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仇觉得他们的脸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便问道:“我们认识么?”
那三人听了便说道:“呵,好大的普儿,我们都不记得了,怎么说我也在千罗塔里管点子事呢,你就这么目中无人。”
陈清仇听了,又认了认,只见那人生得有些趔趄的模样,脸看着有种别扭的感觉,也算是有些特点,才想起来,说道:“哦,对了,你是在千罗塔里管点子小事的,好像是看门,对吧。”
那人便说道:“你认错了,我不是看门的,他才是,我是驾马车的。”
原来这几个人以前曾参加过积分赛,有些力量,但是后来慢慢地陈清仇逐渐提升,直到现在成为神王的弟子,他们早已眼红不已,又看陈清仇不顺眼,总是绝对陈清仇好像欠他们几百万似的。
后来迫于生计,在千罗塔附近找事做,常常钻营些歪道偏门之类,近来修得了颇高的境界,又打通关系,成了某位老爷的门客,越发地得势起来,只在附近混迹收租,管理人员,经商贩马,混得有头有脸。
陈清仇便说道:“哦,你们有什么事吗?没事不要挡道。”
那当头的人便说道:“听说你被废了,我们只是好奇来看看。”
又有一人说道:“那不是,我那天可是看到了,他被打得老惨呢,被人抓着脖子像抡什么一样,抡到地上,连根基都被刺破,不知吃了什么,这么快就好了。”
另一个又说:“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神王给了什么灵丹妙药他,才回复得这么快,我听说叫了好多个御用的大夫呢。不过根基被破可不是简单能补的,他这样子,一看就外强中干。”
陈清仇直面嘲讽,故意说得:“我就是根基破了,也要比你们强一万倍。”
那当头的人便说道:“嘿,这小子,还敢这样嚣张,还真以为自己是驸马爷了,我们哥几个也不是吃素的。”
陈清仇一路手上玩着一对珍藏的石球,此时当着这三人,依旧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地不停玩着,两个石球在手指间转动,十分灵活,是不是地碰撞一下发出声响。
陈清仇便玩着那石球边说道:“那你们是吃什么的,不会是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几人被陈清仇的蔑视惹恼,感觉到陈清仇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加气愤起来,用一种命令人的语气说道:“我们在跟你说话,你别玩了!快放下那石头!”
陈清仇装作害怕的样子,不说话,似乎不小心将那两个球吓的失手滑落,掉到地面上,那两个球便滚到了那三人面前。
那三人见了,以为陈清仇被他们吓到了,才掉落石头,便拿出了一副十分嚣张的脸色,用那种特有的盛气凌人的眼神看着陈清仇,说道:“你这东西就别想要了,看起来好像价格不便宜的样子,是我的了。”
陈清仇便说道:“那我要是还要呢。”
那人便眼神发狠,嘴里全是威胁的语气,说道:“这球在我脚前边,要的话,你来试试!”说完就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陈清仇,眼里都是挑衅的意味。
他旁边的两人也是一脸的狠样,看着陈清仇,十分地欠揍。
陈清仇能够看得出这明显的挑衅意味,心里想笑,表面却又装得有点不敢动的样子,也眼睛直直地看过去,却不是怒视,只是有点懦弱的样子。
那些人见状越发得了意,继续挑衅道:“你想要的话就来啊,有胆子就来摸一摸这球。来啊,你来摸啊。你敢吗。”
陈清仇仍不说话,仍只呆呆地看着他们,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
越这样,他们就越得意,又说:“你敢么,你这个废物。窝囊废。”
又忽然笑道:“哈哈哈哈,你们看他这模样,像不像个废材,果然被人废了根基,连脾气也没有了,话都不敢说一句。看他这孬样儿。”
另外一个也笑着说道:“大哥,你这么损他好么,人家可是要做驸马爷的人,惹恼了他可不好哦。”
那带头的又说道:“什么狗屁驸马,他现在要是能做,那我就更没问题了,说白了,这种人就是走狗屎运罢了,我现在就能让他跪下来磕头你信不信。”
那两人便摆摆头。
那带头的便对陈清仇说道:“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个响头,叫声爷爷,我就给回你怎么样,不然一会哭着去向神王告状,说我抢你的东西。”
陈清仇依旧看着他们表演,不说话,但是心里确实有点不爽起来,但是仍憋着。
那些人见陈清仇似乎被吓的不敢说话的样子,都笑了起来,心中非常得意,又说道:“你别吓他了,他都快要哭了。”
另一个又说:“对呀,对呀。他可是有神王罩着的,一会真跟神王告状可不好哦。”
那人又说:“哈哈,他现在也就只能跟神王告状了,他还能干嘛。还去渡劫,学人爬天梯,引得那么多人去看,还史诗级天才,现在成狗屎级天才了吧,没了根基的废物。你们以为神王还会罩着他吗,他现在就是条人人见了都可以踩一脚的狗。我们何乐不为呢。”
说得他们都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陈清仇听了慢慢地抓起了拳头,脸色有点阴晴不定起来,他还是忍着,心想这种人直接杀他太便宜了,要等到他狂妄嚣张到尽头,再打他的脸,这样才有意思,正是欲要其亡,先令其狂的道理。
那三人笑了一会,一时停下来,那人又看着陈清仇,说:“怎么样,快过来跪下叫爷爷,我就还给你。”
一个人便说道:“大哥,你别逗他了,快还给他吧,你看他抓起拳头来,要打人了,人家可是史诗级天才呢。”
说的三人又都笑了起来。
那人又说:“我好怕呀,狗屎级天才,别打我呀。”
那三人笑得更大声了。
陈清仇忽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