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寒一见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苦笑,本来想给庄里的人一个惊喜,哪知却天不遂人愿给人叫了出来,只得无奈苦笑,朝司马豪望了一眼,后者也朝他摇头一笑。
两人刚进庄门,就见一个灰衣老者急匆匆奔来,周子寒定睛一看,原来是虎啸山庄的老管家,老管家一看只有周子寒和司马豪回来,脸色忽地一白,颤声道:“姑爷,我家庄主呢?”
周子寒察言观色,知道他是担心罗镇的安全,笑着解释了一番,说他们没事,刚解释完,却见不远处奔来好些人,当前的乃是一个身着翠衫的倩影,不是刁蛮可爱的司马芸那小妮子又是谁?
小妮子奔跑速度极快,一边奔跑一边招手叫道:“子寒哥哥,子寒哥哥……”
周子寒心中翻腾起一股喜浪,虽然离开芸儿这小妮子的两三天内,一直在跟陈可馨腻在一块,但心里头还是一直挂念着这刁蛮可爱的妻子。
周子寒一边奔跑,一边张开双臂,以最大的热忱来欢迎自己的最爱,司马芸早已习惯了他的表达方式,刚一奔到他跟前,猛地一跳,整个柔软的娇躯和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扑进了他的怀里,喜滋滋地道:“子寒哥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周子寒贪婪地看着她的俏颜,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面颊,柔声道:“芸儿……我的乖媳妇儿……”
司马芸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的温柔,仰起一张陶醉的面孔,翘起丰盈的红唇儿,一双乌黑动人的弯眉下,那双星辰般动人的眸子里荡漾着欣喜,看得周子寒心中痴迷不已,忍不住俯下头去,向她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司马芸没想到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这么大胆,想起爹爹就在子寒哥哥的身后,女孩儿害羞的天性表露出来,轻轻地推开他,试图阻止他的大胆动作,哪知自己的子寒哥哥浑然不顾,仍然自顾自地吻了下来,这一下,避无可避,轻轻“咿呀”一声,红嘟嘟的翘嘴儿就给吻了个结结实实。
离两人最近的司马豪和老管家实在看不下去了,齐齐垂下了头去,司马豪倒是想得开,见自己的女儿与女婿这般恩爱,心里头笑开了花,同时也在想自己的妻子林黛儿,不经意间,一双眼珠儿直直地往奔来的人群中瞄去。只是老管家心里头直摇头叹气,心里头一个劲儿埋怨周子寒这小两口儿此举有伤风化。
“周大哥!”
“子寒!”
“相公!”
娇呼声中,三个宛若云中天仙的美人儿提着裤裙轻盈地跑来,瞧见拥吻的周子寒司马芸两人,登时停住了疾奔的身子,惊讶地看着这大胆之极的一幕,周子寒微笑着将司马芸放开,缓步走到三位娇妻跟前,三女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一双眸子里饱含着思念的深情。
唇分之后,周子寒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四位娇妻,四位娇妻又羞又恼地横了他一眼,但眸中荡漾着的幸福之情却是明明白白地,周子寒心中一荡,随即朝四位娇妻身后有几个倩影正疾步赶来,定睛一瞧,却是李淑珍晴儿林雅诗倩儿以及岳母林黛儿和罗家嫂子,再往后瞧去,却是蓉儿翠儿两丫头正领着几个小屁孩往这里赶来。
“我……我回来了!”周子寒本来想再上去,朝李淑珍林雅诗倩儿三女再来个深情的一吻,可一看现在的情形,实在是没那个胆量了,只得说出这丝毫没有营养的话来。
李淑珍林雅诗倩儿三女之所以奔得极快,就是想跟自己心爱的人爱宠自己一下,眼看已到了他跟前,哪知他又打了退堂鼓,心中不禁失望起来,齐齐朝他瞟去幽怨的眼神。周子寒朝三女歉然一笑,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待会儿得好好补偿她们一下。
“大哥哥,大哥哥!”话音刚落,就闻到一股香风飘到了自己跟前,周子寒含笑看着脸蛋儿红扑扑的蓉儿,打趣道:“你这丫头片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混在一起,羞不羞?”
蓉儿小丫头朝周子寒吐了吐香舌,娇媚地横了他一眼道:“要你管?”
周子寒苦笑着摇摇头,摸摸跑到跟前的司马峰几个小屁孩额头,笑道:“你们说说,蓉儿姐姐欺负你们没有?若是她欺负你们,你们跟我说,我给你们出气。”
司马峰稚气未脱,鼻子哼哼道:“蓉儿姐姐她可坏了,拿了你给我的那个小人儿,将我的小人儿给弄坏了呢!”
蓉儿俏脸一绷,不悦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明是你自己弄坏了,偏怪在我头上,哼,我拿过来的时候,它就坏掉了!”
周子寒听得不耐烦,笑着打断:“好了好了,峰儿,你把那个小人儿拿过来,我看看是哪儿出了问题。”
司马峰一听,立即从怀里取出那个小人儿,递给周子寒道:“周大哥,给!”
周子寒接了过来,仔细捣弄了一番后,哑然笑道:“太阳能电池没电了,这东西哪里动得起来?峰儿,哪天太阳大了,拿去阳光下好好晒晒,给它充充电!”
就在这时,一声洪亮的声音从远方飘来:“周兄弟,你可回来了!”
周子寒一听这声音,就已知道是宋青书来了,撇头望去,却见宋青书周芷若正搀扶着大腹便便的柳绯舞缓步走来,周子寒知道嫂子柳绯舞即将临盆,不宜多动,赶紧朝宋青书三人奔去,到了跟前,略略打了招呼,这才轻责道:“宋大哥,你太大意了吧,嫂子现在可不能多动呢!”
宋青书一脸委屈,正要解释,因怀胎而胖了一圈儿的柳绯舞却娇声笑道:“子寒,你别生气,这事儿怪不得他,我实在是憋得太闷了,所以想出来透透气,他拗不过我,所以……”
周子寒听她这么一说,无奈地摇摇头,皱眉道:“嫂子,不是我多嘴,现在你正处于关键时期,不宜多动,否则会过早地动了胎气,听我的,没错,快些进屋子里歇息吧!若你实在太闷,就将我的联想2500拿去,可以看看电影听听音乐来打发时间……”
柳绯舞嫣然笑道:“不必这么麻烦了,我只不过是感觉想走动而已……呃,对了,忘了跟你说了,你还是快去好好照顾你的芸儿吧,她这段时间最需要你的关怀呵护了!”
周子寒看着柳绯舞似笑非笑的神情,疑惑道:“我一直都很关怀呵护她的啊!”
柳绯舞扑哧一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芸儿妹子这段时间身子老是不舒服,总想吃酸的东西,我听说你厨艺还不错,不若给她好好做些酸一些的饭菜……”
周子寒听得云里雾里,搞不明白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一双牛眼瞪得老大老大,这时,柳绯舞一旁的周芷若插嘴笑道:“你这呆子,别怪做姐姐的说你,芸儿妹子肚里有喜这么大的事儿都装着糊涂,亏你还说自己懂胎教呢!”
“肚里有喜?”周子寒先是一愕,惊讶地道:“嫂子,你是说我的芸儿也怀……怀上了?”
柳绯舞含笑点了点头。
周子寒喜得登时蹦跳得老高,转身找寻着司马芸的身影,当看到爱妻司马芸就羞红了俏脸站在自己身后时,立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边仰天大笑:“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一边抱着她在地上打了好几个转儿。
娇羞无限的司马芸见相公这般欢喜的模样,心里头喜翻了,撒娇地哼哼道:“你转得人家要头晕了呢!还不放人家下来?”
周子寒一听这话,心中一惊,慌忙道:“是相公糊涂,是相公糊涂,你等着,我马上将你放下来。”说完,立即停止了打转儿。将爱妻放了下来后,关切地道:“芸儿,你没事儿吧?还有,我们的孩子也没事儿吧?”
司马芸见他这般着紧的样儿,扑哧一笑,道:“你这呆瓜,我们的孩儿当然没事儿啦!”
“嘿,那可大意不得,我们的孩儿那个受精卵……咳咳……现在刚成形,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搞不好我们的孩儿说没就没了,走,我扶你回去歇息!待会儿,相公给你煮点……”
贝锦仪霍莲儿罗美薇三女幽幽怨怨地看着周子寒小心翼翼地扶着司马芸走了,又看见芸儿妹妹(姐姐)那幸福、美丽到极点的神情,个个露出艳羡的神情,心里头都冒出同样的一个念头:什么时候我才能也怀上一个孩子,让相公也如此关爱我呢?
不止贝锦仪霍莲儿罗美薇三女艳羡司马芸,连李淑珍林雅诗倩儿三女也是如此,一见周子寒这般温柔的举止,芳心里均泛起了阵阵涟漪,都恨不得自己快些儿入周家的门,再快些怀上心上人的骨肉,好享受到心上人对待司马芸这般的宠爱。
站在蓉儿身旁的翠儿丫头瞟见小姐出神的样儿,娇声笑道:“小姐,你看什么呐?是不是思春了呀?”
蓉儿尚未回神过来,没细细咀嚼翠儿的话语,木讷地点了点头,翠儿丫头小嘴儿张得大大的,“啊”了一声,蓉儿丫头听出话语有异,这才回忆起她刚才的话语,气得咬牙切齿,朝翠儿张牙舞爪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看本小姐把你撕成两块,省得你乱嚼舌头!”
翠儿丫头早有准备,跳开身子躲了开去,装模作样地尖声笑道:“小姐思春了哟,小姐思春了哟,小姐思春了哟……”
蓉儿丫头俏脸儿一红,往四周瞧了一眼,却见众人都没曾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翠儿丫头恶狠狠道:“有本事你别跑,看本小姐今日不打烂你的那张臭嘴……”
周子寒将爱妻司马芸搀扶回房中,司马芸虽然觉得他有些过于小心了,但还是被他的一阵贴心呵护弄得心神迷醉,眼波盈盈里尽是甜蜜,柔柔顺顺地依从相公躺在榻上。周子寒心情大好,一边说着笑话逗她开心,一边将耳朵贴在司马芸的小腹处聆听里面的动静。
“子寒哥哥,还早着呢!”司马芸给他这傻样逗得扑哧一笑,“听绯舞姐姐说,人家才怀了两个多月,小家伙还小着呢!”
周子寒给她笑得不好意思,道:“我知道小家伙还小着呢,就是想听听他在哭没有,若是哭的话,我也好给他唱只催眠曲儿,让他乖乖地睡觉去。”说完,抬起头来,望着司马芸道:“芸儿,你怀孕这么久了,怎么不早些跟我说?害得我现在才知道!”
司马芸委委屈屈地道:“人家也是才知道的呢,若不是前天美薇姐姐听说我这段时间喜欢吃酸的东西,赶紧给我把脉,这才告诉我有喜的呢!”说着,深黑漆亮的眸子忽地迷蒙了起来,似乎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周子寒看着娇妻眼眶里泪珠儿打转,心知自己话重了些,连忙补救,柔声道歉道:“对不起啦,对不起啦,都是相公不好,都是相公不好,我该死!我该死!”说着,便要扬起手掌在自己脸庞上掌掴了起来。
司马芸见他要打自己认错,心中大不忍心,赶紧将他的手拦住,嗔道:“你这人呢,人家又没怪你!”
周子寒咧嘴呵呵一笑,道:“还是我的芸儿知道心疼相公!”说着,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翘翘的红唇。
周子寒细心的呵护、温柔的语气和舒服的爱抚,让这小妮子更开心起来,,明玉似的的脸蛋儿上泛起一抹桃红,抚着稍微隆起的小肚子,如画的眉目间竟也露出几分为人妻的羞涩和为人母的自豪。周子寒看在眼里,心中倍加疼惜,抚弄着娇妻的的手渐渐加大了力道来……
“姑爷,夫人叫我来通知你一声,司马寨主他们要走了!”房外老管家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温馨缠绵的两人。
急匆匆奔到客厅,却见厅中济济一堂,司马豪林黛儿及其七八个手下已经准备好了行装,正与宋青书等人说些告别的话。宋青书瞧见周子寒进来,急道:“周兄弟,你可来了,快快劝劝你岳父他们,让他们别急着走……”
司马豪笑着打断道:“宋大侠,子寒他是早就知道了,而且同意了的。实话跟你说吧,我出寨子有好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恐怕寨子里要乱成一锅粥了!”
周子寒走到他们跟前,笑了笑道:“宋大哥,岳父他所说的不差。若不是我这里有事情脱不开身,真想将岳父他们空运到青峰去。”
司马豪哈哈大笑道:“那倒不必了,反正四五天的时间也就能赶到了,不是很费事儿,况且寨子里我早就安排人镇着,那些跳梁小丑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这时,林黛儿走了过来,朝周子寒嘱咐道:“子寒,芸儿性子比较野,凡事你就多担待点儿,让让她。其实,她本性并不坏,只是性子野了点,你只要多包容多谅解,她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周子寒点了点头,道:“岳母你放心就是。”
司马豪将司马峰推了过来,道:“峰儿他年纪还小,经不起长途跋涉,再说,这小子回青峰去后也没多少玩伴,倒是这里玩伴多,在这里玩得开,所以,我打算将他暂时托在你这里,就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这小子虽然脾气倔得很,但素来很听你的话,要是他惹什么事儿,你就给我狠狠地训几句。”
周子寒笑着摸摸司马峰的脑袋,道:“岳父放心,峰儿这家伙交给我就是。”
司马豪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才朝厅中众人抱拳道别,在一片一路走好的声音中,司马豪给林黛儿及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随即步出大厅大门,众人也紧紧跟着出来。
一行人出了庄门,早有八九个牵着马匹的庄丁见状,赶紧迎了上来,司马豪林黛儿等人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朝周子寒等人朗声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众人齐声道:“后会有期!”
司马豪林黛儿等人这才一扯缰绳:“驾!”骏马长嘶一声,随着缰绳的牵引掉头疾奔,不一会便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
很快,时间就到了午时。吃过了午饭,周子寒当众将新庄子已盘下来的消息说了,众人一听个个欢呼雀跃,周子寒趁机又说准备立即动身,将众人运载过去,晚上呢就在新庄子里搞个大联欢,好好庆祝庆祝。众人一听“大联欢”这个词儿,均觉新奇,忙问周子寒是何意思,周子寒当即解释了,听得众人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周子寒见众人这么急切,当即分好组,同时嘱咐罗美薇安排下人抓紧时间去做一个吊篮筐,好让大腹便便的柳绯舞和有孕在身的司马芸坐在里面,免得受了强风伤了身子,罗美薇领命而去,周子寒这才将第一组的贝锦仪霍莲儿李淑珍晴儿叫过来,腾空飞往应天城……
当将最后一组的宋青书周芷若柳绯舞司马芸空运到连云庄外的一处空地的时候,空地上欢声雷动,早已候在空地处的冯国胜霍英罗镇等人急急迎了上来,吊篮筐里的宋青书这时掀开吊篮筐的挡风板,首先跳了出来,痛冯国胜等人略略打了个招呼,这才将爱妻柳绯舞抱了出来。
候在一旁的贝锦仪霍莲儿罗美薇等女,瞧见这令人艳羡一幕,心中又是一阵感触。
“子寒老弟,”周子寒刚将司马芸放在地上,罗镇就过来扯着周子寒的袖子问道:“听拙荆方才说,芸儿妹子她肚里有喜了,可是真的?”
周子寒含笑点头,自豪地道:“不错!”
罗镇一脸欣喜道:“啊!那可太好了啊,子寒老弟,恭喜恭喜了!”
“什么事情恭喜了?”冯国胜霍英这时也走了过来,听罗镇朝周子寒说恭喜恭喜,不禁动了好奇心。
罗镇笑着解释了一遍,冯国胜霍英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两道欣喜之色,也齐声道贺起来,周子寒连连抱拳道谢,眉宇间流露出的尽是即将为人父的自豪。
贝锦仪霍莲儿罗美薇等女伴着司马芸下去歇息,周子寒便随着霍英罗镇冯国胜等人在这庄子里游览夕阳西下的风光。到得一处林木葱郁的山头,俯视山下,宽阔无比的庄子里的一切尽收眼中,周子寒心中舒畅,伸开双臂笑道:“等我将水泥造出来,这个庄子就要大变样了!”
“水泥?这是什么东西?”霍英罗镇冯国胜等人疑惑不已。
周子寒笑着解释道:“这水泥其实就是一种建筑材料……”正说到这,却听山下有人叫喊:“周庄主,周庄主,周庄主,有人来找您……”
便在这时,一个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周庄主,不好了,有人找您!”
冯国用眉头一皱,骂道:“有人找周庄主你慌什么慌,是什么人。”
周子寒看那庄丁神情,瞥眼见看到那庄丁右脸竟然清晰的有五个红印,想必是被人打成这样,这才慌张进来。
那庄丁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不,不知道,对方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我们知道几位在商量事情,就说让他们等一会,谁知到那人可嚣张了,竟然出手打人,你看。”说着把自己通红的右脸让出来,顿时惹得周围几个女人一番娇笑。
冯国用还不等周子寒发言,早已经忍不住叫道:“这还得了,是谁这么大胆竟然赶在老子的地盘上打人,老子倒要会一会他去。”说着怒气冲冲的也不问事情的就离,便向门外走去。
其他人看他如此冲动,周子寒心道:“对方既然敢在这里伤人,来头一定不小,冯大哥一人出去可别吃亏了。”一念及此,周子寒叫道:“冯大哥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其他人也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在这里撒野,见周子寒追了过去,不约而同也一起追随其后,向外走去。
将到门口,远远的彼岸听到几个庄丁的呼喊声,只听一人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胡闹,还敢打人,你们可知道我们庄主的身份来历,说出来趴下死你,就连朱元璋过来也得让着我们庄主三分,你们敢在这里胡闹,活不耐烦了。”
“就是,你这个丑八怪……”
“哎呦!”话还没有说完,那名庄丁忽然大叫一声,想是又是被打了。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若敢在对我家主人不敬,我杀了你。”
那人似乎也被打急了,自己又何曾吃过这种亏,叫嚷道:“妈的,老子就说了,等我们庄主出来了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和这个丑八……啊!”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又是一声惨叫。
“二憨,你没事吧,快别说了,等庄主出来了在找他们理论。”
“我……我……我的门牙,我的牙掉了。”竟然是门牙被打掉两颗,这时一个非常豪爽的声音说道:“文清,够了,别忘了我们次来的目的,回来。”
冯国用远远听到声音,知觉的心头那股火气啊,蹭蹭的直冲上脑袋,腾腾几步串出大门张嘴便骂道:“你们几个……”话到中途却没有了生息,似乎什么东西把他的话堵住了一般,后面的周子寒等人唯恐冯国用吃了暗亏,急忙跟了出去,只见冯国用满脸惊讶的神情,再看那站在门口的两个人,都是文人打扮,一个人笑呵呵的站在那里,一把折扇在胸口轻轻晃动,看起来的确有几分气势,但是那张脸长得就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了,几乎可以说是有些吓人,眼儿口鼻似乎都挤在了一起,显得是如此的拥挤,如此的不协调,但是内里却流露出一股摄人的威势,让人感觉出他的不凡。而另一个人长得眉清目秀,只是脾气似乎有些差了,满脸的怒气,狠狠的看着他们,看到冯国用出来,那人立刻说道:“好冯国用,你想谋反是不是,竟然指着大帅的鼻子说话,我看你是活不耐烦了。”
冯国用见到两人先是一惊,听到那人质问,冯国用头上立刻冒出一丝冷汗,心道:“大帅怎么来了,怎么事先也没听到一点消息。”
冯国用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是反映却丝毫不慢,立刻说道:“不敢不敢,属下岂敢,属下这是骂这群不长眼的奴才的,大帅光临,他们竟然敢挡大帅的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转手,指着那几个刚才还嚣张的庄丁骂道:“你们几个没长眼骂?竟然敢对大帅不敬。”上前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到两人面前,喝道:“还不快给大帅赔罪。”
那些假定听闻眼前之人竟然是目前风头正劲的朱元璋朱大帅,心中顿时惨叫一声:“完了,这些完了。”心中惊骇之极,竟然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跪在那里不停地磕头求饶。
对方正是朱元璋和贴身护卫袁文清。
朱元璋笑道:“不知者不罪,你们起来吧。”
冯国用吼道:“算你们几个命大,朱大帅饶你们不死,不过死罪能逃,活罪难免,每人去各领十杖,闭门思过一月。”说道这里冯国用突然想起这里已经是周子寒的庄园,这些家丁也是周子寒的庄丁,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忙到:“兄弟你看为兄这样做如何?”
周子寒忙道:“一切大哥做主便是。”
那几个庄丁欢喜之极的爬起身欢天喜地的谢过不杀之恩后进后院领罚去了。
处理完这件事,周子寒和各人互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施礼道:“大帅光临寒舍,有失远迎,下属无知,多有得罪,请大帅见谅。”
朱元璋看着周子寒心道:“果然不负盛名,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此行如果能收此人为我所用,天下当可大定。”笑道:“好说好说,兄弟不必多礼。”有道:“你就是周子寒兄弟吧?”
周子寒道:“正是在下。”
朱元璋笑道:“果然器宇轩昂,英姿勃发,盛名之下,果然不假。”
周子寒汗颜道:“大帅此言,实在让子寒汗颜不已。”
迎朱元璋进入内院凉亭,朱元璋看着满园风景说道:“听说周兄弟才多艺广,实乃千古罕见的奇人,周兄弟准备在这里建一座生态庄园,收纳四方流民百姓,可有此事。”
周子寒微微一笑说道:“如今正逢乱世,奸宦当道,民不聊生,在下此举,也不过是为着乱世略尽绵力而已。”
“哦!”朱元璋道:“难得周兄弟菩萨心肠,世所少有啊。”
周子寒忙到:“大帅过奖,子寒不过略尽人事而已,实不足赞。”
朱元璋笑道:“兄弟高义,自不必说,且足智多谋,我虽在军中,但是早有所闻,这次前来,不为其他,实不相瞒,是想请兄弟为这乱世天下出一份力,若有兄弟相助,定然可以尽快驱逐达虏,还我河山一片太平,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周子寒心念电转,说道:“请大帅恕子寒直言,大帅美意,子寒心领,但无奈周子寒已决心归隐田园,兵戈实在不是周子寒所希望。”
一边的袁文清怒道:“大帅请你,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竟然敢拒绝大帅,我倒要领教周兄绝技。”说着摆出架势,便要出招。
冯国用等人一见这种情形,那还得了,正要为周子寒求情,只听朱元璋喝道:“文清,不得胡闹,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袁文清还欲多说,朱元璋喝道:“下去,没有我的话不许上来,听到没有?”
袁文清恨恨的横了一眼周子寒,无奈退下。
朱元璋笑道:“下属无礼,还请周兄弟莫怪才是!”又道:“兄弟的菩萨心肠,确是天下少有,只是兄弟如此智谋,想必应该明白知这乱世不平,天下不定,这流民必将更多,就算兄弟有万贯家产,只怕也难以承继,而唯一可以消除的便是赶走达虏,这才是治标治本的办法。”
周子寒笑道:“大帅此言不错,不过大帅身边能人强将已然足够,多子寒一个不多,少子寒一个不少,子寒又何必贪图这些虚名呢。”
朱元璋笑道:“由来有能者居其位,我手下虽然兄弟不少,而且,我朱元璋没有他们绝不会有如今成就,这点,我朱元璋无论如何也不回忘记的,但是如今,天下待定,兄弟归兄弟,一切都还需要以黎民百姓为重,如果周兄弟能够加入我们,我相信,以周兄弟才干,我必将如虎添翼,评定天下指日可待,你我将相相辅,如此一来,必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周子寒摇头道:“大帅,子寒自筹非为将相之才,只怕无能居大帅左右,出谋划策。”
朱元璋叹了口气,问道:“兄弟心意已决?”
周子寒点头道:“子寒建立生态庄园只是不忍看天下百姓流离失所,他日天下一旦平定,必将解散庄园,归隐田园,再不问世事。”周子寒如此说一来是为表明决心,示意自己绝不会参与这种事情,而来也是一解朱元璋忧虑,以示自己不会做出任何不轨的事情,朱元璋心目了然,虽然略有失望,但是无奈周子寒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什么,和众人闲聊一阵,便即离去。
冯国胜冯国用急忙牵马远送。
目送他们离去,柳菲舞担心的说道:“子寒,你这样直据朱元璋,你就不怕他心存怨恨,报复你吗?”
司马芸,蓉儿诸女闻言不禁担心的看着周子寒,周子寒哈哈笑道:“没事,我相信不会,否则他也不是朱元璋了。”
回头看看身边诸美,笑道:“就算报复又如何,只要能和你们在一起,生死不离,死生不弃,就算立刻让我死去此生又有何撼。”
一句话惹得众美娇笑连连,情深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