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般朋友，会对对方这么了解吧，肯定不会，所以这绝对不是一般朋友。
“小陈总似乎不太高兴？”对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时候隔壁那两个人的菜上桌了，他们这也是刚好跟着上桌。
这时候就是助理的用处了。
“王总，你别介意，我们老板经常都是这个样子。”
“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老板不怎么喜欢笑，在签合同的时候都比较严肃，因为从小培养的，所以在饭桌上什么的也是比较严肃。”
王总看了一眼陈函，接着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这样对人际交往关系不太好，但是一个人，不管什么样子始终还是开心的那一刻最漂亮。”
“小陈总你说是吧？”
陈函嗯了一声，举起了酒杯回应他。
“其实这家的私房菜是我最爱吃的，我经常带着家里面的老婆和孩子一起来吃，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没想到咱们的目光是一致的，可以说这里的炒菜比全中国的任何地方的炒菜都要好吃。”
助理见自家老板没有多大的兴趣，他都已经在心里面想着草稿了，打算接下来他自己上。
没想到老板突然笑了。
“也是，那请王叔跟我讲讲这里的故事吧。”
合同肯定是十拿九稳的，刚刚他看到了向晴花看了他一眼。
做贼心虚的，把视线收了回去。
陈函突然心情就好了。
顾伺没有转过头看后面，他听声音大概就知道了是谁。
他这个人有一个特殊的本领，那就是只要他听过的声音，就不会再忘记是谁的。
刚刚的声音是陈函的，但是晴花为什么看了他一眼就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拿别人照片或者其他去赚钱了？”
向晴花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起来。
她刚才吃的是爆炒鸡丁，特别的辣，一下子呛到了，顾伺连忙舀了一勺豆腐在她的碗里。
向晴花喝下去了汤才好点，眼睛转着。
这人简直就是太了解她了。
所以一般她会干什么事，他都知道。
陈函突然感觉吃进去的辣子鸡不香了。
什么赚钱？
“我也就是用他的照片和信息发了一个朋友圈。”
向晴花柔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迫的。
“……”
陈函沉默了一会。
他似乎在想发朋友圈怎么赚的钱，靠看他照片？
就听到顾伺的声音，“就是打护肤品化妆品广告的那几条？”
向晴花点了点头。
没错，这不仅省下了模特费，还剩下了她开直播的时间。
陈函没有听到向晴花的声音，但是他已经猜到估计就是这个样子。
怪不得向晴花说加她微信，而不是直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她们了。
原来就是想多捞点钱。
“其实虽然我没有给他们联系方式，但是我是给了他们处理的电话号码的。”
这人……
顾伺无奈的笑了笑。
还真的耍小聪明。
把助理的电话号码给她们，谁都知道陈函身边最亲近的人是谁，基本上就是那个小助理了。
得到了他的电话号码，相当于得到了他本人电话号码。
就算是打电话没有陈函接电话，但是这助理的声音还是多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