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不是搞错了呀,章泽将军他不是那样的人!”
萧文泽听完有些激动的捏拳反驳,在他的记忆里章泽是一个在正直不过的人,甚至现在还想着叛国追踪是否有什么误会,这样的他实在不愿意去相信这件事是章府所为!
“我没有说这件事是他干的,只是感慨一切都来得太巧了,希望你去章府探查的时候也帮忙打听着这件事,也免得他们父子俩到死都对这般血海深仇没有头绪。”
李云欢叹了口气,柔和的拍了拍他的背,轻轻柔柔的请求一点都不会让人生厌。
“好。”
萧文泽叹了口气,他意识到也许有些事情再不似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你不要想太多,也许一切都只是误会!”
李云欢知道他心里过不去叹了口气,说出一句干瘪的连自己都不肯相信的话。
“我知道,你放心,我摸得清楚状况,倘若真的是他也无所谓,我虽然会遗憾但也会接受现实。”
萧文泽见李云欢担忧“噗嗤”一下笑开,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
“那就好!”
得到答复的李云欢情绪肉眼可见的高涨了起来,松了口气,笑眯眯的点头。
“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去医堂看看?”
话是这么说,可萧文泽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腕,分明是不愿意放她走的意思。
李云欢注意到了这一点却故作不知,眼睛一转,故意逗弄萧文泽道:“也好,我再去看看好了。”
话音刚落手腕儿便被拉紧,李云欢故作懵懂的看去,眼底狡黠的笑意却掩盖不去,被萧文泽看出一二。
“你呀!就知道唬我。”
萧文泽叹了口气,无奈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动作娴熟的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自从上次接了吻,李云欢对这些亲密接触也没开始那般羞涩了,放软了身子,侧坐在萧文泽的怀里,手拦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聊天。
“是你自己傻,二蛋上山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今日是他回来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待在医馆里呢!”
“他要回来了?”
萧文泽偏头仔细算了算日子才点了点头道:“嗯,是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这几日在学堂吃的怎么样,凤章先生虽然看着和蔼,却不知道进学的时候会不会严厉!”
李云欢叹了口气,扯着萧文泽的衣袖颇有些不安。
“你慌什么用不了两个时辰,他就该回来了,到时候再细细问他不就成了!”
萧文泽好笑的抓住李云欢在自己衣袖处做乱的手,轻轻的揉捏了两下,柔嫩的手掌捏起来手感不错,萧文泽便一碰舍不得放下了。
“你懂什么,二蛋一个学生,肯定不好说先生的不好!”
不轻不重的力道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李云欢便由着他去了,十分担忧的叮嘱。
“等二蛋回来,我们一定要仔细观察他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到时候你记得配合我!”
“嫂子!”
李云欢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细细听去果真是二蛋。
“二蛋!”
李云欢一下子从萧文泽的怀里站起来,飞快的跑到门口去看。
怀中绵软馥郁的人一离开,萧文泽就感觉到了秋日寒凉的空气,他看着瞬间空空如也的怀抱,有些不甘的皱了皱眉,随着李云欢起身,走到门口又将人揽进怀里。
“二蛋,你可算回来了!”
兴奋的的李云欢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前面去蹲下,将扑过来的二蛋牢牢的抱进怀里。
“嫂子,我想死你了,你看这是先生教我做的笔,我专门做了一只给你!”
许是一路小跑回来,即便是秋日,二蛋的小脸也似苹果般红扑扑的,配着那乌黑晶亮的大眼睛别提有多可爱了。
“哇,二蛋真棒!这毛是什么毛呀?”
李云欢一边将二蛋往屋子里带,一边开心的夸赞道。
先前她还是十分担忧的,毕竟前世的电视剧里,古代教孩子读书时摇头晃脑的样子实在是有几分木讷。
李云欢日日想着书院会不会将二蛋打压成一个,除了知乎者也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甚至还考虑过将二蛋留在家里自己教养的可能性有多大。
现在看到二蛋,一如既往的聪明伶俐不说,似乎还长胖了些,她总算是放心了。
“是师傅以前留下的狼毛,他说之后带我一起做呢!”
说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二蛋更是停不下来了,拉着李云欢的手叽叽喳喳的说。
一个说,一个听,二人就这么亲亲蜜蜜的凑在一起将萧文泽一个人留在院子里。
臭小子!
萧文泽看着全程都没瞥过自己的李云欢,颇有怨气的白了二蛋一眼。
二蛋注意到了萧文泽的小动作,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围着李云欢叽叽喳喳的更厉害了。
哼,让你白我!
“云欢,二蛋刚回来,出了汗,还是让他先泡个澡,免得受凉吧!”
萧文泽笑眯眯的上前,一手将二蛋提起来,一点没给他们拒绝的时间就将人提走了。
二蛋挣扎着想要抗拒,可他即便是长胖了些也没有萧文泽壮,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臭大哥,我不要,不要洗澡,你让我和嫂子聊天!你天天和嫂子在一起,现在居然连我回来都不让我和嫂子说话,你太过分了!”
发现自己无法反抗的二蛋双手抱胸,十分不情愿的瞪着萧文泽。嘴里嘟嘟囔囔的都是抱怨。
童言稚语听在萧文泽耳里有些尴尬,却没有否认。
李云欢看着萧文泽有些僵硬的动作,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他方才在木门揽住自己的动作,当下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喂,你幼不幼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李云欢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萧文泽开口笑道。
“我没计较,他出了许多汗,若是不快点儿洗澡很有可能会感冒!”
萧文泽躲开李云欢调笑的眼神,故作淡定的强调,却不知微红的耳廓早已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