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依不喜欢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他说谎!怎么就这么巧,他现在肯定和周菲菲在宾馆,我打赌!”
“依依,你想多了。干嘛总是想这些事情,依依,我已经原谅你了,以后你就安分地待在我身边,不要惹事。”杜江淮想起曾经她和管家那张照片,心中不悦。
傅裴依当然知道他想起什么来了,她也不开心,被人拍了那种照片,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耻辱。
“如果我说,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相信吗?况且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我怀疑有人下了类似蒙汗药之类的东西……”越说,她越觉得那件事情不是凑巧发生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想就是周菲菲做的!”
“傅裴依,你不要仗着我的宠爱随意诬陷别人!”
心拔凉,傅裴依终于听到了这句话,果然,在他的眼中,她何必的女人没有什么了两样。
杜江淮噤声,看到她表情凝滞,知道自己说话重了,可是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了,今天是我做错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杜江淮早起去上班,他对自己的热情似乎也消减了不少,傅裴依觉得失望又庆幸。
她不敢追究为什么自己会有失望的情绪。
庆幸是因为如果杜江淮真的对她丧失了兴趣,她就可以早点回家了。
一连七天,杜江淮对她都很冷淡,杜家的女佣也开始见风使舵地开始怠慢她。
并且还私下讨论,为什么傅裴依还赖在这里不走?
傅裴依觉得好笑,她当然想走,就是杜江淮不肯放她走啊!
可是没想到一个不速之客会拨通傅裴依的电话,那就是她的继母,继母来电,先是骂了她害死自己的女儿,不管傅裴依解释多少遍都没有用。
傅裴依只能默默忍受那些恐怖的诅咒之语,最后继母骂够了,终于开始说明打来电话的用意,要钱。
傅裴依早就猜到了,肯定是因为钱,否则继母根本不会理她。
只是她知道继母现在由杜江淮养着,怎么还需要自己的钱。
继母话语中透露出来,是赌债。继母嗜赌成性,杜江淮每个月给她的钱很多,也都入了赌场,可是这个月实在是过不下去了,钱已经输光了。
继母知道傅裴依经营着一家公司,所以想到向她要钱。
她是傅裴依名义上的母亲,要钱天经地义,况且傅裴依害死自己的女儿,这是她应得的补偿。
“我很想帮你,但是该怎么办呢?我被杜先生软禁了,我现在不能出去,没有办法给你打钱。而且阿姨,我劝您还是早早戒了赌博吧,毕竟这不是一个正经的娱乐活动。”
继母生气,这个女人也敢管自己的事情了,“你只需要给我钱,别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傅裴依觉得好笑,“我说了,我没有办法给你钱。”
“没办法给我钱,那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他们知道知道你这个老板人前狗模狗样的,背后里却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赡养!”
傅裴依哼了声,这个时候知道她是她的母亲了。可惜了,这个继母从没有做过母亲的责任。
父亲在世上就欺负她,现在还在欺负她。
“银行账户还是没变吗?我会想办法出去给你打钱。”傅裴依真是觉得人生在世,好绝望,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讨论的朋友。
她没有母亲,只有这个继母,可是继母也只是看重她的钱。
如果她没有钱了,她一点都不怀疑继母会做出让她卖身的事情。
可是她要怎么出去呢?
还是等杜江淮回来吧,杜江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小女人拿着一本书窝在沙发里看着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她将书合上,“你回来了?”
杜江淮脱掉外套,“你今天都干什么了?”这个女人总算知道要主动说话了。这段时间,他故意冷落她,就是想要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来她已经想明白了,知道了取悦自己的重要性。
孺子可教也!
“我什么都没做,就看看书而已。你刚下班,工作了一天肯定饿了,我们先吃饭吧!”傅裴依温柔地说着。
杜江淮觉得这个女人转性了,居然脾气这么好,不过,这也是他调教有方,他更加对自己的调教方法信服了。
这世上,还没有他降不住的女人。
就算是烈马,他也会驯服。
何况这个女人娇娇弱弱的,顶多是只小白兔,远远不是烈马。
在餐桌上,傅裴依一直微笑着看着他,给他夹菜,倒酒。
杜江淮挑眉,她想要灌醉他?那他就如她所愿,看看这个小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于是他很配合地被她灌醉,然后趴着桌子上。
傅裴依看着他趴在桌子上,用筷子怼了怼,没有反应。她得意地轻笑一声,让女佣们扶他上楼,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得到了杜江淮的允许,可以离开。
杜江淮被放在了床上之后,立刻睁开眼睛,原来这个女人灌醉他不是为了和他欢好,而是为了逃走!
这让他愤怒,他拨通约翰逊的电话,“跟踪傅裴依,调查清楚她究竟做什么去了,记住,不准让她发觉。”
“明白,先生!”
约翰逊是他的人,平常没有什么机会为总裁办事情,今天用到了他,他当然会卖力调查。
傅裴依从杜家走出来,原来想要出来氏如此的简单,她立刻奔赴银行,将银行卡插·入自动取款机,选择转账,输入继母的银行卡号,打了十万块。
转账成功之后,她拨通继母的电话,“阿姨,我已经把钱打过去了,希望您能……”
电话已经被挂断,继母只听到钱打过来就够了,后面的话她才不想听,想要她解读那是不可能的。
傅裴依摇摇头挂掉了电话,她这个继母一点记性都不长,只怕以后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可是转完了钱,傅裴依还有一个小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