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难道不应该是安凝月吗?”白泽哪壶不开提哪壶,此话一出,叶凌寒、赵天宇和皇甫泽全都掉下了脸色。
“额……我说错什么了吗?”白泽一头雾水,视线茫然的在叶凌寒他们三个人脸上探究着答案。
“你的消息是有多久没更新了?”赵天宇白了白泽一眼。
白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世纪,茫然的听着他们三个人讲述着一件又一件惊心动魄的事儿。
末了,他惊讶的张大嘴巴,良久才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琳琳。”贺致远开口叫了许琳,走到了许琳她们三人面前。
杜宁不爽地看着贺致远,语调不善的问道,“请问贺先生,您找我们家琳琳,有事儿吗?”
许琳淡漠的回头看向贺致远。
贺致远扯出一抹苦笑,难道他们之间已经这么生疏了吗?“也没什么事儿,琳琳,其实我……”
“贺先生还是去陪你的艾薇儿小姐吧,我们三个不需要人陪。”叶欣欣冰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下着逐客令。
贺致远知道,他再怎么解释也没用,转身离开之前淡淡的说了一句,“琳琳,我说过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你,就一定不会再伤害你,而且我也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请你相信我!”
许琳淡淡的看着贺致远的背影,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她说这些话?守护她,只怕用不到他吧?毕竟,现在在她的身边,有叶凌寒以及他的一群哥们了。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谈保护自己?
想不到贺致远刚走没多久,艾薇儿竟然走了过来。
“艾小姐要找的人刚走!”许琳不等艾薇儿开口,直接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艾薇儿轻笑,一脸无辜,“琳琳,我只是刚刚听到一些流言,说前阵子你逼的自己亲生父亲跳楼了,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艾薇儿诡异的笑着,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旁边的人听到,很顺利的引起了周围人讶异和探究的目光。
许琳淡漠的视线轻轻扫过看过来的一众人,小声的议论让许琳觉得有些好笑,冷笑着摇了摇头,问道,“艾小姐,不知道你做过智商测试吗?”
许琳毒辣的话语让杜宁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笑出了声。
艾薇儿的脸色很难看,一时语噎,瞪着许琳,手刚抬起来,就听到一声呵斥。
“艾薇儿!”艾玉协鄙夷的看着这群喜欢八卦又冷漠无情的女人们,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大步走到了艾薇儿身边,怒目而视。
艾薇儿身子一颤,回头看着艾玉协,心里有些虚,手心竟然冒了冷汗。他什么时候过来的?难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被他听到了?
“欧文,小姐累了,先送小姐回去休息!”艾玉协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由不得一丝的反驳。
“爸,你干嘛啊?我不过是和妹妹聊聊天罢了。”说着,艾薇儿看着许琳,眼里的委屈让许琳觉得太过虚伪。
艾玉协看向许琳,在等着她的答复。
许琳迎上他的双眸,摇了摇头,轻轻勾起唇角,说道,“聊天吗?可我并不认为你刚刚是在和我聊天啊?”
“还不回去!”听了许琳的话,艾玉协一脸冰冷,漠视着艾薇儿,眼里的狠辣让艾薇儿的脊背散发阵阵寒意。
艾薇儿愤恨地瞪了一眼许琳,哀怨的眼眸刺痛了艾玉协的心。
一点儿面子都没有,艾薇儿踏着高跟鞋,转身跑出了会场。
艾玉协知道艾薇儿的脾气,冲着欧文使了个眼色,欧文便立即追了上去。
“琳琳,薇儿她从小被我惯坏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舅舅放心,我不会计较的!”许琳淡淡一笑,冷漠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舅舅,我想我很有必要说一句,管好艾薇儿,否则,我怕我劝不住凌寒。凌寒好歹也是叶氏的继承人,他的手腕和脾气,在商界也不算秘密了,舅舅也纵横商界这么多年,多少也知道一些吧?”
艾玉协岂会不知道许琳话语里的威胁和警告,只是,他的处境,两面为难。
“宁宁,欣欣姐,陪我去趟洗手间吧。”说着,许琳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艾先生,失陪了。”叶欣欣说着,和杜宁跟了上去。
“我听说那个许琳,前阵子逼的自己的亲生父亲从百盛顶楼跳楼自杀了,连葬礼都没办!”
“可不是吗?听说她把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送进监狱,她父亲去求情,她没答应,才跳楼的。”
“是啊,据说警方那边说,是因为她那个妹妹想杀她,结果杀人未遂,被判入狱的。可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你们还不知道吧,她那个妹妹因为受不了为冤枉,在监狱里疯了,谁知道送去精神病医院的第二天,就自杀了!”
“啧啧啧,没想到许琳这么狠!不过也是,人家现在是叶凌寒的老婆,凭借叶家的势力,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不然这种消息又是如何被压下去的?”
许琳她们三人在洗手间门外听到里面的这番议论,嗤之以鼻,淡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才还在热火朝天议论的四个人,看到许琳她们三人走了进来,立马住了嘴,尴尬的拿起手提包走了出去。
许琳站在镜子前,听着水流的声音,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什么是“物是人非”。
“那群人真会捕风捉影!”杜宁鄙夷的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
“哼,只怕这事儿有的传了!想不到艾薇儿还有点儿智商,不然我真以为她智商为负了!”许琳甩了甩手上了水珠,抽出一张纸擦了擦。
“真没想到艾薇儿会那这件事儿做文章,这只是引子,只怕后面还有一场腥风血雨。”叶欣欣有些担心。
“怕啥,她自己要作死,那干脆就先让她嘚瑟一阵好了。我跟你俩说啊,别让天宇和皇甫插手。”
“为啥?”叶欣欣和杜宁都不解。
“恶人自有天收,这话你们没听过啊?”说着,许琳还抬手指了指天花板。
“琳琳,你这么狠,会不会教坏了我儿媳妇儿了?这样的胎教可不好!不行,我得给你买些莫扎特的曲子听听!”杜宁故意哆嗦了一下身子,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