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氏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担心,找不到韩清韵在哪儿,她要如何交一个韩清韵给何少谷主?
有没有可能,韩清韵那丫头在天狼佣兵团?
她表面没有丝毫的表露,笑道,“何少谷主放心,我一定会把清韵送到你府上的。”
青柳闻言,微微低着头的眼眸底划过一抹嘲讽,夫人以为她是谁?何少谷主以为他配得上二小姐?
何哲宇的脸上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来,十分满意明氏的话,还算韩夫人识趣!
他闭着眼靠着休息,心里很是激动,等他养好伤势,再来好好的尝尝韩清韵的味道!
如果不是韩清韵有那副容貌,单凭他受伤这件事,他便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何少谷主,不知你是如何受伤的?”明氏问道。
“我也不知。”何哲宇闭着眼说道,“我一进入屋里,便摔出院落身受重伤,并未看到是谁伤我。”
伤他的人是谁?
和韩清韵有什么关系?
不管是谁伤了他,他都绝不会放过那人的!
明氏越发的疑惑了,连何少谷主都没看清楚是何人,那要如何查出来是谁重伤了何少谷主?
这件事若是不查清楚,极乐谷那边追问起来,对韩家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又不能真的拿韩清韵当替罪羊。
何哲宇如何不知明氏的心思,意有所指的说道,“韩夫人,此事我看在韩清韵的面上,不追究!”
明氏闻言安心下来,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何少谷主放心,等过几日我便将清韵送到你那。”
不过,清韵送到何少谷主那了,杜少团长那边要如何交代?
虽说韩家的实力比天狼佣兵团要强上一分,但天狼佣兵团有佣兵工会这么一个大靠山,是轻易招惹不得的。
要是这件事处理不好,韩家讨好了极乐谷,却得罪了天狼佣兵团,那就不划算了!
她得想个好办法,解决好这件事。
就在这时。
“何少谷主醒了?”韩阵人未到声音先到。
他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乔姨娘和一众下人。
明氏起身朝韩阵福了一礼,退到一旁,“老爷,何少谷主刚醒,身子骨还不是很好。”
“主母,何少谷主。”乔姨娘温婉的福了一礼,乖巧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她暗暗打量了一番何哲宇的情况,一瞬便有了算计。
何哲宇眼未睁,也没说一句话,就这样唐靠着,一幅大爷的模样。
韩阵坐在凳子上,看了看何哲宇的气色,又和明氏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次是我韩家做的不对,何少谷主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我韩家会尽量满意的。”
“老爷,何少谷主要纳清韵为妾,我已是答应了。”明氏用得意的眼神瞥了眼乔姨娘,笑盈盈的和韩阵说道,“这几日让清韵在家里好好的学学规矩,别一天到晚的乱跑,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乔姨娘捏着绣帕的手微微收紧,虽说早已知晓这件事,但真正听到时,她的心里还是会很恼恨!
韩清韵那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也敢勾引梦儿的未婚夫,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好在是,这两日韩清韵便会死,她也用不着太担心。
韩阵面上一喜,却并不太担心,“好好好!一会儿清韵回来,夫人好好的教导教导她。”
幸好,他早已选好代替韩清韵的女儿,明日便送到杜少团长那。
如此一来,既能拉拢了极乐谷,也拉拢了天狼佣兵团。
有极乐谷和天狼佣兵团相帮,韩家便是安都数一数二的家族,没谁敢轻易招惹韩家,他也会受到无数人的吹捧,站在最顶端,俯瞰着众人!
“是。”明氏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一个极为恼怒的女子声音,“你韩家的任何一切,我极乐谷可不敢要!”
韩阵几人闻声很是很精,纷纷回头看去,何哲宇也睁开了眼,看向发声的地方。
只见。
一男一女领着几个下人走了进来。
男子身穿一件玄色雨花锦夹袍,一双眸子闪烁着精明的冷光,何哲宇的容貌和他有两分相似。
女子身穿一袭正红色的衣裙,盘着妇人头,风韵犹存,能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人儿。她眉眼之间有几分强势,一看便知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何哲宇看到来人,挣扎着坐直了身体,朝两人行了一礼,“爹娘。”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哲宇的父母,极乐谷的谷主何靖和谷主夫人陶氏。
“何谷主,何夫人。”韩阵赶忙起身相迎,行了一礼,心里有点儿没底,“两位来安都怎不提前与我说一声?我也好亲自去迎接两位。”
何谷主与何夫人在这个时候来韩家,怕是没好事。
明氏和乔姨娘福了一礼,站在一旁没说话,两人都看出何靖和陶氏怒气冲冲的。
陶氏重重的冷哼一声,一把推开韩阵,坐在床边,心疼万分的拉起何哲宇的手轻轻拍了拍,又是责备又是担心,“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传个信回来,害得爹娘担心。”
“你放心,娘定会帮你报仇的。一会儿便随爹娘回去,回去后好好的养伤。”她不容反驳的说道。
陶氏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又见不得何靖有很多小妾,又放不下姿态,没少与何靖争吵,夫妻俩的感情很是淡薄,全因面子而维持着夫妻关系。
何哲宇清楚陶氏的性子,没有反对的嗯了一声,并不担心韩阵和明氏不会把韩清韵送给他。
“韩家主,我极乐谷和韩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何靖脸色有几分不好的厉声道,“我极乐谷高攀不上韩家这个高枝儿。以后韩家主要和谁家联姻都可以,我极乐谷管不着。”
韩阵一听慌了神,急急忙忙的说道,“何谷主,这件事好商量,好商量,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
明氏和乔姨娘也慌了神,特别是乔姨娘。
乔姨娘暗自着急,却因为妾室的身份而不能开口,又是恼恨明氏又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