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真正关心他身体的人,好像也没有别人了。
沈喻忽然对苏小鱼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他揉了揉微微发痛的太阳穴,告诉自己一定要清醒一点。
第一次见面就说喜欢他想要保护他。
说不定那个小女孩对他就是新鲜感,新鲜感过了就又不喜欢他了。
那小女孩虽然说有着寻常人不一般的力气,但年龄还那么小,他又怎么能将她说的话当真?
这些东西都放一边,他暂时不想考虑那些。
现在他还是好好想想回了首都之后怎么应付他那个好二叔吧!
沈喻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石城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也变得低沉起来。
......
首都。
“什么!?阵法被人给破了!?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没人能够破了你的阵法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当初我说要直接杀了他,你非要说什么他用强大的气运在身不能直接杀了他,否则会被强大的气运反噬。”
“我信了你的话,现在可到好,阵法破了,人没也有死!你说说我该怎么办!”一个狂躁的男人正在某大楼的顶层办公室大发雷霆,旁边还有个穿着道士衣服的人。
那个道士说,“沈先生你不用着急,虽然我的阵法被破了,但是我阵法上还有追踪的符印,只要能找到他,能杀他一次,就不能杀他第二次吗?”
“您想想看,如果气运反噬了您,您也会死,直接杀了他对您又有什么好处呢?”
“凡事都要遵循渐进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听完那道士的话,之前还在大发雷霆的沈邛心中冷静了下来。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问。
道士说,“只要他来到首都,我就能感应到他的存在。”
“如果他没有来首都,那自然也威胁不到沈先生您的地位了。”他低眉拿出手出袖口的一张符咒,“如果您还是放心不下,就取一滴他至亲之人的血在上面,再把这张符纸烧掉,他便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地死去。”
“只是这种办法太过邪门,需要以人的阳寿为代价。”他示意问沈邛要不要用这个办法看他自己怎么选。
其实沈邛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用这张符咒,只要沈喻不回首都就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可是最后他还是接过了符咒,铁了心下心要让沈喻去死!
“既然你已经做出来选择,我也不想再多过于劝你,等你找到了他至亲之人血之后,我便以你的寿命为引做下此咒。”那道士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沈邛的父亲对他曾经有过救命之恩,他许下诺言要报恩,今日万万不会帮他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沈邛站在顶层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城市,阴暗的一双眼睛眺望着某个不知名的远方。
他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动摇他的地位!
不管是谁!
沈邛有一个为人不知的秘密,当年沈喻说是被保姆弄丢了。
只有他才知道不是那样子的,是他亲手将还是婴儿的沈喻给放在了废弃的垃圾库里。
他当时想着一个婴儿在废弃的垃圾库里,也没有人没有吃的,肯定活不下去,没想到他还挺好运的,不知道怎么还进了孤儿院。
如果能回到过去,沈邛真的恨不得当时就把沈喻给杀了,也没有今天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