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夷小国这个蛮夷小国,没想到倒果真有几分野蛮大胆;此次竟敢利用其充满着天然瘴气的山谷,引毫不知情的儿臣与一干招安劝服的使节受困!致使儿臣诸人不仅受了些瘴气迷惑佘毒之罪,更被其中的一些人为陷阱所累;虽然儿臣诸人最后安然而退,但还是有牺牲了几个使臣与护卫的。”
“其中足以可见,这一手是此蛮夷小国早就有备无患地备着的防卫小手段。只是真没想到这蛮夷小国竟如此大胆地有点愚蠢,用这给我们招致麻烦;它不怕因此而激怒了我们炎国这般泱泱大国,招致一朝灭国之灾,一夕颠覆之祸么?”
“不过说到底,也有儿臣的罪责;是儿臣没有摸清此等蛮夷小国之内的一些个具体地形情况,有所误了父皇的计划,还请父皇降罪。只是在此之前,儿臣还是想知道父皇对这等事的旨意。毕竟这封夷国如此妄自而为,已经有损我炎国威名。”
此时的烈阳天微微垂首,恭谨地说着这些话;不过话语间仍旧显得男儿中气十足,没办法他就是这样一个天生阳刚的男人中的男人,霸气男子。可是,或许也就是因这抹在炎皇眼中,像极了他年轻之时的霸道气息;加之烈阳天强劲的能力,才得他炎皇重用的吧。
而再说,一时间听了这些话的炎皇,反倒脸色缓了缓;眸光之中似乎有些若有所思,只是看着烈阳天,挑眉道:“呵呵,天儿此问,该是对此事的善后处理,心中已经有所思量了吧。天儿不妨先说来听听?”
“额,儿臣确实有一些想法,不过一切还是要听父皇的决断的。”烈阳天说这话时,似乎带有着点知子莫若父,对炎皇的类似于料事如神,带有着敬佩之意。显然,这对于炎皇来说,似乎又是有些受用的;他在不自觉间,也少了几分眸中的凛冽,只是示意着烈阳天先继续讲下去。
“在儿臣看来,封夷国此等蛮夷小国,胆敢妄为这一遭儿,想必也是自持它所处之地为真正的偏僻蛮荒之地吧。这等蛮荒之地不仅易守难攻,而且其中有着诸多古怪;别的不说,单说其有些族人会的利用各种毒虫鼠蚁对付人的手段,就是种难缠的麻烦。”
“虽然我们炎国要是真的出兵剿灭的话,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但这也就等同于明着通告了天下,三大国之一的炎国,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明战;如此,华国与璃国也就必有动作了吧?三大国一旦牵扯开来,儿臣担心这一时的时局,也就不是我们炎国能够如预期那般多得先机与主动权了。”
“毕竟,我们现在尚未做好完全的准备工作,也还未到父皇所想要的合适时机,去选择这个时候在三大国之中,率先发起新一轮的明战。如此来,我们最终的大计,若要被此等蛮夷小国所扰,岂不有些得不偿失?”
“更何况,这相较我们周边其它几个还未被我们吞并的小国而言,这又偏远又贫瘠的封夷国,就算夺来了,也不得给我们提供位置通道上的便利和其它的多少好处的。与其现在就灭了它,倒不如待过些时候,在一个合适的时机里;再将它当个引火线也罢,好彩头也罢,总之再行攻打也不迟。”
“不过,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小国;既然不愿乖乖给我们炎国蚕食,主动贡献出一部分土地出来;那么无疑就是在提前自谋死路,国破之时必不久矣!而在此之前,虽然我们可以不急着将它灭了;但我们还是可以先时不时地给它点苦头吃吃的,随便派遣一支武功高强的暗卫潜伏于内,先时不时地来场暗杀,或掠夺些当地的物产,抑或时不时地给他们放上一把大火什么的。”
“总之,于我们炎国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就且看一个蛮夷小国何以勘受时不时的一个******,一个大火灾什么的了。这就算先给这个蛮夷小国,不听话,有损我们炎国国威的小小惩罚了。”
烈阳天说到此时顿了顿,不由地脸色一沉,鹰眸中也有着难掩的冒火;原本暗自蚕食周边尚存的几个尚未归顺的小国,乃是炎国现行的低调,不公开之举动;这样的事情,也还不足以烈阳天一番亲力亲为的。
而他之所以亲自去封夷国,也不过是对此国一些个有些特色的本土风情,一时兴起;这才主动向炎皇请缨,权当散心地便带了护卫与几个通晓地方性蛮夷语言的使臣前去的。不曾想,却让他也遭了此番受挫;即便安然而回,但于他这么个权势滔滔的大能者而言,也足以让他心中憋火不已了。
而再说那一直耐心地听他说到这里的炎皇,嘴角则扬起一抹淡淡的轻笑,这果真是他诸多皇子之中,与他脾性最相像的一个了。不过,对于烈阳天只是说到这里,他似乎还不够满意。于是,他便又双眸微眯,简单地道了句:“只是这样么?你可知道我们炎国国威,是不容有损的?”
“这个,儿臣明白,父皇放心,此事原本就是不公开之事,只要不是有心人的查探,便原该不得而知;我们以防万一,再在那封夷国和与其相邻的两个小国边界处做好有关压制封口事宜,也就是了。此事,儿臣已经命人置备妥当;只要父皇一声令下,便可在顷刻间办好。”
“总之父皇放心,儿臣必不会让半点有损炎国威名的事情发生,却必然会让此蛮夷小国受到些惩罚。只是,说到底,这些都不过是儿臣的愚见;英明如父皇或许会有其它的旨意,一切还是全凭父皇的意思。”没办法,即便是如烈阳天这般霸气侧漏的男人;说到最后,也需要如此主谓分明地说上那么一句。
“哈哈哈,好,很好,不愧是朕最为骄傲的皇子;强硬有余,又不失分寸,文治武功都是出类拔萃的聪明人!虽然此次天儿,终归有些办事不利之过,但细细分析来,倒也没怎么误了朕的事儿;既然天儿又先行做好了一些个善后的打算事宜,此事之后续事宜便全权交给天儿了;天儿若能好好完成,便算功过相抵,朕也就不追究你办事不利之罪了。”
炎皇几个眸光流转间,便又如此朗笑道,也不吝啬于对烈阳天的言辞称赞;只是,烈阳天面对着他这张温慈笑颜,却莫名地有点点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烈阳天还是紧接着双手一抱拳回道:“谢父皇,儿臣知道怎么做了。”
“恩,那你先下去吧,朕也有些乏了,想回寝宫躺会子;朕愈发老了,朕已将很多事情都交予了你,你莫要让朕失望;特别是近段时间,你还需再费心费力些。”如此说着的炎皇,便摆了摆手,示意烈阳天退下了。
既然事情商议完毕,其实,有些乏了是假,他倒是突然间又想到了那个柔若无骨的林美人了;不过回寝宫躺会子倒说不定就是真的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兴起,就召那林美人好好地宠幸一番呢?
只可惜,他不知道那林美人的心中,或许是另外有人了呢?
而再说,此时的烈阳天便也不再多话,只是行了个礼,简单地道了句:“儿臣告退。”便身形一转离开了。
只不过,在他转身往外走之际,他突然间又在脑海中浮现了那抹白纱蒙面的倩影;呵呵,待再忙些许时日,或许他能寻个合适的时机,将她强拉来炎国作回子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