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以为有韩家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侯德田哆嗦着说道,“侯媚儿是我的女儿,你管不着!”
“我与韩家没有任何的关系。”韩清韵淡淡的说道,“我名韩清韵,欢迎你随时来找我的麻烦!看是你收拾了我,还是我出手灭了侯家!”
侯德田一听韩清韵三个字,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带着下人跑了,哪里还敢留下来继续纠缠。
韩清韵比起韩家来,要可怕得多!
不止有强者护着她,连天狼佣兵团和明家也护着她,她本身又是一个实力出众的人。
真惹怒了韩清韵,侯家会覆灭的。
该死的!
没想到侯媚儿会攀上一个高枝儿。
若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和侯媚儿断绝关系的!
有了这层关系,侯家何愁不能强大起来。
任城凯见侯德田跑了,揶揄道,“我第一次知晓,小姐的名字也如此有威慑力。侯德田光是听到小姐的名字,便被吓跑了!”
韩清韵微微一笑,看了眼唐藤和侯媚儿,并不恼怒任城凯的话,“你们两个接下来有何打算?”
“这次侯德田因我而离开,但看他那样便知他是不会罢休的。再有,你们两个防得了一次两次,不可能次次都防得了的。”她勾了下唇,“我这里有个建议,你们两个可要听听?”
任城凯抬手摸了摸鼻翼,比起小姐来,他还是嫩太多!
小姐这一招,趁火打劫用的简直不要太好!
小姐没说错,侯德田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唐藤和侯媚儿不可能次次都防得住。
最好的办法,是唐藤和侯媚儿跟着小姐。
不过,这样做也有一个弊端。
以侯德田的小人性子,会借着侯媚儿来谋取利益。
如果侯德田真这般做,以小姐的为人是会直接出手灭了侯家的。
唐藤和侯媚儿自是也明白韩清韵的建议是什么,他们两个交换了一个眼神。
“媚儿认为如何?”他不担心别的,就担心侯德田会用阴险卑鄙的手段对付媚儿,“我们两个欠韩小姐一个恩情。更重要的是,有韩小姐护着你,侯德田也不敢再做什么的。”
侯媚儿看了眼韩清韵,又看了眼唐藤,又是歉意又是自责,“对不起唐藤,因为我的原因,把你牵扯了进来。”
要不是因为她,唐藤有充足的时间,能够选择一个合他心意的宗门,而非像如今这般,被迫加入银羽坊。
“侯媚儿,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任城凯很是不满又不爽的说道,“我银羽坊怎么了?银羽坊现在是很弱小不假,但假以时日,我银羽坊一定会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宗门的!”
“城凯,有志气!”韩清韵笑着拍了拍任城凯的肩,并没有因为侯媚儿的一番话而恼怒。
任城凯嘿嘿一笑,有点儿腼腆的挠了挠头,“我相信,在小姐的带领下,银羽坊一定能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宗门的!”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用不着不满。”韩清韵淡淡的说道,“你要记住,人往高处走。以前的你,和唐藤,侯媚儿的选择是一样。”
任城凯有几分尴尬的笑了笑,还真是这样,他一时给忘记了!
唐藤高看了韩清韵不少,能做到韩小姐这般荣辱不惊,不会因他人的话而情绪有所波动的,他没看到过几个。
凡是能做到这一点的,将来都成为了一方强者!
或许,跟着韩小姐真的能有一番成就!
“媚儿,你这话我不赞同。”他朝侯媚儿轻轻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也许,我们都太小瞧韩小姐了。”
他朝韩清韵行了一礼,摆正了自己的态度,“还请韩小姐原谅我和媚儿之前的无礼。韩小姐今日肯出手帮我与媚儿,这份大恩我们两个记在心里,愿意加入银羽坊!”
有韩小姐护着媚儿,侯家不敢再来找麻烦,他们也能还了恩情。
即便银羽坊不能强大也无碍,他和媚儿不是非得一辈子都待在银羽坊。
“抱歉,韩小姐,请你原谅我和唐藤之前的无礼。”侯媚儿朝韩清韵福了一礼。
韩清韵自是看穿唐藤的心思的,却并未点破。唐藤和侯媚儿的品性还有待考验,从她所观察的来看,这两人的品性不错。
至于唐藤和侯媚儿会不会留在银羽坊,那就说不好了。
“你们两个也别住在这里了。收拾一下,随我回去吧。”她说道,“城凯去帮忙。”
“是。”任城凯行了一礼,帮着收拾东西。
侯媚儿和唐藤并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两人在任城凯的帮忙下,将细软收拾了一番,便跟着韩清韵来到了她的宅院。
韩清韵刚回来,赫连原便过来了。
“小姐。”赫连原行了一礼,态度很是恭敬。
他看了眼任城凯,唐藤和侯媚儿,大概猜到他们三个的身份,却是未说什么。
别说唐藤和侯媚儿一惊,连任城凯也是一惊,这人是谁?好强大的气势!
“我忘了介绍了。这位是赫连原,暂时住在这里。”韩清韵一一介绍道,“这是任城凯,唐藤和侯媚儿,是我的属下。”
双方见了礼。
赫连原也清楚,韩清韵拿他和贾飞当外人,只是因暗主才暂时收下他们两个。
“小姐不如将他们两个交给贾飞训练,如何?”他建议道,“由贾飞来训练,他们两个会很快脱胎换骨的。”
任城凯一听,双眸迸发出极大的亮光,很是激动和兴奋的望着韩清韵,“小姐……”
他也想去训练!
小姐平日要忙着修炼,还要忙着处理各种事情,他不好意思拿修炼的事烦扰小姐,一直是一个人按照功法修炼的。
有很多地方他都不懂。
如果能有人训练他,他一定能得到很大的进步的!
韩清韵看到任城凯这样,才恍然想起,她忘了教导他修炼的事了。再则,她对琴音者也不算很了解。
只是……
贾飞和赫连原是瀛白的属下,她不太好使唤他们两个。
“小姐若是对属下和贾飞不放心,属下和贾飞可以发誓!”赫连原单膝跪在地上,朝韩清韵行了一礼,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