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小的时候真的很不能理解军训这个无论是九年义务教育还是后续的象牙塔生活甚至于步入社会都对我不离不弃的活动。
不,老实说到现在感性上也接受不能。
毕竟军训实在没能给不肖在下留下什么好的回忆。
撇开那些辛酸的过往不谈,你说说看,每次十天被扔到军校里把自己晒黑再蹲在地上垫着小凳子写一封给其实你只要出校门左拐坐一辆公交车十五分钟就能到的自己家的信,要是被认为写的不错还要你当众朗读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迷惑?
娘哎,写的时候宁们都说是家书了,谁的家书要被批改还要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人听啊,又不是傅雷(有一说一,《傅雷家书》还是很感人的)
再加上太阳过敏但每次都躲不过沙漠拉练的悲惨回忆,我实在是一想起军训这两个字就觉得脸上冒小疹子。
当我把这些经历分享给我相见不过六个小时的舍友们时,她们普遍表示非常震惊但毫不同情——理由是她们的军训都是在学校里进行的,而且还是走读的那种,前后统共不过三四天。
我:……
好吧,我就知道,集个合都能中途走散并且联系不上的舍友神马的建立战斗友谊是需要且必然需要花费一段时间的。
反正小学毕业以来迟到到全年级的人都到了然后眼睁睁看着我从排头一步步挪到排尾的这种经历实在是少有了。
少有到以我脸皮的厚度都觉得有点撑不住的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有某股不知名的力量冥冥中听到了我的吐槽,一直以来以十天做结的军训在我们这届变成了二十天。
真是可喜可贺,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短短’二十天的军训会让我把喜怒哀乐、天灾人祸、风霜雨雪一字不落地全部体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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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学院就两个专业的学生,在得知分组表的时候我严肃考虑过一个问题:要不要现在出校门去买个彩票什么的,说不定可以一下子挣个五百万。
全班四十个人,十个人被编到另一个专业的排里面去,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其实我也就认了,但是一个宿舍四个人,结果只有我一个从开学第二天开始就一天之内有三分之二点五的时间连舍友的面都见不到什么的。
短短二十天的盛夏军训居然有幸同时看到了彩虹挨到了冰雹什么的。
训练一结束别的连都休息了我们还要坐在树林里和蚊子大哥们一起连永远不在调上的合唱什么的
以及隔壁自己班的排长是个憨憨的可爱学长,隔壁的隔壁的文学院的排长是个说话温温柔柔的秀气小哥哥,连长是个酷似曾小贤一看见他就觉得训练都充满了令人身心愉悦的喜剧氛围,结果一轮到我们排就画风突变成了冷面阎王加毒鸡汤以及一定要拿奖的命令什么的……
过分了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