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在哪,本王送你回去吧。你自己回去也不安全。请不要拒绝本王的好意行吗?”
虽然凌奕歌心里很想让她留下来,可自己终究是找不到让她留下来的理由。送她回去知道她在哪,至少日后还有机会再见。
“其实王爷可以派人送我回去的,既然王爷执意如此,那就有劳王爷了。”
凌奕歌让下人备好了马车等在王府门口。把她的兔子也一并带来,搀扶着代汐婳,踩着小凳子上了马车。
一碧如洗的天空,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贴于天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着绝美的夏衣,而颈间却围绕着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日光虽温暖,但又有些刺眼,凌奕歌为她放下马车一旁小窗的窗纱。
车夫轻勒马的缰绳,马车缓缓地向前驶动。凌奕歌骑着高大的红鬃马,走在没放下窗纱的一旁。“驾~”凌奕歌让马跟上马车的速度。
马车一路驶向清风县,一路颠簸,车夫也不敢让马走的太快。渐渐驶入夜色之中,更不可速度过快。慢慢的月亮爬上了天空。
“锦儿,一路上太过颠簸身体还受得了吗?”
“我没事,等会就快到了。”
代汐婳安静的端坐在马车里,一旁马车上的凌奕歌时不时的看看里面的人。
“前面转个弯,一路向下,一处房子那便是。”代汐婳伸头跟车夫说着回家的方向。
代汐婳并不想带他们去千夜姬的住处,之前千夜姬跟她说过不许跟外人提起他们的住处。代汐婳一直知道千夜姬一人住在那,他住的那么隐秘恐怕也会像自己那般,为了他的安全自然是不能说出那一处。便带着凌奕歌到了自己以前的家里。
“锦儿,到了。”
凌奕歌翻身下马,上前扶着代汐婳,并伸手拿出两包药。
“这个你拿着,记得按时服药。”凌奕歌将那两包药递给代汐婳。
“有劳王爷费心,小女子无以回报。不如到家中坐坐,让我为你煮点竹叶茶吧。”
凌奕歌看了一眼前面的房子,房前一个小院子。里面摆了一排花草,旁边还放着一个莲花缸。院子里很是整洁,整体看上去虽不豪华,却又精致朴素,别有一番风趣。
凌奕歌跟上前去,随代汐婳一同进去。此时代汐婳霍然转身,“大叔也一同进来吧。”代汐婳看着等在马车一旁的车夫,不忍心让他一人在外面等,何况晚上有些寒冷。
凌奕歌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同过来。
凌奕歌随同代汐婳走过小院,来到房门前。代汐婳伸手推开门,想进去点燃桌子上的蜡烛。忽然,月色下一抹刀光映入凌奕歌的眼中。他一把抓住砍过来的刀,不料又冲出来一人,一刀砍伤了凌奕歌的右手臂。
“王爷!”代汐婳担心的看着凌奕歌的手臂。
凌奕歌一把把代汐婳拉到自己身后,跟过来的车夫也上前想要帮忙。
凌奕歌薄唇一抿,用力将一人踢到在地,“保护好她。”凌奕歌将人推到车夫这边,一人阻挡着几人的侵袭。
几个黑衣人见有人阻拦,一哄而上。凌奕歌抓起一人向一纵黑衣人推去。几个黑衣人被压倒在地,只见黑衣人翻了个身,一跃而起。拿好刀做好向前砍的准备。此时凌奕歌一脚把地上那个黑衣人掉落的刀勾到手中,挡住了几个黑衣人一同砍过来的的刀。
凌奕歌用刀用力推开这些刀,又一刀划向黑衣人的肚子。有几个黑衣人受了伤,捂着自己的伤口,隔着他们蒙着的黑面巾也能感觉到粗重的喘息声。他们见打不过眼前这个人,便把矛头看向代汐婳。
他们互相点了点头,两个人便跑向代汐婳这边,车夫见状以死相抵。显然,车夫这老身骨并不是他们的对手,一脚被他们踹向一边哀嚎着。代汐婳连连后退,只听到那边有个黑衣人说:“先捉活的,留着还有用!”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代汐婳朝一边跑去。正当黑衣人要抓到代汐婳时。凌奕歌一转身,铺开手臂,一刀将两人划倒在地。
“小心后面!”代汐婳看着后面向凌奕歌刺过来的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凌奕歌侧身,刀光映在俊美的脸上,剑眉一皱。拿刀挡开刺过来的刀,黑衣人的刀被凌奕歌挑到空中‘’哐当‘’一声落地。这人应是这几个黑衣人的头头,只见他一声令下,“撤!”几个黑衣人便穿进了不远处的竹林不见了踪影。
“王爷,你受伤了!”代汐婳看着凌奕歌的手臂和手上的血顺着刀刃流到地面,心里纠做了一团。
“你没事吧?”凌奕歌看着眼前的人,观察着她有没有受伤。
“先别说话,进屋我给你包扎一下。”
“你守在门外。”凌奕歌对车夫说。
代汐婳进屋点燃了灯架里的蜡烛,烛光渐渐照亮了整个房间。凌奕歌鲜红的伤口也看的更加明显。
“王爷先坐在这等会。”不一会,代汐婳打来了盆清水,放了帕子进去。她将凌奕歌的衣袖挽到伤口上面,拿起拧了水的帕子为他清洗伤口。
“嘶!”凌奕歌疼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她认真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样子,不由得盯着她的脸庞。
“这里没有药,只能先简单的包扎一下了。”代汐婳清洗完伤口拿起一旁为他准备的布条,轻轻的给他包扎着伤口。
“王爷又救了我一次,我……”代汐婳抬头迎来的是凌奕歌炽热的眼光,慌忙低头继续完成包扎的最后一步,在上面系上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
“本王又没说让你回报什么,还是你那么着急想要回报本王什么?”凌奕歌勾起唇角邪魅一笑,眼睛时不时的打量着代汐婳。
“王爷不可胡说,伤口包扎好了。”看着他“诡异”的笑容代汐婳竟想把他抬起的伤臂摔桌子上。
“你自己住在这里吗?”凌奕歌环顾了四周,房间不止一个都是整齐干净的。进门的时候正堂里放着两个灵牌!
“之前爹娘住一起,后来就自己一个人了。你进门时应该也看到了他们的灵牌了吧。”代汐婳微沉了眼睑,视线看向了一边。
“是有什么仇家吗?那几个黑衣人?”看着此时的代汐婳令凌奕歌生出一种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