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天玉树临风,对女人即不谄媚,也不过分高冷,可以说对待女人他总是表现得恰如其分,再加上多金这一重磅条件,轻轻松松就俘获了大批女人的芳心。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杨浩天眼里,这些女人就像流水一样平淡无奇,可他越是这样,那些女人却越觉得他深不可测,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的清高罢了。
世上没有绝俗的男人,也没有绝俗的女人,只因缘分让你认识了那个独一无二的她。在杨浩天朋友眼里王潇潇不过就是个美女而已,而这样的美女,在偌大的上海比比皆是,可在杨浩天的眼里却成了稀世珍宝,只因那微妙的缘分。
暖暖的整体条件不在王潇潇之下,暖暖小巧玲珑,潇潇亭亭玉立,暖暖清纯可人,潇潇妩媚动人。暖暖感性多情,潇潇有一颗历经沧桑的心,历经沧桑的人往往有一颗淡漠的心,而这份淡漠却激起了杨浩天征服的欲望。
因此杨浩天当初拒绝暖暖仅仅是觉得她太容易对自己有好感了,并不是她不够优秀,或者说不够有魅力。
暖暖是有魅力的,正是因为有魅力所以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正是因为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所以她才对杨浩天的拒绝耿耿于怀。
美女通常是自恋的,她美貌又是坐诊医生,因此一般女人她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长得倒是不错,但是一脸狐媚像,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暖暖瞧着王潇潇心里暗想道。
“戒指进入肠道是不会消化的,过两天自然会排出体外,如果不放心可以拍个片子看看到哪儿了。”暖暖一本正经的说。
“哦,算了吧,既然能排出体外那我们就回家吧。”王潇潇有些尴尬地说。此刻她巴不得快点离开医院,美女看到美女通常会有敌意,尤其是当自己的男朋友在身边时更是如此。
而暖暖却希望王潇潇多呆一会儿,一来病人做的项目越多她越挣钱,二来她似乎很享受跟杨浩天在一起的感觉,即便是他身边已经有人了。
“好,那再见。”杨浩天不敢多言见王潇潇已出了门,自己也大步跟了出去。
他们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两点,杨浩天像卸了气的气球倒头就睡,王潇潇因为肚子里有戒指而心神不宁久久不能入眠。
手机震动响了一下,是杨浩天的手机在闪动,虽然只是一下王潇潇还是觉察到了。
她望了望一旁熟睡的杨浩天,越过他的身体自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打开密码一看是一个请求添加的信息,那信息的头像正是暖暖。
王潇潇心里纳闷儿了:“刚刚我一直在他身边,暖暖是怎么有他微信的?”她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又想道:“难不成是之前就有的?”
王潇潇忆起自己曾经心血来潮将杨浩天手机里的女性微信都删除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添加信息,想必是之前被她删了的。
“骗人,还说拒绝?这连微信都有居然还说拒绝?一定有猫腻!”王潇潇心里想着正要将杨浩天摇醒,忽又止住了,她想到天色已晚,杨浩天睡得正熟,冒然摇醒一定会被骂,因此只得作罢。
第二天王潇潇一度阴沉着脸,从杨浩天出门到回家一直如此,初时杨浩天以为是王潇潇还怪自己将戒指放在咖啡杯里的事,后来又觉得王潇潇太矫情,因此即便是看到她脸色阴沉,他也不来劝慰,竟全程熟视无睹。
杨陆过已入睡,王潇潇将客厅内的灯光调得柔和,她倒了两杯酒,一杯给杨浩天,一杯给自己。他们并坐在沙发上却相隔两米之远。
杨浩天默不作声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自斟自酌,王潇潇见杨浩天一副冷漠的神情,一股怒火从胸中涌出。
“你跟那个暖暖一定有一腿!”王潇潇气愤地说,眼里含着泪光。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说了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杨浩天毫不示弱,甚至有些恼怒。
“那她为什么有你微信?!”王潇潇见杨浩天面有怒色更生气了。
杨浩天顿了一会儿,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解释,没有认识王潇潇以前他神经大条从来不去想这些问题,可现在提问题的人有了,他也不得不想。
“微信很早以前就有,我跟她不像你说的那样,你要不信,我也无话可说!”杨浩天突然撂下这么一句话径自上了楼梯去了自己的房间。
王潇潇听此心里慌张起来,她尝试过没有杨浩天的日子,那实在是太难熬了,她不想再离开他,心里陷入了自我安慰:“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计较什么?反正我已经将那暖暖的微信删了,只要他以后不要再朝三暮四就行了。”
她想了一会儿轻轻走上楼梯,正要敲门又止住了:“算了,还是不能服软,等下他气消了应该就好了。”
于是她又下了楼梯将桌上的酒喝完,然后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游戏,一个钟头过去了,杨浩天还是没有下来找她。
“好,不理就不理,看谁拗得过谁?!”王潇潇自言自语一句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已在床上,藏蓝色的床单被套上散发着迷人的男士香水,这正是杨浩天的床。杨浩天已不在床上,也不在卧室。
王潇潇起身走到楼下仍不见杨浩天,她正要发信息问他去哪儿了,手机上已然有了一则信息:“我先去公司了,想吃什么想好,晚点带你去吃。”
王潇潇看到杨浩天的信息喜出望外,风暴后的晴空格外炫目,她一看信息是下午三点发的,现在已经是四点,再过一会儿杨浩天就要回来了,于是她立马跑到衣橱旁找出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红的,黄的,白的,蓝的……
人在极度想打扮的时候,往往用力过猛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大红色的连衣裙如果在夏天穿一定是艳压群芳,可此时是春天,天气还不是很暖和,连衣裙下穿着黑色的裤袜,她对着镜子越看越难看正要换一身行头,就在这时楼下已有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