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和卢诗心一听,怨恨变为了害怕。韩清韵敢把她们两个挂在城墙上,也敢对她们两个下杀手的!
韩清韵好狠毒的心肠!
卢可为救下郑氏和卢诗心,来到了火狐堡在安都的宅院。
前厅。
卢可为站在郑氏和卢诗心的面前,面染薄怒,双眸喷火,双手背在身后的盯着郑氏母女俩。
“老爷别生气。”郑氏赶紧伏低做小,上前轻拍着卢可为的胸膛,“我也是见妹妹对韩清韵一个孤女那般好,气不过才会失言的!”
“老爷是看到的,妹妹和妹夫为韩清韵的及笄礼办得多隆重,又多奢华!”她的眼眸中浮现贪婪和不满,“诗心及笄时,妹妹和妹夫送的那叫什么东西?和打我火狐堡的脸有什么区别!”
明家为韩清韵那孤女般的及笄礼也太好了一些,到处是好东西,看得她眼都红了。
等诗心嫁给明炎,这些都是诗心的,哪里能给韩清韵用!
卢诗心虽是很不满,却不敢在卢可为生气时说话,乖巧的站在那。
卢可为和郑氏多年的夫妻,一眼便看穿了她心里所想,一把推开她。
“从此刻起,你好好的待在你的院落里反省。家里的事交给管家,你库房和你藏起来的那些东西,我会全部没收!”他眸光狠戾的盯着郑氏,一字一句带着滔天怒火的说道,“明家要如何给韩清韵办及笄礼,那是明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亲家来指手画脚!”
“给我收起你的那些肮脏的心思!”他加重了语气,吓得郑氏瑟瑟发抖,那些小心思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心的惶恐和不安,也不敢反抗。
她再是心疼自己的管家权和库房的东西,在卢可为盛怒之下,她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再有下次,我不会是收了你的管家权,而是会给你一纸休书!”卢可为说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郑氏这下是真的怕了,跪在地上拉着卢可为的裤脚哀求道,“老爷,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老爷原谅我!”
她不能被休!
一旦被休,她会失去所有的一切的,连娘家也回不去的。
卢诗心吓得脸色惨白,不停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卢可为会找她算账。她还是见爹说出,要休了娘的话,足见爹这次有生气!
卢可为扯会自己的裤脚,冷笑一声,“你知道错了?这话你说了多少年?每次,你到明家都会用各种不要脸的方法抢明家的东西。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榨附属家族的事吗?你暗中收受贿赂,用火狐堡的一些消息换取钱财和好东西!”
郑氏心中一慌,老爷怎会知道这些事?
她做的十分小心谨慎,就怕老爷会有所察觉。
那些人开出的价格很高,她眼红那价格和好东西,便把火狐堡一些不太重要的消息卖给了他人。
她见不得附属家族有好东西,便想了各种名目从附属家族拿好东西。
卢诗心惊呆了,又是惊悚又是不满恼怒的看向郑氏。娘竟是贪财到这种地步?为了钱财连火狐堡的消息都能卖!
娘不会不知道,这是在害火狐堡!
“我不会放你出来的。”卢可为冷冷看了眼郑氏,又看了眼卢诗心,“从今日起,我会请人好好的教导诗心,为她选一门合适的亲事。什么时候诗心改好了,什么时候我再考虑放你出来!”
“是,爹。”卢诗心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乖巧得不行。
郑氏跌坐在地,面色灰败,双眼空洞。虽然她还是火狐堡的主母,却是虚有其名!
郑氏这是自作自受。
明家。
到了吉时,卢氏便带着韩清韵,与一众女眷来到了前厅,为韩清韵举行及笄礼。
韩清韵一出现,当即引起了无数公子的注意和惊艳。
她落落大方,仪态优雅又端庄,目不斜视,没有丝毫的怯场和仪态不得体。
卢氏站最前面,她的身旁是韩清韵。
“今日是我侄女清韵的及笄,感谢大家来参加!”卢氏笑容满面的说了一堆场面话。
而后,按及笄礼的流程,为韩清韵进行及笄。
整个流程要用一个多时辰。
韩清韵跟着流程走,时不时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人群,表面仪态端庄,心里却是越发的失落,瀛白还是没出现。
他答应她会来参加她的及笄礼,是一定会来的,也就是晚点儿。
就是在这时——
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路,如同迎接君王到来的朝臣,不少人微微低着头,心下很是惧怕。
一个人从不远处朝着韩清韵走来。
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黑眸泛着寒芒,周身散发着威震天下的王者之势,一举一动带着矜贵和上位者的气势。
正是瀛白!
他在望着韩清韵时,湛黑的眸中盛满了温柔的情意。
瀛白的身后,跟着的是梁光祁。
韩清韵感知到瀛白的气势,巴掌大小的小脸扬起的真心的璀璨笑意,渲染了她绝色的面容,令她如天仙般,晃花了一众人的眼,也让不少公子心生爱慕。
她侧头望向瀛白,明媚如初升的朝阳般一笑,“你来了?”
明戚容和卢氏看到韩清韵这样,夫妻俩相视一笑。瞧瞧清韵,一看到白公子就高兴成这样!
这孩子……
“哟,韩清韵,我来参加你的及笄礼了!”梁光祁笑得贼兮兮的,不停的打量着韩清韵,“真是个大美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如刀锋般锐利的眸光射来,他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瀛白收回眸光,来到韩清韵的面前,薄唇弯起一抹浅笑,柔和了他的面部表情,让不少小姐犯了花痴,好俊朗的公子哥!
“清韵,恭喜及笄!”他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样东西,拉过韩清韵的手,放在她的手里,“这是我送给你的及笄礼物!”
不少公子惧怕瀛白的气势,不敢明着对他怒目而视,便暗着用眼刀子射他,这人太过分了!
不少小姐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韩清韵,似乎想把她射成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