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时间没得控制好心境的风玉容,似乎忘了;此时正处于完全被动之势的不是宣染,而是她风玉容。
“怎么,你想杀我?”宣染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笑得却反倒有些灿烂了;只是,她那笑容之中的嗜血,风玉容似乎还未能敏锐感受到。
这个风玉容对自己的嫉恨的执念过深,很明显,只要她有那个机会,她必不是会要自己生不如死,就是会毫不手软的杀了自己。这个女人留下终究会是个祸害!
原本自己只是打算速战速决,暂且禁锢了她,收拾了她,不要她妨碍自己的行动就好。那么,现在看来,若是就此,能够让她以一个怎样狗血,却查不出究竟的方式,克死异乡的这个小花园里的话……宣染一时间眸光闪动,若有所思。
“废话!你这个丑八怪,不是该乖乖地听天由命,任人作践而死;就该早早地就去死,落得个干净!该死的!你赶紧地放了本小姐,否则,本小姐日后必不惜一切代价,亲手宰了你!”
风玉容叫嚣着,如果说她就此被禁锢,方才一时间有被宣染的手段给惊吓住;那么,她此时的张狂叫嚣,就是源于她骨子里优越的小姐身份在作祟;雪柠是雪柠,她的下意识里却仍旧觉得以她的身份地位,她一个风府不受宠的丑八怪,还真再敢把她怎么样?
“呵呵,日后?也对,你现在不得动弹,也只能说日后。可我记得你不是之前就要置我于死地了么?啧啧,与马夫苟且,继而殉情撞墙毙命,这不都是你亲手耍的手段?这还真是够狗血的!”
“不过,看来真是上天有眼啊,要我命不该绝;许是就是要我重生,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为人世间除害?要不,我也正好还你个那样的狗血?”
宣染说此话的过程中,无意间眸光正好瞥见了,方才扭打时,风玉容那支散落于一旁草地上的戈国特色乐器戈壁笛。
眸光一亮,这似现代的葫芦丝,又不像普通葫芦丝的东西,应该也是一种乐器吧。
它比一般的葫芦丝要长,上面部分也有些状似葫芦样;只是下面部分现代的葫芦丝是由两或三根的竹管组成的,而它则只由一根类似于那竹管样式的木管组成;且这种通体的木材质,应该也不普通吧,在月光下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它呈现浑身透亮的红色。
若是刻意动点小邪念,它似乎都有些形似男人的特征物呢。这时候的宣染一见着此物,便瞬间眸中乍现一股子狠辣;刚说完那些话,便走至那个戈壁笛旁,弯下腰捡起它。
呵呵,她不是要诬陷她与马夫苟且,不知羞耻为殉情而死么?她不是还想要自己遭那曹老将军蹂躏至死么?总之,她之前不是或要让自己背上银贱之名,或要让自己屈辱而死么?
那自己今儿个就让她自个儿尝受尝受背上银贱之名,屈辱而死的滋味儿!
关键是,呵呵,她之前不是还要收买百里凌烨的人,要向百里凌烨下媚药,那般急切地渴望男人么?好,那今儿个自己就遂了她的愿,善良地让她在死前,尝受下个中滋味儿!
自己可不是救世主,可以做到善恶同等;是她先要置自己于死地的,那么就别怪自己心狠!
呵呵,想想,若是一个深受不轻内伤的待嫁女子不甘寂寞,深夜来到小花园之中;自己给予,纵浴过度,导致一下气血过旺,受刺激而亡。这般狗血却也实在,定会成为明日的热点新闻吧!
如此,诸多思绪在宣染的脑海中一瞬即逝之时,她便已经拿着那个戈壁笛,轻轻地敲打着掌心;冷笑着,步步朝风玉容逼近了。
“你,你要干什么!下贱蹄子,不许你拿本小姐要向凌哥哥献曲的戈壁笛!”此时的风玉容,眸中还尚有疑惑,不明白宣染此刻拿着戈壁笛的逼近,究竟想做些什么?但她心里确是莫名地顿起恐慌,极度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而听了她这话的宣染,心中则更是冷笑一片;哦,戈壁笛?
就是来这戈国的途中,曾听沁儿讲起过的,戈国的传统特色民俗之中,便是有种壁心曲的;那是女子向心爱的男子吹奏,表明女子对男子深深地爱意与钟情之心的曲子,还得要一种特别的乐器戈壁笛吹奏的那戈壁笛吗?
呵呵,她这是想要去向百里凌烨吹奏那壁心曲吗?真是凑巧,也好,就让这戈壁笛,代表百里凌烨,夺了她的清白!
很快地,宣染便走至了这风玉容的面前,此时却是满眸子毫不掩藏的嗜血与狠绝;冷笑着,弯下腰来,粗鲁地撕拉一声,便已经扯开了她的下身衣裙,还有底裤;继而拔开她此时因为银针入穴,而已经绵软无力,动弹不得的双腿。
并且,宣染紧接着便换了个位置,拿好了那戈壁笛,以那条有一定长而粗的木管,对准了风玉容的下面;那势头,似乎马上就要朝其下面下一猛动作了。
这下,风玉容就是再愚蠢,似乎也一下子明白了她意欲何为了。瞬间,她觉得她如恶魔,没人会比她更可怕!她顿时只觉,连周边的温度,都冰冷了许多,莫大的恐惧感,朝她袭去。
风玉容连忙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快住手!否则,风府不会放过你,凌哥哥也不会放过你,你很快也会死得凄惨了。”
“呵呵,愚蠢!”宣染抬眸瞥了她一眼,笑得血腥灿烂;不过手下的动作,却是顿了顿;好吧,原来她此时的小恶魔心理,她似乎有些喜欢看她顷刻间的恐惧无助。
“不,不要,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我,今天之事,可以权当没发生过;就是你不想下嫁给曹老将军,我也可以帮你想法子推拒!相信我,以后会对你好;只要你今天能够放过我,不要对我做那样的事!”说这话时的风玉容,已经是满含哭腔,飙着泪了;是的,她放下了她小姐的自尊,求饶。
只可惜,她遇上的人,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黑道出身,最终上位成为隐在的东南亚黑暗势力最大军火商的宣染。宣染之所以能够成功混迹于黑白两道,手下又有大批兄弟誓死追随;其中一点重要的原因便是对于一般人,是人是鬼,她眼力都是极为精准的。
而对于这个风玉容,宣染清楚这不过是她,一时为了自保的鬼话连篇,她注定只会是她的敌人。所以,此时此刻,她可不会因为她的几滴猫屎泪,就放过她。
然就在宣染眸光一狠,正要手下猛地一个用力,捅入之时;却惊讶地发现,突然间自己右手的力气,仿若被消耗得差不多一般的感觉,酸酸的,疲乏得很,并无多少力气。
宣染略显疑惑地看着之前被风玉容的银鞭,弄破了条小血痕的右手,轻轻地甩了甩。
而见此情景的风玉容,似乎看到了安好的希望,便一时间有了几分底气道:“呵呵,原来你方才刚刚帮我捆绑于树干上之后,就看向掌心处,原来是果真被我这条银鞭上的几处不着痕迹地倒刺处划破了点皮肤?你可知,我在那倒刺处,可是喂了药的!”
“但凡划破了皮肤,那药便会顺着血液,进入人体。有武功之人,则会即刻内力尽失十天半月的,慢慢地全身酸痛乏力,难受异常;而没内力的普通人,则身上的气力也会一点点消失,因人而异,力气尽消失的时间快慢长短不一,不过也撑不了久的,等力气完全消失后,也就只能瘫软在床三天三夜,才得恢复正常了。”
“所以,你还是放了我吧?只有放了我,你才能够安好。否则,你也逃不开戈宫,逃不开凌哥哥的手的。”
一说完这话的风玉容,当即便似乎有所意识,暗自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蠢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实诚,只知实话实说了?自己应该以谎话吓唬这个丑八怪,说自己中了剧毒,很快地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而唬弄她,想要解药,就先放了自己的啊!
其实,这风玉容不知道的是,或许正是因为这一切的发生,太过出乎意料,让她难以想象;又加之她从小到大,还未受过这般惊吓,又碍于从宣染身上散发着的慑人王者威势;这才让她这样出于不敢随便妄言的下意识里,便已脱口而出了真话了吧。
只可惜,此时的风玉容,任凭怎么懊恼,也似乎来不及了。
一听及此话的宣染,反倒是当即抉择,嘴角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狠绝;迅速地随手便拿起散落于旁的那风玉容的底裤,一把塞到了她的嘴里,以防她接下来会有各种大喊大叫;继而,宣染一气呵成的迅猛动作便是执左手,趁着左手气力还算正常之下,便一把狠狠地拿着那戈壁笛捅入了风玉容的下面。
刹那间,在莹莹月光的映照下,血浸染成花;可悲这风玉容,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却哀嚎不得,只得滚落滴滴晶莹泪珠。
而再说,接下来,原打算继续做些什么,以置风玉容于死地的宣染;却碍于中了药,时间更为紧迫之下,便只得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