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件事交由风雅去查。”谢临樾捏了捏手中的信封。
心中叹道,“依靠这个再加上昨夜的成果,应该是可以将国舅爷暂留在皇城内。这样算是一个挺好的结果了,至少留有时间可以去查。就是不知道梁月禾接不接受?”
沧月端着脸盆走进来,“小姐该洗漱了。”
沧月不过早谢临樾一些醒来,却很尽职地继续服侍谢临樾。
谢临樾朝暗卫挥了挥手,暗卫快速消失。
“沧月,今早有没有人询问你关于昨晚刺杀案件的过程?”谢临樾问。
沧月放下脸盆,“殿下今早听闻奴醒过来,亲自来询问关于昨晚的事。奴回答,昨晚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就被打晕了。”
“嗯。”谢临樾满意地点点头,“县主醒了没有?”
“还没,现在西偏房内休息。”沧月答道。
“好。等会我们去看看她。”谢临樾洗漱着,有些口齿不清地说。
“小姐,那国舅爷那边……”沧月试探着问。
“国舅爷吗?我们现在能把他扣下来就是现在最好的结果了。其他的以后再看了。”谢临樾忽然心生感叹,“这件事真是糟心,你说国舅爷是为了什么呢?他又不缺钱也不缺权,说不定还会害了自己的侄子。”
“小姐你不懂,肯定是国舅爷太过贪婪了。”暖烟恰巧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声音愤恨地说。
谢临樾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小姐你可一定要让国舅爷的罪行曝光于世,让所有人都知道国舅爷干的坏事。哼,他做的事真是太丧心病狂了。”暖烟撅着小嘴说。
谢临樾闻言眯着眼看了眼暖烟,眼中意味不明,“我哪有这么大本事,这件事到底怎么样还是得看陛下。”
“小姐可是太子妃,当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小姐可要为百姓主持公道啊。”暖烟道。
谢临樾笑了笑,不再开口。
等到谢临樾吃完早点就去西厢房看望梁月禾。
这时梁月禾已经醒过来了,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
“醒来了?”谢临樾轻生问。
“嗯。”梁月禾回过神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你被打晕后我也晕过去了。”谢临樾笑容依旧,一点都看不出来说谎的样子,一点都不虚。
“是吗?”梁月禾疑惑。
“当然。这个给你。”谢临樾无比自然地岔开话题,把那封信递给梁月禾。
梁月禾打开来看,完了之后梁月禾用力地咬着下唇,自言自语道,“这个还不够,还不够……”
“怎么?”谢临樾瞧着她的神色不大对劲,问。
“这些还不够,我要让北陌流现在就死,他必须死,必须……”梁月禾捏紧拳头,面目微微狰狞,美丽的小脸显得有些扭曲。
谢临樾把那封信从她手上解救出来,正色道,“我还未曾问过你,你到底要北陌流如何?”
“如何?”梁月禾把视线移向谢临樾,冷冷地笑出声来,眼中露出无比强烈的恨意,“我当然是要他死,不仅如此我还要他身败名裂,让他遭到后世之人的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