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店已经有八点多了,竹岩叫易墨打包一些清淡的给单简带回去。
易墨不情愿道:“为什么要我打包?他要吃他不会自己打啊。”
“好像谁还欠单简的一个道歉,我看什么时候兑现好呢。”竹岩威胁道。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我给他打包能不能把道歉抵了,毕竟要我向他道歉,我还真的做不来。”易墨期待的看着竹岩。
“可以,单简同意就好了。”竹岩向易墨挥挥手走了。
易墨看着竹岩她们的背影,突然好羡慕单简得到竹岩的关心。
虽然自己今天为她出头也和她吃了个饭,也许明天学校会传他为了红颜得罪路开的事,但是她会在乎吗?也许到了明天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以前也说不定了,易墨叹了口气,默默的去打包了。
竹岩,多年后我无比庆幸我在那一刻站在你这一边,让我有机会做你的朋友,让我体会到了不一样的生活,感谢。
——易墨
“小岩,我感觉你对单简有点不一样,你是不是同情他啊。”沐艳不解。
“你们都是这样认为吗?我对他的好并不是可怜他,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竹岩轻笑道。
“朋友,朋友,小岩你竟然说他是你的朋友,真奇怪你怎么会和他交朋友,他又没有特长也没背景,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沐艳疑惑的看着竹岩。
竹岩拉着沐艳的手往前走:“朋友看对眼相处舒服,人品不错就好了,还要计较他是什么出身吗?小艳我是交朋友不是找合作伙伴,单简他人不错,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是落破,但是他的内心比很多人都富有,而且他的电脑听说不错。”
沐艳咬了咬嘴唇:“小岩,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说单简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他的父亲是谁没人知道,不过他的母亲身体不怎么好,他现在读书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的。”
“我知道啊,现在不是给他找到一份好差事了吗?藩青他爸听说是一个暴发户,给的钱应该不少的。”竹岩一边说一边认同的点头。
“小岩这难道是你计划的,你就为了帮单简,叫藩青揍他一顿,再给他一颗糖,嗯,不错这一招,我也要学学,打了人一巴掌再给颗糖,然后让人感恩戴德。”沐艳满眼星星的看着竹岩。
“招你个头,我只是恰巧听说他父亲给他找家教而已,刚好碰上这事,其实藩青人不坏,只是没人管而已。”竹岩敲了敲沐艳的头。
沐艳摸着被敲的地方,抱怨道:“痛啊,你就不能轻点啊,敲个头还要跳起来,你这身高站我身边是为了衬托我的高挑吗?”
“靠,能不提这事吗?你看我爸妈身高都那么高挑怎么到我就成这样了,以前还没感觉到什么,现在你们一个个就像吃了激素不停的往上长,搞得我站在你们身边就像个小学生,洛哥他们也老拿这事来涮我。”竹岩郁闷道。
“你见到洛哥他们了,什么时候?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沐艳激动的抓着竹岩的手臂。
“今天啊,你不知道他们来啊?我问洛哥他们可说叫了你的,只是你有事不去而已。”竹岩惊讶的看着沐艳。
“滚,一看你浮夸的演技我的拳头就痒。”沐艳郁闷的把头扭一边,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过。
“洛哥他们叫我带了个东西给你。”竹岩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交给沐艳。
沐艳一看,兴奋得大叫:“还是他们懂我,知道我喜欢这东西。”
竹岩拿给沐艳的书是一本全世界先进枪械的简介,沐艳从小就对这东西情有独钟。她说以后要去军校,然后当个公安把那些个酒驾的人全抓了。
竹岩刚听到她为了这个而考军校还嘲笑了她好久,直到将来的某天才明白她的用意。
竹岩和沐艳刚进校门口,就有个说是校报的女同学走过来:“竹岩,沐姐你们好,听说你们下午放学的时候在门口和路开学长发生了争执,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能详说下吗?”
“自己都说是听说,还来问真的是够无聊的,看来我要问下学生会,他们的经费那么充足为什么还要我们每月给钱,就算我们钱多也不愿意这样花啊。”沐艳反讥。
那个女同学想说点什么,但沐艳她们根本就不会给机会,转身就走了。
旁边站的同学都低声哄笑着,那个女同学跺跺脚,气呼呼的看了眼沐艳她们的背影不甘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