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主君有命,息督尉……与归心君成亲,是为归心君的正室夫人。”
“为什么?”
“您知道的,息督尉被劫亲后,现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西凉那边,当机立断便取消了婚约,主君震怒,命归心君一定要以息督尉为妻,并且罚他在成华楼里闭门思过三个月。”
“在成华楼里闭关三个月,就能娶晚鸥,呵,我也想啊。”
“后日,便是公子大婚之日了。公子的新娘,是银月郡主。”
“郡主的喜轿,已经在路上了吧。”
“是。”
“婚宴,还定在霜琴台?”
“公子心情不佳,属下感同身受。但还望公子以大局为重。”
“之恒。陪我去芳华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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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
“来人,赐座,上茶。”
“这是”
华柏琏忽然起身,双腿下跪,向华鹿铭磕了一个响头,高声道,“请父君恩准,将鹦鹉洲太守之女,息晚鹭赐给儿臣做妾室。”
华鹿铭连忙起身,将爱子扶起,庄重道,“晚鹭随她的父亲一同居住鹦鹉洲,除了百家围猎,还从未与你来往过。”
“是。”
“仲卿,你可是在责怪父君,将晚鸥许配给了伯蒙?”
“儿臣不敢。”
“本君不日将昭告天下,立你为西楚少君,还望你将来承继大统,好好治理这片荆楚大地。”
此话如同平地惊雷,华柏琏猛然抬起头,这番话
“昨日,伯蒙前来芳华宫,自称天命不实,不可当少君大任,请命为王,并且举荐你为少君。”华鹿铭,端起茶盏,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抿了一小口。
“虽然儿臣心怀家国,但着实对少君之位无意啊。”
“琏儿,多年以来,你,父君都看在眼里。西楚主君之位,将来交付于你,父君很放心。”
“除了少君之位,本君还会封你为,负责训练出一批擅长乐曲的修士军。”
“儿臣领旨。”
“琏儿,成大事者,不可被儿女情长左右。现在晚鸥已经怀了伯蒙的孩子,木已成舟,本君只能允了这门亲事。至于凉并那边,派兵来攻我城池,是迟早的事情。朝政上,首要的任务就是加紧训练荆楚军,不日即将有一场血战了。”
“儿臣定不负父君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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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恭喜少君,贺喜少君。”
“你都听见了。”
“穆尘君的统一天下大业,这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统一天下?内陆五分已八百年有余,我如何能有这个能力,收复这片内陆?”
“属下读的史书与兵书都没有公子您多,但是属下明白一个道理,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八百年前陈朝灭亡后,群雄割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