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欣的泪水,落在皇甫泽的眼中,全是心疼。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进去的!我不该让你受委屈,对不起!”皇甫泽知道,叶欣欣在他心里占据着极为重要的位置,他这一生一世,都只为守护叶欣欣一人。皇甫泽抬手,微微皱起眉毛,心疼的为叶欣欣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这一刻,叶欣欣轻声唤着,“阿泽……”
这一声轻唤,让皇甫泽一阵心碎,伸手将叶欣欣揽入怀中,“欣欣,今天你受到的委屈,我一定会加倍的为你讨回来!”
这话虽然叶欣欣并没有完全往心里去,但皇甫泽的的确确的这么做了。
“叶总,皇甫先生去了您父亲的办公室。”周一一大早,叶凌寒刚坐到办公室里,徐涛严肃的走了进来汇报。
“嗯?”叶凌寒微微一愣,想起周末在老宅的事儿,轻轻一笑,“去准备一份股份转让合同和一份股份变现转让合同。”
“啊?”徐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让你去你就去,再准备一份手磨拿铁,一会儿阿泽过来了要喝。”
叶凌寒一脸轻松愉悦的笑更让徐涛心里犯嘀咕,可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叶先生,我今天前来,是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一下,您放心,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的。”一走进叶景程的办公室,皇甫泽一脸的冷漠和轻蔑,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怒火。
叶景程只觉得背后冒了一阵冷汗,难道是为了叶欣欣的事儿来的?然而很快,叶景程恢复了淡定,即便皇甫泽背后的家族势力再怎么强大,他要是娶了叶欣欣,那也就是叶家的女婿,也是要尊重自己这个未来的岳父的。
“不知道你想问什么问题?还请问吧!”叶景程起身,绕到沙发旁,示意皇甫泽一同坐下。
皇甫泽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条胳膊悠闲的搭在了沙发背上,一副王者的模样,他那俯视一切的眼神让叶景程忍不住皱眉,不请自来,背后的意图怕是需要好好的揣度一番了。
良久,皇甫泽冷傲的开了口,似有似无的笑让叶景程心底发毛,“叶先生,倘若您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平白无故的被人欺负了,受尽了委屈,您心里的滋味是怎样的呢?对于欺负了您最在意的人的那些人,您又会如何做呢?”
叶景程心里“咯噔”一下,一阵腹诽:想不到皇甫泽这么记仇!还是说叶欣欣跟他说了什么?
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叶景程反问了一句,“皇甫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皇甫泽凝视着叶景程,眼里的冰霜仿佛是一把刀子,划的叶景琛浑身不自在。
“叶先生,我的意思最清楚不过了!想必叶先生也知道一句话,欠了别人的总是要换回去的!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是父女呢?如果欣欣再因为叶先生受了委屈,我皇甫泽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还希望叶先生权衡一下利弊!”
说罢,皇甫泽站起了身,俯视着叶景程。
莫名的压迫感,压的叶景程快要喘不过来气,“哼!皇甫泽,叶欣欣是我的女儿,我和她之间的事儿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叶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欣欣现在可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儿我自然有权过问!你在让她受委屈之前,可没有经过我这个做丈夫的允许!”皇甫泽云淡风轻的说着。、他霸道的话语,盛气凌人的态度,让叶景程目瞪口呆,他真不敢相信,从今以后,叶欣欣的背后竟然是整个皇甫家的势力了!
皇甫泽很满意叶景程的反应,没有继续废话,抬脚走了出去,进电梯,上了最顶层。
叶景程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叶欣欣,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休想拿走!就算找皇甫泽当靠山那又如何!股份在我手里,我说不给就不给了!”
一旁的助理看到叶景程盛怒的样子,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又悄悄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来了?咖啡刚泡好。”叶凌寒头也不抬,就冲着走进来的人说了一句。
“你消息还真灵通。”皇甫泽笑了笑,坐到了沙发上,深深嗅了一下咖啡的味道,满足地喝了一口。
“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别忘了,当初我妈在临终前为了保住他在叶氏的地位,才说把她手里的股份暂时给他,直到我姐出嫁了再转给我姐。可如今,时过境迁了!”、叶凌寒说着,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了皇甫泽对面坐了下来。
“我知道啊,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早晚得还给欣欣。”
“阿泽,你对我姐,究竟有几分真心?”叶凌寒很严肃的看着皇甫泽。
“我愿为了她与全世界为敌!”皇甫泽毫不犹豫,很肯定的回答了叶凌寒的疑问。
叶凌寒这才放心,重重的拍了拍皇甫泽的肩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把我姐交给你了!”
“晚上要不一起吃饭?把天宇一叫。”皇甫泽说着,看出叶凌寒想要拒绝,看了一眼手表,立即补充道,“你老婆现在应该跟欣欣、杜宁和杨诺一起逛街呢。”
既然如此,叶凌寒也不拒绝了,点点头,答应了。
“叶总,赵总来了。”徐涛敲了敲门。
“还真是邪乎,说曹操曹操到。”皇甫泽吐槽了一句后,赵天宇的身影就出现在他们俩面前。
“呦,阿泽也在,那正好!”赵天宇神情严肃地坐了下来。
“怎么了?这么严肃啊!”叶凌寒疑惑的问了一句。
“有消息说,叶景琛和艾玉协联手,他们俩对于沿海的那块地势在必得。”赵天宇的视线在叶凌寒和皇甫泽身上流转。
“他们俩合作?”叶凌寒有些不太相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皇甫泽也觉得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还有一件事儿,月底沿海那块地的开发商王总王泽鹏,邀请了所有想要竞标的企业去参加一场晚会,说是什么想要听一听每个人对于那块地未来开发的一个想法。”
“月底?下月初就正是竞标了,他举办晚宴,什么逻辑啊?”皇甫泽猜不透王泽鹏这么做的原因。
赵天宇也想不通,两个人都看向了叶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