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瞧着凰九歌那心有余悸的表情,还担心红袖的模样会将凰九歌给吓着,于是连忙解释道:
“殿下,不是我不愿意给您汇报红袖的情况,实在是红袖的变化太过匪夷所思了啊!”
“之前我也和夏大夫研究过红袖身上的异变,夏大夫说她已经对红袖的异变有些研究的眉目了。”
红袖抬起头朝着凰九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小声的说道:“当时我的确打算和殿下禀报此事的,但是夏大夫专程叮嘱过我,说这种小事不要惊动殿下您。”
“我也想到殿下您那时候事务繁忙,所以就没有来打扰您,没想到红袖的变化竟然会越来越诡异……”
凰九歌听闻这件事情夏大夫也参与在其中,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夏大夫的心思可不是多么纯洁善良的呢。
特别是在对待墨染的安神药上面,如果不是夏大夫在安神药中添加了锦香草的话,那墨染的情绪变化也不会显得那样剧烈。
毕竟墨染体内的鲜血中,就沉淀有兽人的能量。
如果提前激发墨染体内的兽性,会给正在愈合的墨染双腿制造出无法逆转的损伤,这种损伤或许是致命的呢!
夏大夫在死前透露给凰九歌的信息,是她被皇城司的总捕头陈玉逼迫,所以才会在墨染的汤药中添加锦香草。
但凰九歌仔细思索了以后,却发现时间上有些对不上,红袖受伤应该是比墨染还要早些的事情了。
如果红袖的异变发生在墨染之前,那夏大夫那隐瞒不报的态度就很值得商榷了。
凰九歌微微垂下了眼帘来,将眸子内的神色都收敛了起来。
“青釉,夏大夫让你暂时瞒着我红袖的状况,是在墨染发狂之前,还是在墨染发狂之后?”
青釉听闻凰九歌提起墨染发狂的事情来,也不由得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那被墨染抓伤的脸颊,心有余悸道:
“殿下,奴婢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墨染发狂之前的,因为那时候我才找过夏大夫,墨染公子就紧跟着发狂了。”
凰九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同时对夏大夫这个人的身份愈发感兴趣了,“行了青釉,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说凰九歌已经证实了夏大夫早就被别人收买的立场,但是她并不打算将这些猜测告诉青釉,只是淡淡的说道:
“青釉,你脸上的伤口如果好的差不多了的话,那这段时间就劳烦你多在南烟阁中转转了。”
“我之前在西渚的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他们没胆量明目张胆的来找我对峙,应该会想办法从南烟阁的人身上入手。”
青釉用力的点了点头,连忙给凰九歌表着态。
“殿下您放心好了,我这就重新将凤翎卫组建起来,定然要将整个南烟阁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不会让任何人来犯的!”
凰九歌听闻“凤翎卫”三个字,不免也有些好奇。
“青釉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南烟阁之前就有护卫队看守吗?那为什么我对南烟阁的护卫没有半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