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打职业篮球了?那你还上不上学啊?”
李潇潇好奇的问着好像又长高了一点的同桌。
张飞:“……。”
张飞一脸的无语,他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这消息传播的也太快了。
不光传播的快,版本也不一样了,张飞自己都没有决定到底去不去训练营,这边已经流传自己不上学去打职业篮球了。
尽管很无语,张飞还是很认真回答着潇哥儿的问题。
“这是谣传,你以为职业篮球那么容易就进的去吗?我还差的远呢?”
接着张飞又莫名的补充着说道:“如果我有一天打职业篮球一定会首先通知我最好的同桌。”
一番话说的李潇潇眼睛弯弯如月牙,心情好极了。
李潇潇用力拍着同桌的肩膀,对他说的话极为极为认同。
“张飞,出来下,老师有事问你。”
……
今天这是怎么了,张飞已经有些烦躁之感了,今天学校所有认识的人几乎都专门过来找他询问关于职业篮球的事情,把他课间宝贵的休息时间全部变没了。
仿佛全校师生都知道有一个外国人来学校找到高一的张飞去打职业篮球的事情了。
一个未来的职业运动员成为了当下最热门的新闻。
“教练,我高中三年会在学校度过的,我现在还没有实力打职业篮球。”
三人成虎这个事情古人诚不欺我,人云亦云之下,就算一向冷静对篮球有着比常人更多理解的李教练也非常八卦的询问着这件事情。
“高中三年,如果不能夺得全国大赛的总冠军,我会十分不甘心的,我们现在应该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这件事情上。”
张飞撂下这句可以说是他的“政治宣言”。
例如古人的那句诗词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全国大赛的冠军这不光是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也是为了张飞自己心中的梦想。
一个人的梦想是什么,有的人会把他藏在心里,默默的为其奋斗。
但有的人会把梦想摆在明面上,当做激励自己前进的口号。
张飞一直迟疑着是不是把夺取全国大赛的冠军当做自己的口号。
原本内敛的性格很难把话说的太满,现在经过那么多事情过后,张飞性格也变化了许多,反正都是奔着冠军荣誉过去的,干脆直白一点讲出来,当做一面鲜明的旗帜。
现在旗帜鲜明的旗杆树立起来,是时候把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面大旗之下,为了同一个目标全力以赴。
听完张飞的回答,老李同志兴高采烈的离开了,队内核心不会离开,全国大赛才有机会大有可期。
……
下午时分,一中篮球场树立起了一个醒目的牌子,这是老李同志请的书法较好的其他老师刻写于此地。
今天梦想在前方,冠军也在前方,风雨兼程,全神贯注的上吧!!!
张飞看到之后,心想老李同志总是喜欢搞些壮志凌云的事情,唉,自己怎么有些感动呢!
……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个学期的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渐渐流逝走了。
想起来恍如隔日,乘坐着京沪线的火车,张飞再次来到了他前世漂泊过很长时间的地方,祖国的心脏首都燕京。
记得有首歌有几句歌词是这么唱的。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像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我们在这儿欢笑我们在这儿哭泣
我们在这儿活着也在这儿死去
我们在这儿祈祷我们在这儿迷惘
我们在这儿寻找也在这儿失去
……
“各位旅客你们好!前方停车站是燕京西站,有要下车的旅客,请您提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裹,做好下车准备。”
张飞起身整理衣物,为下车做好准备。
首都,我张某人又回来了。
中二中……
……
12月份的首都,寒风刺骨,即使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做好御寒的工作,也依然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凉爽。
张飞此次前来首都,不是来看故宫的,而是应约翰的推荐前来首都参加一个耐克训练营的。
球探约翰给的条件委实不错,已经完全打动了张飞,解决了后顾之忧张飞便在寒假这个他有时间的地方应约而来。
冬季的燕京特别寒冷,可张飞还是来了,他想试试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陪同的还有张爸张妈,一家人倾巢而出,临近新年,顺便旅个游放松一下就当犒赏一年的辛苦了。
按张爸的意思说,来首都一趟有什么区别,不去逛逛故宫,八达岭长城,奥林匹克公园等知名标志那和白来一趟有什么区别?
一下火车出了车站,便看到奔流不息的人群,繁华的街道,崭新的道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包括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无不显示这是个现代化的大都市。
张飞本意是自己一个人来就可以的,张爸张妈不放心,这才一起跟来。
到了这个现代化大城市之后,出了车站张爸张妈有些茫然,他们以前并没有来过首都,哪怕是从新闻上有所了解,但也没意识到祖国的首都现在建设的已经如此之好,一下车便有一种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
“老爸老妈,跟我来吧,约翰先生说来接我们了!”
张飞对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了,总之跟着标语走就好了。
前世有个笑话叫做北京西站南广场东,这是一个不光能把外国友人弄懵逼的地名,也能把土生土长的国人弄得抓狂。
这也是形容这个车站四通八达,可以通过这个地方遍及燕京各个地方。
下车便有公交或者出租车,交通极为便利,可这些通通不需要。
因为约翰亲自开着车前来迎接张飞了。
看着汽车旁边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的约翰,张飞心中感动不已。
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原因前来迎接自己,张飞心中记住了约翰对他的情谊。
不管来到燕京多少次,还从来没有人前来迎接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