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栏生刚才送走朱小雅一家的时候,就在地上捡了一把石子,这个时候见菜金刀的啰喽们朴上来,只轻轻一撒,石子就打在众啰喽的头上。
牛栏生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也没用多大功力,就是这样,众啰喽们竟然都倒地不起,捂着头“嗷——嗷”直叫。
见有人替拆迁户收拾黑帮的人,居民们也拿了棍棒围了上来。
菜金刀见势不妙,竟然使出了杀手锏,就见三把锋利的小金刀齐刷刷向牛栏生飞来。
周围的居民们就见黄光一闪,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三把小金刀插在牛栏生手里的一个木棍上。
牛栏生把三把小金刀拿在手里,故意用牙咬了咬。
“嘿!99k,纯金的,市值少说也得几十万,谢谢菜哥的见面礼。”
牛栏生把三把小金刀放在自己的裤兜里。
要说这菜金刀乃武道中人,当年学艺专精,师傅便送他三把小金刀,菜金刀就用这三把小金刀混迹江湖,出刀无数次,对手非死既伤,还从没失手过。
他也是凭着这个武功绝技,受骋在黑帮边虎门下,担任头领的职务。
今天菜金刀这吃饭的绝技,竟被一个学生轻而易举的破了,珍贵的小金刀也成了别人嚢中之物。
菜金刀岂肯善罢甘休,拔出腰间的一把匕首就向牛栏生刺来。
牛栏生一看,菜金刀这是要至他于死地呀!他也就没必要客气了,还没等菜金刀靠近,牛栏生一拳打在菜金刀的门面上,出拳之快,让菜金刀本人也是为之一惊,但己经晚了,就见菜金刀被弹出了很远,门面已是血肉模糊。
没一会儿,菜金刀鼻青脸肿、眼睛肿的什么也看不见了,鼻梁骨也塌了。
“快,快向帮主报告。”说完,菜金刀就昏死过去。
一群喽啰们手忙脚乱的把菜金刀抬上一辆路虎车就开走了,大概是送医院了吧。
“小伙子,你闯下大祸了,你——你还是快跑吧,一会儿,边虎来了,你可就跑不了了。”旁边一个好心的老者提醒牛栏生。
一提到边虎,刚才还虎视耽耽、拿着棍棒,想要帮牛栏生的拆迁户们,纷纷扔下了棍棒,装作是看热闹的,一脸无辜的怂样。
有的竟悄悄的溜走了。
可见边虎的名声有多大。
“大爷,我不走,我还得给我的同学家讨要拆迁款呢。”说着,牛栏生稳稳地坐在一张破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薄纸折起来。
人们都知道,边家是华星市最大的地下组织,明面上经营着华星市所有的保安公司,其实,就是打手公司,承接一些要帐、拆迁、灭仇的活儿。
据说,边虎想要谁的命,简直就像杀鸡一样容易,手下网络了一批武道中人不说,边虎本人也是武道中的高手,菜金刀就是边虎的一个得力帮手。
边虎听到拆迁这边喽啰们在电话里慌张的报告说:菜金刀被打伤,也有些吃惊,带了几个手下就赶了过来。
下了保时捷跑车的边虎扫视了一眼拆迁现场,除了拆迁户的一张破办公桌上坐着一个穿着普通、并不起眼、手里玩儿着纸飞机的少年之外,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髯眉、白须的武道高人呀!
“他乃乃的,哪个是打伤菜金刀的人?”
边虎回头问两腿发抖的手下。
“主人,就那个玩儿纸飞机的小子打伤了菜哥。”
听了手下的报告,边虎才又回头看了一眼牛栏生。
“你们给我一齐上,把他给我剁了,我倒要看看,这么个小乞丐是怎么打伤菜金刀的?”
一听是对面这个无名小辈打伤了菜金刀,边虎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叫手下立马把他剁成肉酱,也好在围观的拆迁户面前挽回点儿面子,重塑被菜金刀丢失的威望。
手下们从腰间亮出一尺多长的砍刀,就朝牛栏生朴来。
“唉!这小伙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世间又多一个冤死鬼了。”刚才的老者叹着气说。
见众人扑来,牛栏生一甩手,纸飞机脱手,等纸飞机再回到牛栏生手上的时候,已经染成了红色,还有几滴血从上面滴落下来。
叮叮当当。
刀落在地上的声音,连边虎在内,一伙人一齐向后倒地,边虎一个鲤鱼打挺,重又立在地上,“啪”,边虎的裤带又断了,肚子被撕裂的痛。
边虎以为,刚才鲤鱼打挺的时候用力过猛,蹦断了裤带,低头看时,边虎倒吸一口凉气。
边虎看见自己的肚皮上划过的刀印还在往外渗血,裤子也脱落在脚根。
边虎忍痛提起了裤子,一脸惊恐的看着牛栏生。
围观的人们也都惊愣着不动了,这不起眼的少年,用一个纸飞机,就秒杀了华星市最大的地下组织头头边虎和他的手下,实在是太恐怖了。
牛栏生边用一张费纸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向边虎走了过来。
惊恐万丈的边虎一个趔趄就向前跪在地上。
“小爷,你——你——别过来,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边虎畏惧地摆着手,乞怜地看着牛栏生求饶着。
因为,习过武的边虎知道,能用一张纸杀人,那内功得有多深厚,深厚的直叫人恐怖。
看见边虎吓成那个样子,牛栏生也不再靠近他了,要是把边虎吓死了,向谁要钱去呢。
有人又把刚才牛栏生坐的破桌子搬在他屁股后面,牛栏生也没客气,又坐了上去。
“虎哥,你们跟这里的人签了拆迁协议没?”牛栏生淡淡地问。
“没,没——没。”
边虎磕头如捣蒜地说。
“这都是为啥呀?是不是这里的人不识抬举呀?”
说着,牛栏生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
“他们仗势欺人,想强取豪夺,补偿款根本不合理。”人群中有人敢开口了。
“是不是呀?虎哥?”牛栏生故意问边虎。
“是——是。”边虎上牙打着下牙说。
“那——,今后能不能给这些人补偿合理些?等他们满意地签了协议再拆?”
“能,能,全听小爷的。”边虎答应的挺痛快。
就在这时,牛栏生的电话响了。
朱小雅:“牛栏生,你怎么样了?回去了吗?”
显然朱小雅有些着急。
牛栏生:“哦,我没事,你们一家租好房没?告诉我地址,人家拆迁公司的人好把钱给你们送去。”
朱小雅:“我们还在火车站广场上呢,我们都没心事去租房了。”
牛栏生:“那好吧,你们就在那里等着,一会儿就会有人去找你们的。”
说完,牛栏生就挂了电话。
“虎哥,听见了吧,我的同学朱小雅一家被你们逼的走投无路,一家人在火车站广场伤心呢!刚才,菜哥可是答应给朱小雅家两套楼房呢!都得一百多平米,你说他说的算不算数?”
牛栏生问。
“算,算,我这就派人给她家落实。”
边虎急忙答应着。
“虎哥,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吧!我希望我去我的同学家玩儿的时候,她家已经住在楼房里了。”
牛栏生看了一眼边虎说。
“一定,一定。”
等边虎抬起头的时候,牛栏生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