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正是这里的八名黑石令牌考生之一!
白杨取出一些储存在虚空小世界中的干粮分与时雨,帮助自己二人暂时恢复体力。如今早已处于深夜,本该是夜行动物们最为活跃的时期,但奈何有着巨鳄这个四级妖兽霸主的存在没有任何妖兽感冒头来挑衅前者威严。
不知为何,他们所追逐的黑石令牌考生至今为止都始终未曾移动方位,因此经过长时间的奔波,他们与后者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了一种极为有限的程度。
片刻后,黑石令牌所指方位终于出现在了二人面前。但让他们感到惊愕的是,站在他们面前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他们手持武器,俨然一副全副武装就等待自己前来的模样。而在他们的身后炊烟袅袅,成片成片的人工搭建的简陋帐篷紧紧相邻环绕成数圈,将篝火冲冲包裹。
这里......莫不是秘境中土著人的营地?可之前为何没有听学院元老提起题过呢?而这些人身上所穿衣袍显然都是虚神域本土传统服饰,年龄更是与那群考生一样“年幼”不已。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就是本次参与秘境考核之人,可此次考核彼此之间不应该同为竞争对手吗,又为何会出现这般情况?
“你二人便是晨阳所属的那几名窝囊废黑石令牌考生吧。怎么,不想当缩头乌龟了想要前来报仇吗?敢擅闯我们古武阵营,还真是有胆。不过你二人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些?虽然你二人身为黑石令牌考生......”
“诶不对,你为何要光着身子!”没有了黑袍遮掩,白杨那堪称惊世骇俗得容貌也首次暴露在了众人眼中。他脸上线条太过柔和,一般情况下绝对没有人会将他与男人这个名词联系在一起。而背后那若隐若现的白花花的大片肌肤,更是为他增添了一份说不出的诱惑。
这种强烈的冲击让的许多女子都感到自残形愧起来,更不必说这些正值青春懵懂期的血气方刚的少年。
说过之人只觉自己鼻子突然酥痒难耐,似是有些某种温润液体想要从中流出。他赶忙捂住口鼻,偷偷瞄向身旁众人,看看自己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出洋相的景象有没有被他人察觉。
哪曾想一看之下,却同时与数道与自己目的相同的视线对视在了一起。众人轻咳一声,然后纷纷扭过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丢人现眼,看看你们这些人的出息,没见过女人吗!”他们的尴尬没能持续多久,便直接被一道雄厚沉稳的男孩声音所打断。那人见脸上遮羞布被扯下,心中登时大怒。他闻声看去刚欲反驳一番,却突然发觉说话之人正是自己阵营的首领、唯一的黑石令牌考生:吉荣。
见首领吉荣如此情况依旧能够保持处变不惊,那人心中不由得钦佩更甚。心说头头就是头头,想来定然阅女无数,定力决然,否则又哪里能够能够如此镇定,见脸色都不曾变上一下!
他刚欲开口恭维几句,却突然发现后者鼻中竟就这般留下一道暗红液体长龙。猩红长龙是如此的刺眼,与后者那满是云淡风轻的沉稳模样比起来更是越发醒目。
他嘴角抽了抽,却是识相的扭过头去,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草,你身为首领的定力呢?就这样为我们做榜样?本以为你是处变不惊,可没曾想你竟然是因为脸太黑这才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在这里装什么淡然,不跟我们一样是个雏吗!
然而不等众人从这香艳画面中回过神来,一阵地动山摇的颤抖便将他们强行惊醒。众人下意识扭头看去,脸上惊愕却登时变得越发诡异起来。
他身后的那个......是什么?
白杨二人的速度何其之快,不过片刻时间便已是由两个众人眼中的小黑点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好绚丽的眼睛啊!这一刻,众人除了惊叹于白杨身高竟比大多男子还要修长不少外便是他的那双湛蓝妖异的眸子了。这双眼睛如此的冰冷,仿佛没有任何温度的存在。但这双眼睛却又是如此的火热,只是这种火热为何感觉是因为他看到自己中众人后才出现的?
奇怪,他看到我们难道很高兴吗?而自己心中这隐隐的窃喜又是怎么回事......
白杨看到他们,心中自然高兴异常。自己二人早已被这头巨鳄追得心力交瘁,如今这种重担卸任在即,他又如何能够不感到兴奋!
“虽然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但我依旧义无反顾的决定送你们一分大礼。不用感激我,谁让我是天使呢!”
白杨看着他们那迷离的眼睛,已是明白了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但他突然能察觉到自己心中虽仍感到不悦,但竟然不再如同以往那般强烈抗拒。能够利用自己外表使一些事情做起来变得容易,这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二人身影眨眼间便与这支庞大队伍擦肩而过,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傻愣愣的待在原地。怎么回事,这美人的声音为何如此“粗犷”,完全没有女孩的半分清脆与绵柔?
不等他想清楚,便只觉一阵恶臭朝着自己扑鼻而来,而下一刻眼前画面就就此陷入黑暗。
“吼!”
巨鳄那充满愤怒的的咆哮直接将众人从幻想给拉回现实。看着眼前巨鳄那大快朵颐的连衣服都不脱的快速将自己同伴吞入腹中的场景,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是谁突然厉声尖叫一声,而众人赶忙跟风相随,纷纷忘我的发生嘶吼着。
“冷静!”吉荣身为领袖,虽同样慌张却仍坚持保持冷静。“都给我安静下来,不要乱,赶快散开!”
众人早已吓得惊慌失措,又哪里能够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纷纷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着。众人如同碰碰球般撞来撞去,跌倒后想要爬起却又再次被另一人给踩倒,如此往复直到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