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城,两道身影降落城门外,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主要是龙萱儿那张完美的脸颊,太招眼了,秦风则直接被无视。
走进城中,一条宽阔的街道一直向前延伸,房屋立于两侧,路边摆着各式各样的摊位,不同的吆喝声从一些商贩口中传出,一片和气融融的景象,并没有因为山脉中的变化而扰乱他们的生活秩序。
龙萱儿像是从来没见过一般,看看这,瞧瞧那,秦风跟在她后面,像是个跟屁虫一样,嘴里碎碎地念叨个不停。
“小秦子,给钱!”
龙萱儿手里拿着一枚玉质发簪在不远处的一个摊位旁朝他挥了挥。
“你自己没钱啊?!”秦风叫道,自己的钱都是他之前猎捕一些没有灵智的野兽换来的,本来就不多,他自己都舍不得花。
“我有还要你干嘛?”龙萱儿把玩着手中的玉簪,说道。
“我没钱!”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抠门啊?以后还你,真的是!”龙萱儿白了秦风一眼。
秦风一万个不情愿,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时候,但还是掏出了自己的钱袋,“多少钱?”
“二十金币!”摊位老板是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笑呵呵地开口道。
“二十?”秦风瞪大眼睛,“你抢劫啊?!”
“少年,你看这玉簪,顶尖工艺,质地均匀,入手丝滑微凉,一看就是上品,这个价已经算是很便宜了!”男子不停地夸赞。
秦风斜眼看着男子,伸出两根手指。
“十八金币也行,就当做一次亏本买卖了!”男子装作叹了口气,仿佛自己亏了很多。
“什么十八金币?是两个金币!”秦风说道。
男子看着秦风愣了半天,大叫道:“你抢劫啊!两个金币?你让我以后吃土啊?有你这样讨价还价的吗?不买算了,拿过来!”
男子吐沫星子瞒天飞,伸手向龙萱儿手中抓去,却被龙萱儿躲开。
“你怎么还是个穷鬼啊,二十金币都没有!”龙萱儿一脸鄙夷的道。
“两个金币放这了啊,自己收好,别丢了!”
秦风没有理会,从钱袋中拿出两个金币放在摊位的桌子上,便拉着龙萱儿要离开,那玉簪根本值不了那个钱,两个金币已经够大方的了。
“喂,我还没答应呢?”男子大叫。
“老板,想要钱的话就先记在慕云生的账上,找他要!”秦风道,反正慕云生有得是钱。
“慕云生?慕大贱!”男子想了想,突然瞪大双眼,“你是秦小贱?!”
“什么秦小贱?”秦风疑惑。
“双贱合璧,你都不记得了?”
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进秦风的耳朵,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黑胡子。
“前几日慕云生回来又在城中搜刮了一番,很多人都叫他慕大贱,而你当然小了?”大黑胡子笑道。
“我才不小呢?”秦风低估道,不过听到慕云生回来了,有些欣喜,不知道走没走,不过这外号谁给起的,太没水平了吧!
“大胡子,这个奸商一个玉簪竟向我要二十金币!”
大黑胡子看了看龙萱儿手中的玉簪,笑道:“二十确实太多了,不过你给他两个金币是不是太少了?这样吧,你再加八个金币,凑够十个,也不能让他亏太狠啊,人家也要生活吧。”
秦风犹豫了一下,“好吧。”
“这下好了,两个贱人都回来了,特别是那个慕胖子,最会找事了!”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摊主垂头丧气的说道。
“好了,幸好你今天遇到的是秦风,不然,整个摊子都能被慕家的少爷给收了。”大黑胡子说道。
在城中,秦风见龙萱儿竟要跑进一家豪华餐馆,他赶忙拉住,在巷子中七拐八绕的向慕府走去,再转悠,他的家底都要没了。
“我说小魔女,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身上的指法解开?”
一个小巷子里,秦风问道,虽然体内还能正常吸收灵气,但是灵气的运转还是如龟速一般。
“小秦子,你说话不算话,我为何给你解?”
龙萱儿哼道,头上几根发簪上垂落而下的连珠玉,随着走动,不停地晃动,而刚才买的玉簪不知何时被她别在发丝间。
“怎么不算话了?”秦风道。
“你的宝贝还没给我看呢?”龙萱儿见秦风这么快就忘记了,不满道。
秦风无奈,她怎么还没忘,“等回到慕府再说!”
慕府内,月儿、九儿与慕云生坐在凉亭内,似乎有些焦虑。
“二哥,我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山脉里也没有什么可寻的了,我哥他怎么还不回来?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回去了。”
月儿丢了一大块鱼料在水中,引起水中一阵哄抢。
“这就不清楚了,或许他又遇见什么机缘,在里面感悟也说不定。”慕云生无所谓的说道,心大得很。
不多时,一个下人从远处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少爷,秦公子回来了!”
月儿眼睛一亮,便看见秦风与龙萱儿从湖对岸的长亭通道走来。
“这小子怎么还拐了一美女回来?”慕云生嘿嘿笑道。
“哥,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秦风还未走近,月儿便喊道。
“我在山脉里有些事情,耽误了一段时间。”
“哦?什么事情?”慕云生一脸淫贱的笑容看着走来的两人。
龙萱儿看见慕云生的笑容贝齿轻咬,“那个胖子,别一副欠揍的表情?”
慕云生一愣,嘿嘿一笑:“这么生硬,我说疯子,你扛得住吗?”
“滚!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秦风满脸黑线,旋即一一介绍了下。
“哥,你受伤了?”月儿问道。
秦风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你胸口衣服上的点点血迹,难道还能是别人的?”慕云生道。
秦风低头一看,心中一惊,愣在那里,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怪不得那司徒恭看他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对。
“小魔女,我可能要被司徒家的人给盯上了!”秦风喃喃道,当时走得太急,就没怎么在意自己的衣服,万般小心,还是疏漏了这一点。
“血迹能说明什么?你就说是我打得不就好了?真得笨!”龙萱儿无所谓的说道,拿起桌子上的果子,吃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月儿开口道。
“没什么,一些小事情。”秦风说着,心中却想着,要是真找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