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赵三斤还以为铁头等人会乖乖认怂,现在看起来,他小瞧了这些人的胆量。
“好啊,没问题。”赵三斤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们求着我动手,迫不及待的想挨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如你们所愿……”
话音刚落,赵三斤先发制人,抬起一脚踢向离他最近的一名黄毛青年,不偏不倚,重重的踢在了那名黄毛青年的裆-部。
赵三斤的速度实在太快。
黄毛青年主动挑衅,虽然做好了心理方面的准备,但是很显然,他在身体方面的准备还不够充分,刚摆出迎战的驾势,赵三斤就已经出其不意的动手了,面对赵三斤这突如其来的迅猛一脚,他的瞳孔瞬间放大,除了惊慌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抵挡的时间和机会。
嚓!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脆响,赵三斤的右脚犹如一个铁锤,重重砸在黄毛青年裆-部,藏在里面的某根小棍子经受不住赵三斤这临门一脚的打击,似乎当场就被折断了。
一脚踢爆……
该爆的爆了,不该爆的,也被赵三斤给一脚踢爆了。
“嗷呜——”黄毛青年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回天乏力,双腿骤的一紧,顿时捂住裤-裆仰天长啸,原本凶狠、惊讶的神色一瞬间沉如死灰,被痛苦之色取代,五官也跟着扭曲起来,后退着踉跄了几步,然后扑腾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眼泪鼻涕掺和在一起汹涌而出,惨叫道:“啊!啊呀呀!我的蛋,我的蛋-蛋……碎了,他娘的碎了一地啊……”
看到黄毛青年的惨状,旁边,铁头等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目瞪口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头皮都有些发麻。
不过。
既然动手了,赵三斤便丝毫没有轻易罢休的意思,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认怂的机会,向前横踏一步,“嘭嘭”又是两记侧踢,分别踢在了另外两名黄毛青年的大-腿之间。
嚓嚓!
刺耳的脆响随即传来,毫无疑问,又是两个新鲜的蛋-蛋,被踢成了碎片。
“草,我的也碎了……”
“哎呀妈呀,粉末性骨折啊……”
两个人倒在一起,鬼哭狼嚎,并且相互安慰着。
“不是要花钱破了小蛮的处儿吗?不是要三个人一起干吗?好啊,那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毁了你们的命-根-子,看你们还拿什么干!”赵三斤暗哼一声,低头俯视着那三个黄毛青年,森冷的脸色没有丝毫怜悯之意。
此时,铁头已经退到了墙脚,两条腿直打哆嗦,裤-裆里的蛋-蛋虽然没有被踢爆,但是尿意顿生,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被当场吓尿。
铁头做梦也没有想到,合那三个黄毛青年之力,在赵三斤的手底下,竟然走不过一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放个屁的功夫,分分钟就全都被赵三斤给废掉了。
早知道如此,铁头刚才就任由赵三斤带着小蛮的父亲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离开,不拦着他了,至于丢脸,丢了脸,总比丢了蛋-蛋要强。
这么想着,铁头傲气全无,连骨头都酥了,骨气更是荡然无存,双腿一软,就扑腾一声跪倒在赵三斤面前,央求道:“大,大大大……大哥,都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你你你……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赵三斤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铁头的衣领,像拎小鸡子似的把他拎到桌子前,随后摁住他的后脑,猛的往桌子上面一砸,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其中一个麻将牌硌到了他的脸,而麻将上的图案,则是惟妙惟肖的印在了他的脸上。
一个大大的“发财”……
“怎么样,刚才的节目铁头哥还满意吗?”赵三斤冷哼道。
“我……我我我……”铁头快哭了。
“你不是想破了小蛮的处-儿吗?你他娘的倒是破呀!”
“我我……我我我……”
“畜生!”
赵三斤怒气未消,话落,随手又来了那么几下。
下一张是“南风”……
然后是“七条”……
“五筒”、“八万”、“红中”……
最后一张是传说中的“丫鸡”!
发泄的差不多了,赵三斤这才撇撇嘴,随手把铁头往旁边一丢,铁头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脸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血淋淋的麻将牌。
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场面,小蛮的父亲瞠目结舌,额头和后背直冒冷汗,惊讶的同时,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赵三斤只是踹了他一脚,和铁头等人相比,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姑,姑爷……”
啪!
小蛮的父亲站起身,笑着凑到赵三斤身边,刚要开口说话,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赵三斤扭过头,二话不说,甩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再次把他掀翻在地,冷斥道:“这一巴掌,是替小蛮的母亲打的!”
“姑爷你……啊!”
“这一脚,是替小蛮踢的。”
“你不能……”
“这一脚是因为你的话太多,免费赠送的。”
“……”
小蛮的父亲见赵三斤如此威猛,几下就摆平了铁头等人,本来是想趁机缓和一下和赵三斤的关系,傍上这个实力非凡的“女婿”,但是很显然,他打错了算盘,低估了赵三斤心中的怒火,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捂着脸,浑身酸疼的躺在赵三斤脚下,听到赵三斤最后那句话,他哪里还敢再多嘴?
依着赵三斤的爆脾气,如果放在平时,碰到小蛮的父亲这种畜生,至少要把他打成残废,断了他的手脚,强制性戒赌,让他往后再也不能出来输钱,但是仔细想想,他残废了还是要由小蛮照顾,无疑是增加了小蛮的负担,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样的念头。
防止铁头等人日后报复小蛮一家,赵三斤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蹲在铁头身边,低头俯视着铁头印满麻将牌的脸,问道:“服了吗?”
“服……服了。”铁头挣扎着动了两下,有气无力道:“大……大大……大哥,大爷!是我狗眼看人低,自讨苦吃,求求你,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就就……就把我当成个屁,给给……给放了吧。”
赵三斤眉尖一挑,哼道:“怂成这个熊样儿,还他娘的想当屁,你考虑过屁的感受吗?”
“我、我我……”铁头咕噜咽了口唾沫,忙改口道:“只要大爷肯放我一马,不管大爷提什么要求,我全都答应!”
“真的?”
“我、我用人格保证!”
“你有人格吗?”
“我、我对天发誓!”
“如果发誓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那大爷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铁头快被赵三斤给逼疯了,眼角处泛着晶莹的泪花,似乎真的要痛哭流涕。
赵三斤想了想,低头瞄了眼铁头微微有些颤抖的大腿,指着他两条腿中间的某根小棍子说道:“就用这条小蚯蚓吧,我现在提三个要求,只要有一个你做不到,那么不好意思,我就只能把它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去河边钓鱼了。”
“这——”
铁头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三斤皱眉道:“怎么,你不答应?”
“答应!我答应!”
碰到赵三斤这种妖孽一样的家伙,铁头只能怪自己命苦!他点头如捣蒜,说着,悄悄伸手擦了下眼角处快要溢出来的眼泪。
赵三斤想了想,道:“首先,刚才打了这么久,浪费了我不少时间,而且坏了我们的心情,必须要赔偿!至于具体赔偿多少,就要看你这条小蚯蚓值不值钱了。”
话落,赵三斤又朝铁头身上瞄了一眼。
铁头的屁股一紧,忙朝旁边唯一还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叫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快给这位大爷拿钱!”
“拿多少?”中年男人一愣。
铁头瞪他一眼,指着刚才他们打麻将的那个桌子骂道:“屁话!当然是有多少拿多少,你以为老子的命-根-子是地摊儿上的大白菜,可以随便切的吗?”
他们打麻将用的全都是现金,而且就在桌子上面放着,很显眼,要不然的话,赵三斤也不会临时起意,想到向铁头要什么赔偿。
现在小蛮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赵三斤固然有钱,但是桌子上的这些钱留给铁头等人也是被他们拿去干坏事儿,倒不如拿走送给小蛮,改善一下小蛮现在的生活境况,不要白不要。
“好好,我这就去……”
中年男人点点头,几步跑到桌子前,把桌子上面所有的钞票全都放在一起,洋洋洒洒一大堆,五颜六色,别说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就连一块钱的钢镚都一个不落。
看起来至少有个四五万的样子。
“大爷,我现在只有这么多了,如果嫌少的话,你给我留个电话,改天,改天我一定补上!”为了保住自己的小蚯蚓,铁头也是蛮拼的。
赵三斤淡淡一笑,撇嘴道:“算了,就凭你这条小蚯蚓的尺寸,也值不了几个钱。”
铁头的脸一阵发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赵三斤得了便宜,又卖乖道:“记住,这是赔偿,赔偿懂吗?不是抢!”
“懂,我懂,这些钱是我心甘情愿赔给大爷的……”铁头哭丧着脸,嘴里说着昧良心的话,眼在流泪,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