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之前二人关系这般好,如今那人却忽然要弃他而去求娶旁人,换了谁心中不会难过呢?
赫连亦彬目光灼灼地盯着江芸芸:“不如以后我照顾你们吧,让我给你们一个家!”
听了这话,江芸芸不由被吓了一跳:“那个我想起下面应该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你既然已经醒来了,我就不照顾你了。”
她刚刚要走赫连亦彬却又抓住了江芸芸的手,她转身之后便放开了。
这人对于尺度把握的倒是很好,如今赫连亦彬已经决定了,只要找到了江芸芸,就再也不会轻易放弃她。
之前自己之所以什么都没有说,是因为看她和厉风,两个人关系很好,不忍心破坏他们的幸福罢了。
既然如今那个人主动放弃了她,便怪不得赫连亦彬了。
“芸芸,我说的是真的,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江芸芸低垂着头,略有几分害羞,虽然自己心中还没有放下厉风祤,但任谁看着一个美男子面对面的对着自己表白,也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吧。
“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件事情,不好意思,很谢谢你的喜欢。”
江芸芸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听了这话赫连亦彬也并不觉得生气和气馁。
“既然你心中有想法,那我就不再多说了,只要你记得我一直在你身边就好。”
江芸芸点了点头,便慌乱地迈开步子跑远了。
待她走后赫连亦彬才检查起了自己的伤口,那些人下手也真狠,若不是他略微偏了偏身子这一件势必是会要了他的命。
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心下怀疑这五皇子府究竟是有什么秘密。
赫连亦彬叹了口气,眼前又浮现出了江芸芸的面容,左右自己也是天下为家之人,倒不如在这里陪她一段时间。
江芸芸才下楼李老太太和王大爷人就走了过来,连忙开口问道:“刚才我听他们说你被人绑架了,那孙大头太过分了,我现在去找他们算账!”
“干娘您别着急,我这不是没有事吗!”
江芸芸赶紧一把拉住了李老太太,她却仍旧气哼哼的:“什么叫没有事儿,如果真出了事儿,那岂不是晚了?”
“就是,这个孙大头这一次也太过分了,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绑咱们醉仙楼的人,难不成他真以为自己是在儋州只手遮天不成?”
王大爷也是气哼哼的,看到他这副模样江芸芸有些惊讶,在来了这里之后她还没见王大爷和谁说话红过脸。
一看他们都这么关心自己,江芸芸心中不由觉得分外温暖。
她再一想,依照着那孙豪卑鄙的性子,如今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往后看到醉仙楼真的做大了,他一时眼红还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来。
想了一下,江芸芸开口说道:“干爹干娘你们别着急了,今天救了我的那个人,他是一位武林高手。左右他如今也没地方去,所以便决定留在这里,他做菜很棒的,咱们可以收留他吗?”
王大爷和李大娘听了这话开口说道:“刚才我就听他们说你带了一个男子回来,这人与你莫不是……”
“唉呀,干爹干娘您想歪了,这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那老两口笑了笑:“对了,听说他受伤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已经醒来了,您二位就不要再担心了。我想着他应该还没有吃东西,便端一个蛋糕上去给他尝尝吧。”
才说完,那二老便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盯着江芸芸,她连忙解释道:“你们不要想歪了,我只是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已。”
“唉呀,别着急嘛,小姑娘就是脸皮薄,我们可没说什么!”
他们二人打趣了一句,一旁的桑儿和敏儿将这些话都听在了耳里。
见江芸芸要上楼,他们连忙跑到了江芸芸身边:“娘亲,今天就你的那个叔叔是谁啊?是厉叔叔吗?”
听到厉风祤的名字,江芸芸不由心中一痛,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厉叔叔,是赫连叔叔。你不是最喜欢后来叔叔做的菜了吗?今天他来了这儿,你高不高兴啊!”
听了这话,桑儿眼神亮了亮:“真的是赫连叔叔吗?桑儿早就想吃他做的小炒肉了!”
听了他说的话,敏儿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江芸芸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发:“只不过赫连叔叔现在受伤了,他要等几天好起来才可以给你们做。”
桑儿连忙开口道:“那我们可以跟着娘亲一起去看看赫连叔叔吗?他受伤了一定很痛,桑儿给他蜜饯吃。”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一起上来吧!”
江芸芸忍不住摇了摇头,她们家这个孩子也不知是像了谁生下来便这般聪慧。
早先她也问过桑儿记不记得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桑儿说自己生下来便没有父亲。
后来江芸芸怕勾起他的伤心事,也怕自己什么都记不得被桑儿怀疑,便没有再问过他这件事情了。
他们轻轻敲了敲门,门内很快便传来了响动,打开门看到桑儿赫连亦彬有些惊喜。
“你这个小家伙有些日子没见,竟还长胖了几分个子也高了。”
听了这话桑儿有些开心:“桑儿每天都吃了很多,快点长成大人就可以保护娘亲了。”
听了这话那俩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屋内的气氛也融洽了几分。
江芸芸开口道:“刚才桑儿还说想吃你做的小炒肉呢。”
“这还不简单,想吃我现在便可以去做。”
江芸芸连忙拦住了他:“你这人怎么听封便是语,如今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能做什么呀?”
听了她这话赫连亦彬并不气恼,反而有几分开心:“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他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笑容,江芸见状连忙说道:“这儿还有两个孩子在呢,你稍微正经一点。”
赫连亦彬有几分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笑一下都不可以吗?”
江芸听了这话,略有几分尴尬,强词夺理道:“反正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