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被安排住进了一个四合院内,院内每个屋子都安排了人,张红也在,不过刘川顾不上理他,关上房门,将女人放到地上,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地喝了个饱。
完了他轻轻摸着左手上戒指,心道,这次也不知道会怎样?还能完成任务么?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他知道后面没有选的人已经全死了,如果自己也在里面,能跑得掉么?答案是不行!这里的墙都在三米以上,而且极为坚固,他很难轻易越过,第二,这里的人太多了,他们三大家族的黑骑一共也就一百骑,但这里的铁甲将差不多有七八百,想要跑掉完全不可能!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拖!只能顺着他们,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时,他听到了女子的哭声,便抬头看向这女子。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凭着刘川的眼力,一眼就看中女子,而且还有一点,这女子可能有灵根!他是闻出来的!三大家族很多女子都有这种相似的味道。
刘川问:“你哭啥?”
女子抽泣道:“我不是小寡妇,我有丈夫,是他们抓我来的。”
刘川说:“现在也许就是了。”女子愣了一下,忽然明白刘川的意思,这下哭的更厉害了。刘川说:“别哭了,有人来了。”
刘川听到有人来到他屋外,站在那里不走了,他叹了一口气,明白那人干啥了。他轻轻地抓起女人的脸,女人吓了一跳,全身在颤抖,抽泣着,却说不出话。这个女子皮肤雪白,最美丽的是她那双眼睛,双眼皮异常的规整,常常的睫毛挂着泪珠,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有些熟悉的香味。刘川说道:“小娘子你真好看。”
女子哭喊着骂道:“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到了下午,所有人都被叫出去,来到一处武器库,让每人选择称手的武器,刘川选了一个钢盾和一把钢刀。张红凑上来跟他说:“看这样子是有大战,你应该选上铁甲,再选上长兵器,这钢刀太短打不到人的。”刘川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刘川其实也想穿护甲,但他的力气太弱了,无论那种护甲,穿上后几乎失去了灵活性,而灵活则是他的武技的核心,他最擅长的是剑术,其次才是刀!据他估计,他们这是参加混战了,所以拿了个盾,还有相对容易操作的刀,至于打不打到人他可不考虑,他需要考虑地是保命。
到了晚上,他们就被安排上城墙,第二天,大早上,便有人突然攻城,这仗打的简直莫名其妙!不过,所有人都开始拼命,不拼命便会死的。
一拨攻击过后,刘川问身边坐着喘着大气的张红:“这是什么人攻城啊?”张红说:“应该是太阳城的人,你看那边大旗上写着一个董字,这附近姓董的城主只有太阳城的董北风了。”
刘川便问道:“他们怎么能随便打起来呀?没人管他们么?”
张红嘿嘿一笑,说道:“谁管啊?城主就是最大的,两个城互相打战很正常的,只是不巧被咱们赶上了!哎!我现在发现你选的武器是对的,我现在已经累到站不起来了。”
刘川说:“武器哪有什么对错,适合自己才重要,你力气大,你的铁甲就适合你,要不是铁甲,你现在身上早就几个血窟窿了。”
张红问:“兄…弟,炼气士的力气不是很大么?但我看你好像。。”没等张红说完,刘川便大方地接话了:“这个不一定啊!有的炼气士力气大,有的跑得快,有的铁不伤,各有所长吧!”张红点点头,略微明白了,见刘川挺好说话,便又问道:“那你擅长什么?”刘川张张嘴,笑笑说道:“我擅长闻味儿!”张红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他觉得自己问的冒失了,便扯开话题,问刘川:“你说我们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刘川说:“我哪儿知道,不过这四面城墙上这么多人跟咱们一样,怕什么!”张红苦笑道:“你倒是想的开。”
接着又是一波儿苦战,回去的时候,刘川扶着张红的,张红真的是站都站不住了,好的一点是,没有受伤。
院中的女人们互相说着话,看着满身是血的这些人归来后,忽然静了下来,然后散了,基本都跑回自己屋里去了,刘川抢来的女子看了刘川一眼,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失望,却迎了上来,说道:“你去洗洗血迹吧,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刘川恩了一声,将张红送回屋,自己打水洗漱,脱下衣服扔给了女人。女人拿个木盆,端着衣服,到院子中间的几个大水缸跟前去洗了。
晚饭过后,竟有人挨个房间发钱了,男的一个金元宝,女的也发一个银元宝。那女人白嫩的小手紧握那个银元宝,迈着小碎步,藏枕头底下去了。
刘川笑笑,说道:“那个大的你也拿走吧,不过别塞枕头底下了,硌得慌。”女人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刘川把金元宝放女人手里,拍拍说道:“这个也送给你了。”女人低头思索片刻,悠悠地说:“那是你拿命换的。”刘川说:“我的命还在,还能换。”女人双手端起金元宝,放进了她的皮靴里,刘川看的咧嘴直笑。
女子似乎嫌刘川笑她,撇嘴说道:“还有力气笑,果然还是年轻好啊!折腾了一天还不累。”说完不知想到什么,竟脸红了,低头不言语了。刘川忽然问:“我没死你是不是有些失望?是不是我们这些人死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女人不说话,又开始摸眼泪了。
刘川捂住额头,埋怨自己不会说话,又把女人问哭了,便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人说:“你就叫我‘金元宝’吧!”
刘川嘿嘿地笑,说:“金元宝是我,银元宝才是你。”
女人突然恼了,气道:“你这人真无趣!你才是银元宝!”
刘川不知女人怎么了,便哄道:“好好好,你说是金元宝便是金元宝。”
女人抽泣道:“你这人也不像大恶之人,你记住,我叫阿香,姓席,以后也留个念想。”
刘川说:“席阿香呀!好名字,跟你人一样!”
阿香打了刘川一拳,说道:“什么屁话,人哪有香的?不喜干净的话都是臭臭的!还有,我不叫席阿香,我叫席清秀。”
刘川纳闷道:“那不就是阿秀了?”
阿香道:“我说阿香就阿香。”
刘川也被闹糊涂了,便拉着女人的手,悄悄地说:“对,就是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