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云就问段磊家和另一个人家借了牛车,要把东西收拾收拾搬到县城,为什么那么着急不先到县城里去看看。
原来是傅瑾川上次已经在县城买了一座带了一个大院子的宅子,好几个大卧室,还有厨房柴房和杂物间。
“难怪你上次给我的钱只有五十多两,我还担心你被当铺的给坑了,怕你伤心没有问呢。原来你是拿去买房子了。”
段磊家很舍不得孟云,但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们也不好再劝孟云一家留下来。
走到村口,村长急匆匆的过来了,刘娘子,你真的要走啊?”
村长的面色着急而愧疚,他后悔昨天没有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导致现在孟云一家要走了。
这传出去不说他们段家村欺负人吗?而且孟云交给我了他们村民制作酱油的方法,算是他们村的半个恩人,村长想挽留一下。
只是孟云他们是铁了心的要到县城里去过日子了,当然不开可能因为村长出面就改变心意。
孟云从傅瑾川架着的那辆牛车下来,慢慢走到村长面前,又快速的看了一眼在后面的几个村民。
“村长,不瞒你说,我们去县城是有昨天那件事的原因在。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我们自己想到县城里面生活,我家汉子在县城里有亲戚,已经帮助我们买好了宅子。”
村长重重叹气,他想问孟云,记恨村民不,但是问出来又有什么用呢?索性不问,给他们双方都留一点面子。
段磊架着一辆牛车,傅瑾川和孟云架着一辆牛车,牛车的主人和石头都坐在段磊那个牛车上。
两个牛车已经足够把他们必要的东西带走了,至于床衣柜桌椅板凳什么的,到那边在弄。
到了县城的第一二个晚上,孟云三人是睡在客站里面的,第三天屋子里有了床和衣柜等家具,孟云三人才搬到屋里里去睡的。
这做宅子真的很大,尤其是院子,十分宽敞,只不过里面杂草丛生很乱,但是不是问题。
“走,你们两个跟我一起买东西去。”厨房里很多东西都没有。
傅瑾川和赵石头点点头,他们要跟在孟云后面拿东西。
县城的集市比镇子上的热闹多了,到处都是小贩吆喝的声音。
孟云先是去买了生活用品,牙粉,暖瓶之类的东西。又去买了石磨,这个太重了,需要店家用特殊的方法搬到孟云家。
等东西买好了,吃完中午饭,孟云也不午休了,她要去盘一个店铺,开店赚钱。
她准备拿下两间店铺,一间用来开鸭血粉丝汤,一间用来买杂货什么的。这杂货范围可广了,可以有吃的糖果,可以有用的香皂。
“买下这两年店铺,我们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钱了,最近要节省一点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的店铺只要开起来就肯定能挣到很多钱!”
“需要我们帮忙做什么?”傅瑾川隐藏着内心复杂的心思,先把自己是注意力放在了孟云说的事情上。
但是晚上傅瑾川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还是翻来覆去的想。刚来这一天,他的侍卫就得到了消息。
他最衷心的属下,也是他的好兄弟,傅影给了他一封信。信中比较详细的叙述了京城现在的局势。
一部分认为他已经死了,但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朝廷势力或者说中立者,都觉得既然没有见到尸体,那么傅瑾川极有可能还活着。
京城现在远没有它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实际上暗涌流动,各方势力都在观望,而傅瑾川就是其中的关键点。
哎,还好他现在可以很快就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而且朝廷上他的人会尽力周旋。
接下来的半个月,孟云负责忙自己的店铺,傅瑾川负责帮赵石头找一个合适的私塾。
还以为来到了县城就可以不用上读书了的石头,很郁闷,但是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去念书,赵石头就会老老实实去的。
近些日子,金雀街的人们发现了两家新店,这两家店的名字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其中一个加“鸭血粉丝汤”,一个叫“百货商店”。
据知情人说,这两家店铺属于一个人,还是一个刚搬到这里来的一个女人!
因为店铺名字奇怪,又是以前不住在这的人开的店,很多人都挺好奇的。
而此时在家的孟云,正在进行粉丝的实验,她准备用绿豆做粉丝。
只见宽敞的大院子里,一座诺大的鼎中,沸水一直在咕咚咕咚的沸腾着。
孟云傅瑾川和赵石头全都全神贯注,即使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也无心理会。
孟云把特别绿豆浆水淌过漏勺,在半空中稀稀拉拉的落到了鼎中,一旁的傅瑾川呵赵石头早就准备好了,动作麻利的用竹筷把成型的粉丝捞出来。
因为这里的工具不如现代的那么先进,所以做出来的粉丝粗细没有那么均匀。但是孟云相信这道菜更重要的是味道,而且还有一点是孟云在意的,那就是做成的粉丝和现代一样有很长的保质期,这个意义可就太大了。
按照惯例,孟云首先做了三碗鸭血粉丝汤自己人吃试一试。
这鸭血粉丝汤,用了鸭骨头,鸭骨头放在锅里细细的熬,熬成了奶白色的汤。
用勺子捞捞,细细的鸭肉和鸭血块捞出的时候,沾上翠绿的葱花和香菜,混合在一起的香味,让人还没吃呢,嘴里已经馋的流了很多唾液了。
在吃一口绿色的粉丝,整根粉丝一下子吸溜进嘴里去了,Q弹!十分有劲道!
鲜美的鸭汤和有嚼劲的粉丝混合在一起,让人得到了十分满足的美味享受,吃几口粉丝再美美的喝上几口鸭汤,最后满足的打个嗝,完美!
一时之间,院子里只听见,三个人“吸溜”,“吸溜”的声音,三个人都没有功夫分出注意力说话,最后,三个人连碗里面的汤都喝光了。
鸭血粉丝汤真好吃啊!这是三个人此时最真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