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个星期,秦至重回学校。她的右手还是缠着纱布,因为那枚生锈的钉子扎进手心里,扎的很深。
关于秦至突然住院的理由,经过家校沟通,一致决定隐瞒她被关在体育馆二楼厕所的可怕经历,只说因为晚会那天灯光昏暗,秦至被人不小心撞到在地,手心扎到钉子,光荣负伤。
返校那天秦至没有迟到,她在早读开始前五分钟走进教室,顶着全班同学关心同情的目光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刘奕伶帮她解下书包,帮她拿出文具和书本,帮她拿出水笔翻开书本。
“谢谢啦奕伶。”
“小至,你的手心还痛不痛。”刘奕伶的目光里关心浓浓,包的这么严实,伤口一定很深。
“还好,最痛的前一周已经挺过去了,现在,伤口正在飞速愈合中。”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撞得你,老娘一定要亲手剁了他!”俞阳转身盯着秦至的伤口,过于气愤的注视让秦至的伤口感觉,好像有点发烫。
“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这点小伤养养就好了。”
“小至,你那晚真的没看清撞你的人是谁吗?”
“当然没有啦。如果看到了,我早就大胆指认他了,可惜啊,那晚灯光昏暗,我的视线模糊,那个撞我的坏人被他成功逃逸了。”
“哎呀,总感觉你被撞的有些蹊跷,也不知道哪里蹊跷,就是感觉有些蹊跷。”
“收起你的胡思乱想,我就是平白无故被撞了,撞的莫名其妙,撞得,就这样吧。好啦好啦,早读开始了,专心看书了。”
那一个上午,但凡收到来自同学们关心的询问,秦至对于自己伤势的回答皆是一笑置之,I am fine and I am ok.
午饭过后,李明言约走秦至。与此同时,乔瑷在走出艺术楼的那一刻被严塑遮住了头顶上的那片阳光。
五分钟后,学校顶楼天台,严塑和乔瑷对面而立。
“严塑,你找我有事吗?”
“元旦迎新晚会那天,在体育馆一楼推倒秦至并把她锁在二楼女厕所的人,就是你吧。”
“严塑,没有证据你不能胡乱冤枉我。没错,我是嫉妒秦至,我是很讨厌她,但是那天伤害她的人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我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会用如此恶毒手段去伤害秦至的人。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但确实不是我,那天秦至发生意外的时候我在一楼看节目,我的同班同学都可以为我作证。”
“如果真的不是你,就是你找了帮手。”
乔瑷的右眼皮猛地一跳,她的心脏瞬间无法抑制的加速跳动,这种异动让她难受,但是她必须忍着。
“严塑,我知道你喜欢秦至,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乔瑷用力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后,她的嘴唇开始发白发紫。
“乔瑷,我一定会找到那天伤害秦至的人。她的下场会很惨,因为,她碰触了我的底线。”
听着严塑的阴狠警告,乔瑷的双唇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轻颤,她迅速转身,“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呵,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