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微微勾起的嘴角,让南轻落收入眼中,南轻落更是气氛,抬脚狠狠的踩像了云深,云深也不介意,着着实实挨了南轻落一脚。
身子贴近了南轻落一份,邪魅的嘴脸微凑向南轻落,“你以为,你明目张胆的拉着我走,我表现得该如此的顺从,三公主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更记恨你。”
南轻落见云深如此的贴近,本来就羞红的脸更是气愤。
“云深,你故意的。”倾国倾城如玉的脸上皆是羞红。
云深见南轻落此般模样,笑意更深。
“云深,你又笑什么。”
云深收回贴近南轻落的身子,转身向前走了两步,看着远远山间一片的一品红,“古语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今日,你羞红脸的样子,还真是觉得,古语果然诚不欺我。”
云深此般话出,南轻落本来羞红的脸更是像熟透了红苹果。整个人就像是着了火一样。
云深静静的扭回头看着南轻落,也不觉得害羞,一眨不眨的看着南轻落,只觉得山间的一品岭红似火,面前的秒人更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南轻落本就见不得云深眉目传情的样子,收回视线,不在看他,抬脚身姿轻盈的在这山间奔跑了起来。
云深静静的看着南轻落跑着,紫衣艳华,在红似火的红叶中穿行。
一时情不自禁,拿起腰间佩戴的玉笛。南轻落奔跑间,便听见云深的玉笛声悠扬清脆,似山间清雪般清丽。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缓缓地飞升。如同天上人间的喧哗化作一片绚烂织锦、一幅无声的灵动画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籁……
南轻落更是听到这样的笛声跑着的身影一停,笛声不似南轻落那日给凤烨吹的那首,这首虽清丽,但是曲意却是缠绵。
一时更是情难自禁,两相难忘。身姿舞动,伴随着笛声舞了起来。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笛声悠扬飘远,本来就差二人一截的一行人,在路上便停止了前行。
“这样优美的笛声,婉转回旋,我见云世子今日带了玉笛,定是云世子在山间吹笛。”文琉璃开口道。
众人皆醉,“如此悠扬的笛声,也只有才倾天下的云世子能吹出。”二皇子一声感叹。
凤雨然冷哼一声,“就南轻落那泼妇的样子,一丝女子样子皆无,定也吹不出如此清丽无双的笛音。”
文琉璃心下一喜,也顾不得心思外泄,“云世子一曲,实属是不易,不如我们快些走去,也好听的清楚去。”
众人听闻,也确实是,能听云世子一曲,确实难得。也都加快脚步向一品岭而去。
一行人刚接近一品岭山间,便看到云深一身白袍,笔直而立,远远看去,真像是不拘于世俗的谪仙人,而南轻落在云深不远处翩翩起舞,紫衣艳艳,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有眼应未见。高堂满地红氍毹,试舞一曲天下无。
“以前不觉的轻落郡主惊才艳艳,能有如此优雅的一面,今日一见美人跳舞,让这里一众小姐黯然失色。”百适看着远处起舞的身影不由得感叹一句。
本来看着远处南轻落舞的各府小姐是羡慕,现在一听百适此言,更是觉得自惭形愧。本来南轻落就是倾世之容,她们比不得,不过南轻落平时半丝气质也无,才传的南轻落一无长处,只是会行医和武功的刁蛮小姐,今日一舞,只觉得天地都黯然失色,更何况他们这些。
凤雨然见此更是眼热的不行,不顾的别人,一心只想冲过去,凤逸见着凤雨然这般激动的样子,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
“哥,你放开我,你没看见南轻落正在勾引云世子,我要……”
话还没说完,便被凤逸打断,“你是不是还想让南轻落废了你的手,你什么时候做事能别这么不过脑子。”
转而对众人说,“今日大师讲法,不听实在可惜各位也出来赏够了风景,便回去吧。”
凤雨然见凤逸这样说,更是气急。“我就要过去,南轻落她无耻。”
凤雨然更是激动,运势就要往前冲去,二皇子无奈,手掌一伸,便打晕了凤雨然。
“莫城,讲她给我送回住处,让丫鬟给我看好三公主若是三公主再出来,我唯你们是问。”二皇子冷冷的道。
跟在身后的侍卫在凤逸这样吩咐道,立马走上前,接过了凤雨然,听不出情绪,坚决的回了一声“是。”
便足尖轻点,待着凤雨然回去了。
众人在此,有碍于刚刚凤逸的吩咐,即使很想听云深的天籁之音,也不得不转道回去。
山间跳舞吹笛的二人自然知道有一行人来过又转道回去。
南轻落舞的累了,一曲落,身子飘飘然坐在了山间清雪之上。
云深也不在吹笛只是看着南轻落坐落的地方不言语。缓缓走进,伸手伸向南轻落,话语温柔,“起来吧,地上凉,你刚刚出了汗,身子还没好,受了凉可就不好了。”
南轻落本想说没事,她为了百草堂,这些年冬日上山采药也不在少数,她虽通药理,但是对自己极为随意,可是看到云深这温温润润的样子实在不忍心。
请抬玉手,握住了云深伸过来的手,也不见得云深怎么使力,南轻落便轻轻被拽了起来。云深拦腰收紧,双手抱腰,本来腾空的南轻落被云深稳稳的放在了地上。
南轻落抚了抚衣袖,看着一行人远处的身影,“唉,我还以为他们能过来呢,谁知道这样就回去了,看来你云深祸害遗千年,看见你都回去了,吓跑了,这下无聊了吧。”
南轻落愤愤的说着,云深听闻此话,更是无奈,双手抚了抚额,无奈道:“你对我肯定是有什么误解,我十年不在京中,能祸害谁,我唯一能祸害且想祸害的不过就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