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必如此跟我客气,叫我符司就可以了。”符司豪气地说。
“好。”
这一老一少因为草药而结缘于此。
等到谢临樾空闲下来的时候,才被谢嬷嬷告知符司被勣王带走了。
谢临樾当即一个问号,符司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是闯了什么祸事了吗?居然值得勣王亲自带走。
不过也不能把人家小姑娘就这么放任不管,谢临樾还是去找勣王要人去了。
然后很明显的没有要到人,主要是顾邛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态度这么强硬,愣是不愿意放人。
这样谢临樾也没有办法,只得让勣王保证符司在勣王府的安全。
于是乎,符司就等于在勣王府住下来了。
时间总是轻易逝去的,在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谢临樾这几天都在暗中查着证据,可不知是之前的动作太过大了还是打草惊蛇了,总之北陌流他们掩盖证据的速度很快。翻找之前梁月禾找到的证据却被篡改了信息。
只得另外再找过新的证据,可这哪里是一时半会可以寻到的,这样下去势必会拖很多时间,甚是要几年的时间。这样的话北陌流早就已经出来了。
但谢临樾知道自己不能急,一急就看不到真相了。
沧月见小姐这几天都在日月不停地忙,不止要帮着殿下处理平常的政事,更要管国舅爷的那起案子。几乎天天一回来沾枕即睡,不由感到心疼。
“小姐,可以歇息一下,不要太累。”沧月劝道。
谢临樾站起来扭扭自己的身子,心中默默想着,“按照以前梁月禾的那种查找证据的方法,这样得花多久的时间?看来还需找找别的办法。”
“小姐,听说国舅爷出行必带着他那唯一的儿子,怎么没见到他啊!”暖烟走到谢临樾身旁为她捏肩,边捏边说。
谢临樾蓦然转过身去,轻轻拍了下暖烟的头,“暖烟你真棒!”
暖烟被谢临樾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而后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脑,“小姐怎么了?我说了什么吗?”
“沧月,国舅爷回来皇城都带来了谁一起来?”谢临樾略显兴奋地问。
沧月很快明白谢临樾为什么要这么问,回忆了一下,“要说可以靠近国舅爷,被国舅爷信任的人没几个。除了他的儿子,还有一个就是好像管家一样的人,国舅爷身边的人都唤他为蒲先生。”
“这个人在何处?”谢临樾再问。
“这个奴就不怎么清楚了,要去查吗?”沧月说到最后语气也兴奋起来。
“嗯,速去速回。”谢临樾颔首。
“是,奴告退。”说完,沧月就快步退出去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沧月回来复命。“小姐,那人此时正在客栈里,这几日都没有出去过。不过,奴查到那个小少爷今日偷偷溜出去城郊的马场去骑马了。”
谢临樾把手搭在下巴上,沉思了一会,“这样,我们就去马场见见这个小少爷。”
“小姐是想用他来调出蒲先生吗?”沧月脑瓜子转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