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柳逸凡打败的人越来越多,那些贪婪之人知晓单打独斗自己不是对手,于是就成群结队的找上门,还为这不要脸的行为喊了个口号:铲奸除恶,捍卫正道。
对于柳逸凡来说,这些人还好应付,可是这个口号就有些难办了,直接给自己扣了一顶邪魔外道的大帽子,假如这些人把他杀了夺了功法其他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因为他们是正义的代表,灭了他是分内之事。可是如果刘逸凡一个失手重伤或者打死了那些人哪怕其中一个,他就成了渭城修真界的公敌了,在这样一个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情形下,柳逸凡忽然觉得此事闹得有些难办了。
“柳逸凡你怎么又招来了一堆人?”渌淇气急败坏的问。
“他们是冲我的功法来的!我又没惹他们!”柳逸凡很无奈。
“可是一直这样躲着不出去也不是办法啊?”
“你要有什么好办法,告诉我也行!”
“不如都杀了?”
“杀了不行,杀了整个渭城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满足了他们,把你的功法交给他们!”
“我的功法是和我身上的五口箱子配套使用的,仅此一份,给出去自己就没有了!”
“我们逃吧,没招了!”渌淇无奈道。
“我劝你还是自己先逃吧,别被我连累了!”
“放心吧,就算与全世界背离我都不会舍你而去的!”
“非亲非故的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干嘛对你这么好!我怎么知道干嘛要对你这么好!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先别说了,咱们一会儿突围吧,渭城不能待了,去南边的荒地,先去躲躲风头!”
“只能这样了!”渌淇叹了口气道。
渭城之南也是群山一片,但是连行数日却能翻越,出去了就是一片荒地,资源贫瘠,不太适宜修真人士在那种地方修炼,不过要是出去躲避债务或者逃离仇家追杀或者直接隐居做个世外高人,那种地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去处。
门外有人开始喊了:“柳逸凡你个缩头乌龟,快点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是啊,有种你就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姓柳的,你乖乖把魔道功法交出来,我等饶你不死!”
“小子,莫非你是乌龟生的,怎么这么喜欢缩着头呢?”
“哈哈哈,你个龟孙儿!”
...
外面是越骂越难听,柳逸凡真怕再听下去自己忍不住就要出去砍了这帮人,不过他真的出去了对方人多势众他未必打得过,这些人只是碍于正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没有完全扯下来,否则早就破门而入了,所以他只能选择另一条更保险的路,那就是溜之大吉。
“我先出去引开这群人,带他们在渭城兜两圈,免得被这群垃圾看出我的行踪,你在这里暂住几日,再出发也不迟,我们在蜀山朝霞峰东面山脚汇合。”柳逸凡跟渌淇道。
其实柳逸凡完全可以自己跑出去避难的,为什么要渌淇也跟着呢!一方面这是渌淇强烈要求的结果;另一方面,这柳逸凡和此女处的时间长了,突然分开还真有些舍不得,去了南部荒郊,鬼知道会遇到些什么事,多一个人作陪多少能缓解一些无聊吧。
当然他最希望的是卿尘跟着自己去,可是卿尘愿不愿意她还不知道,就算愿意作为一派之主的她,哪能扔下下手里的事情逍遥自在的和自己逃难呢?
董子园一道白光冲天而起,朝着渭城北面飞去,院外谩骂的修真者一看柳逸凡要逃,纷纷追了上去。
柳逸凡带着这些人在北部数万大山里进进出出转悠了好几日,自己才慢悠悠的从山里出来,往渭城南面飞过去了。此时那群人还在山里发了疯一样寻找他呢!
柳逸凡逃离那一日,董子园上空一道绿芒破空而至,随后一头扎进去园中。
渌淇从屋里出来道:“谁?”
一个身着深绿色的绝色女子出现在院里,手持宝剑,头带珠钗,冷若冰霜,气宇轩昂,正是那来晚了一步的卿尘景靓。
“你和他一直住于一处?”来者问。
“这大院是我俩合租的。”渌淇神色泰然道。
卿尘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渌淇虽然勾引了她的男朋友,但还是怕她误会了,又忙道:“我们各忙各的,很少见面的!”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在落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这俩人绝对有问题,这种顾虑不是一个苍白无力的解释就能打消的。
“你可知他去了何处?”卿尘冷冷问。
“这个却是不知了!”渌淇可不想讲柳逸凡的行踪告诉她,自己还要和那人历险去呢,万一这人知道了也跟着去了,三个人就太尴尬了!她在脑海里浮现出了柳逸凡一手牵着一个人的场景。
卿尘冷眼看了一下渌淇,闪身进了柳逸凡的房间,在里面踱步观看,像是在体味自己准男朋友的日常生活,也像在查探一丝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比如一些不该有的位置出现几根女人的长发或者贴身衣物被褥残留不该有的香气等。
她转了一圈貌似还满意,就从柳逸凡的房间里出来,向北方飞走了。
尴尬的站在那里的渌淇长舒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做贼心虚啊!
她的心里还是有点能接受自己喜欢的男人再多喜欢那么一个两个的,可是明显从刚才来的那一位展现的敌意来看她并没有同样的想法。
何况,严格来说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还是明知道对方已经有情人了,却硬要插足的第三者。
“我这是何苦来哉!”渌淇叹了一口气,扪心自问。
“辛亏自己和柳逸凡平时就保持着距离,自己从来不到他房间去,而且只要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都是柳逸凡来自己的房间。要不然卿尘这个女人在对方房间这么一晃,肯定会暴露大问题的,那样的话今日免不了要与此女打上一架了!”渌淇心有余悸的想。
她回到自己屋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做好去南方过着一段艰苦日子的准备,那种充满野趣的生活想一想也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