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启唇:“当然。”
说着,便把两篇朗诵起来。
这篇是是高中里的《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二尺雪域。是故圣亦圣,愚亦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无违建期末。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可奇怪也欤!圣人无常师。”
苏兮嘴角弯弯,勾唇轻笑。
北宫墨有些吃惊,连忙伸出手鼓起掌来:“兮儿好词!”
苏兮调皮地吐吐舌头,心中向前世那几个已逝的古中国文豪致歉:
对不起啊,引用了你们的作品,这也是一时之需,真是抱歉!
“沈二小姐可认输?”北宫墨优雅婉转的声音警醒了沈涵儿。
她有些慌乱:自己这一局……确实是输了。
沈涵儿咬牙,俯视着自己的右臂,她的手臂不仅仅只有白皙美丽,还同时标志着自己是个武者!
要是没了这条手臂,自己该如何是好?
“沈二小姐愿赌服输吗?”苏兮笑着问她。
“本小姐……愿赌服输!”沈涵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张。
苏兮故作疑惑:“沈二小姐还有话要说?”
“是!”沈涵儿一把跪下,“先前的无理取闹,全是涵儿的缘故,涵儿也自认为文学上的造诣比不过苏三小姐,但断臂之言,恳请苏三小姐和凌王殿下放过涵儿。”
她知道打不过凌王,但是此刻,只能放下身躯和尊严来求一求这个仿佛帝王般存在的凌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