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年在农村,也遇到了这样的人。她只是一把枪就解决了,看来出门带枪,是必备的啊。
当年,经历了那些事情。阿楚就拿着钱,买了一把枪。然后隐居山林,虽然农村人很纯朴。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难免会惹上一些麻烦,所以她才会买了那一把枪。
其实,那把枪,也就只来过,那一发子弹。不到关键时刻,她是绝对不会用的。
本以为来到了城市,老老实实生活。更不会有危险,所以,那把枪。就一直放在衣柜上面,根本就没有去摸过。那是以防万一的时候,可以选择同归于尽。
可是她忘记了。只要是女人,在哪里都会有危险的存在。
这就是社会,女人受伤害的几率。是男人的百分之八十。
如果夜晚没有人的时候,走在小路上的,如果是男人。那么有女人调戏他的几率,是百分之五。
但是,一个妙龄少女走在同一条路上。被男人伤害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五。这才是现实。
受了伤害,别人也会说是女人不检点,大半夜还出门。世界上推送的男女平等,根本就不是男女平等。或许表面上是,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样。
这样的新闻,阿楚不止看到过一次。所以,她只觉得人世间太过寒冷。就因为是女人,所以面对的危险,就那么多。
一个流氓走上前,死死的抓住了阿楚。阿楚根本动弹不得,然后只听见他说:“嘴巴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罢了。哥,你现在。我倒要看看这个臭女人,是怎么厉害的。”
“行啊,抓稳了。”
抓着阿楚的流氓,惨叫一声。只见流氓的手腕血流不止,阿楚的嘴里鲜红一片。
阿楚眼神里充斥着血丝,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而嘴里的,是她得晚餐。
貌似是咬掉了一大片肉,只是流氓的手腕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但是下一秒,阿楚就冷血脸,从嘴里吐出来一块肉。
流氓弟弟痛的在地上打滚,下意识想用手去捂着另外一只手。却再一次痛的尖叫了起来,血流不止。
流氓的哥哥见到这个模样,冲上前就给了阿楚一巴掌。然后,死死的捏住阿楚的脖子“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那好吧,我们今天晚上,也不想继续玩下去了。把你弄残把,别说你要报警这样的话。把你眼睛弄瞎,舌头也割掉。我他妈,看你怎么指认我们。”
“哥哥,这样会不会太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弟弟还在怜香惜玉。
“有没有骨气?什么样的女人,我们找不到。非要在这个女人这里费时间,你看看你的伤口,就算是一只狗,也咬不了那么大的伤口啊。肉都没有了,你还替她说话。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流氓哥哥嘴里骂骂咧咧的。
流氓弟弟怎么可能不痛,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狗。咬掉了他那么大一块肉。
阿楚捂着脸,没有求饶。也没有害怕,大不了就同归于尽。还有什么可说的。
流氓哥哥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准备刺瞎她的眼睛。
下一秒,却被人踹飞在地。
“是谁。”流氓哥哥下意识的问,然后又被人踹了一脚。
第二脚非常的用力,然后流氓哥哥就站不起来了。只觉得胸口撕裂般的疼痛,然后便吐出一口鲜血。
“动我的女人,你不配知道我是谁。只有死人可以知道,你不是要弄残我的女人吗。那好,今天就免费让你们试试了。”墨哲语气平静,然后冷着脸靠近流氓哥哥。捡起地上的刀子,然后说道:“从你开始,毕竟这个主意是你出的。”
“这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流氓哥哥吓得不轻,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开玩笑。
这个男人刚才那两脚,仿佛就打算要了他的命。
所以,流氓哥哥才这么害怕。
“报警?大哥,你脑子被驴子给踢了吗?你们两兄弟干这种事情,应该不是一天两天把。警察局你也去到不去了吧,我们因为自卫所以伤到了你,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欧洲的法律,貌似比较通人情。”墨哲说道,只觉得搞笑。
他听到了什么?流氓,流氓为了保命,居然说出来警察两个字。果然是,死到临头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啊。
“你……大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是因为喝醉了才会这样,你放心,我们知道错了。给你道歉,给你跪下了好不好。我们两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子还等着我们养呢,所以我们不能死,不能死。”流氓哥哥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也没说要你们死,我还没有那么可恶。毕竟是两条生命。”墨哲说道。
“可是,残废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流氓哥哥说道,然后抹了抹眼泪。他是真的被吓哭了,刚才那两脚,已经踢断了她的肋骨。
所以他现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够让人宰割。这样的感觉很可怕,非常的可怕。
墨哲还是觉得好笑,既然上有老下有小,还出来干这种不是人的事情。动的,还是他的女人。如果那个母亲,有这样的儿子。只怕是要哭死,还差不多。
墨哲没有被这样小儿科的苦肉计给迷惑,而是用刀插入了流氓哥哥的右腿。夜晚,只听见一声惨叫。
“别叫,你这样会把人引来的。对了,或许你真的想有人过来救你。只可惜,我胆子小。万一有人过来,我怕我直接割断了你的喉咙。所以还是握着嘴巴,一个大男人,要学会忍。”墨哲的刀子并没有扒出来,而是越来越深。
流氓哥哥果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再惨叫了。
阿楚不敢再看下去了,太血腥太暴力。
墨哲还是这样,她说:“好了好了,他们也得到惩罚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