的。既然皇上姑父如此黑白不分,认定轻落,轻落无话可说。”
“来人,南轻落以下犯上,押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望。”皇上突然站了起来,勃然大怒,挥手就要把南轻落押入大牢。
“皇上息怒,轻落还小,说话不周,还望皇上海涵。”南安王跪在地上的身影不起,继续求情。眼神迷离,怕是即将要老泪纵横。
“皇上姑父,妹妹从小顽劣不堪,在座的都晓得,还望皇上姑父不要和他一个小丫头计较。”南轻尘看着皇上是动了真格的,也开口求情道。
“南安王,你的女儿,从小什么性子你比朕清楚,今日她敢忤逆朕,他日就敢弑君夺位了。来人,带走。”话落,只见外边的御林军差不多十人,前边两人一左一右押着南轻落就向外走去。
凤烨脚步一闪,转瞬之间到了押着他的那些御林军那里,拦住了御林军。
“父皇,轻落妹妹确是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她虽口出狂言,但是这件事还应该查个水落石出。”凤烨看着南轻落被押,便也按耐不住。
“轻落一届女子怎敢弑君夺位。皇上姑父怕是严重了,轻落担不起这个罪名。”南轻落语气镇定,不慌不忙。
“皇上,这么押走轻落郡主确实有失公允,也可能是文小姐的一面之词呢!”皇后看着南轻落,实在是不忍,开口道。
“皇上,琉璃所言非虚,若皇上不信,那老妇人就在暖月阁外等候,琉璃擅自把她带进宫,还请皇上降罪。”文琉璃直接跪到了地上,小脸楚楚动人,像是别人在责怪一分,她便梨花带雨惹人怜。
“琉璃,污蔑郡主也是罪,别给轻落郡主找麻烦。”文琉璃的父亲文将军就这一个女儿,生怕卷进去。但是话外之意又像是怕南安王府找他麻烦,为南安王府开脱。
“文将军,不要担心,琉璃丫头不是为人出头吗。金忠,去外边把那个老妇人给带上来,既然要公允,朕就给你们公允,把南轻落先放开,我看她是怎么脱罪的。”对着身边的大太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