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晚了!我才刚度假回来啊!不过你竟然还要烈酒?烈酒那么多,你要哪种?”皇甫泽有些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调侃的意味。
“金麦酒!”叶凌寒的声音冷漠,却显得越发残酷起来,许琳是他的妻子,别人还没有资格去碰她一根毫毛!
“金麦酒?很难得的!我也只有一瓶而已!”皇甫泽蹙起眉头,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忽的,他想起他今晚刚下飞机回到家里,就听见皇甫琰说起宴会上的事儿,他隐隐觉得,叶凌寒这么晚让自己带着金麦酒去找薛俏俏,一定是薛俏俏作死动了许琳。
不管许琳和叶凌寒之间闹成什么样子,她也是叶凌寒的妻子,还由不得别人肆意欺负!
“嗯,一会儿见!”叶凌寒说完挂了电话。
深看了一眼熟睡的许琳,眸色越发深沉,换了一件衣服就转身出门了。
而就在他开门离开的时候,许琳忽而睁开了眼,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她凄凉的笑了,眼泪涌了出来,浸湿了枕巾。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薛俏俏一袭杜嘉班纳限量版的裙子,斜坐在沙发上,左等右等也不见叶凌寒到来,于是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皇甫泽,有些着急地问道,“皇甫先生,叶少还得多久才来啊?”
“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了。”皇甫泽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可是人家
叶凌寒淡漠的笑着,眸色晦暗如深,透着危险的气息,走到了薛俏俏面前,直视着薛俏俏。
“是啊!”薛俏俏察觉到叶凌寒的不对劲儿,小心翼翼地起身,挽住了叶凌寒的胳膊,问道,“叶少,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我怎么了,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亮如白昼的灯光落在叶凌寒身上,撒着冷若冰霜的寒光,勾起的唇角透着摄人心魂的邪魅。
薛俏俏微微一颤,道,“叶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宴会上,你递给许琳的那杯酒里面,你加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叶凌寒冷然地打开薛俏俏抓着自己的手,鹰眸直直地盯着她,审视的目光简直教人害怕。
“我没加什么啊……就只是一杯平常的香槟而已!”薛俏俏不知道叶凌寒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在酒里动了手脚的事儿,心里很是胆怯惊慌,可却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
“原来就只是平常的香槟酒而已啊!白江!”叶凌寒淡漠地一笑,喊来了白江。
“叶少!”白江身穿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瓶金麦酒出现在叶凌寒的面前。。
“请薛小姐喝一瓶很平常的香槟酒!”
叶凌寒说得淡然,白江将金麦酒打开,递到了薛俏俏面前,冷冷道,“薛小姐,请!”
薛俏俏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神落在白江手里的金麦酒时,整个脸都瞬间煞白。她看向叶凌寒,声音颤抖的厉害,“叶少,你在开玩笑吗?这不是香槟酒,这是金麦酒啊……”
“薛小姐怕是眼神不好吧?这哪里是什么金麦酒,不过是你口中所说的平常的香槟酒而已!”叶凌寒淡漠的道,声音冷然,如同恶魔,随即示意白江,“白江,薛小姐需要你亲自喂她喝!”
“是,叶少!”白江说着,朝着薛俏俏更近了一步。
“叶少,你这样做,是因为许琳么?如果是,那我向叶夫人道歉!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薛俏俏吓得花容失色,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着跌坐在了沙发上,随即一把扯住叶凌寒的衣角,很是胆怯地求饶,还斜着眼睛看着白江手里的金麦酒,如同看着一把逼近自己的利剑。
叶凌寒毫不怜惜的把手甩开,薛俏俏直接摔到了沙发上。
“白江,喂薛小姐喝!全部喝光!一滴都不准剩!”叶凌寒淡漠鄙夷的俯视着惊慌失色的薛俏俏,犹如在看着一只任人辗轧的蝼蚁。
“是!”
接到命令后,白江便掰开薛俏俏的嘴,将那瓶金麦酒往她嘴里灌,尽管也有一部分漏了出去,但大多还是被迫让她吞了进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薛俏俏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作孽的结局。
“凌寒,够了!”皇甫泽在一旁看着,他承认薛俏俏是罪有应得,但叶凌寒这样也是有些过分了,他不得不开口劝阻,“如果再继续下去,她的嗓子会被完全灼伤,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阿泽,她不值得你可怜她!她有胆子做,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白江,继续,全部灌完了再放她走!”叶凌寒淡漠的说着,眼里尽是寒冷,犹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王。
薛俏俏的眼泪肆意横流,她惊恐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叶凌寒,一抹怨恨浮在眼里。
很快,一整瓶金麦酒全部被灌进了薛俏俏的嘴里,或许是呛得,又或者是酒太过浓烈,灼的喉咙疼,她不停地咳嗽着,干呕着,模样很是可怜。
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阿泽,我们走!”
叶凌寒轻蔑的扫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女子,冷漠的转身抬脚离开。
可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仿佛是薛俏俏拼尽了全力才喊出来了。
“叶凌寒,你既然这么爱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还要出来招蜂引蝶,不断制造你自己的花边绯闻?”
“这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薛俏俏,你最好给我记住,许琳是我的老婆,除了我,谁都没有资格碰她!”叶凌寒的声音仍旧淡漠。
“不准别人碰?哈哈!叶凌寒,今天是我伤了她,可你呢?你和当初的安晟睿有什么不同?你才是伤她最深的人!我诅咒你,你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愧疚悔恨之中,永失挚爱!”说完,薛俏俏哈哈的大笑起来,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异常可怖。
叶凌寒的眉头因着薛俏俏最后那一句话而蹙在一起,却什么也没有,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之后,皇甫泽才叹息了一声,问道,“凌寒,许琳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