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之前留下名字的人?”陈清仇略显疑惑,问道。
“没错,五十人进入考验空间,只有二十五人才能够成功获得挑战的资格,击败之前留下名字的大能,才能够抹去其名字,留下自己的姓名。”原战秦继续说道。
“当然挑战的对手不是现在的大能们,不然十个你们都打不败的。你们需要与其对战的是,他们留下名字的那一刻的最强战力。”
陈清仇思忖,“即使这样也是很难对付啊。”
“哈哈,能够在圣碑之上留下名字的那个不是天之骄子,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原战秦大笑,说着,“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我先要去一趟东域夕月主阁,”陈清仇回答道。
“哦?夕月主阁在柳望城,距离此处还有不小的距离。”原战秦挑了挑眉,没想到陈清仇竟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他还本想让陈清仇帮他分担一些管制的压力的,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有些东西需要去夕月主阁一下,”陈清仇接着说道,在来的路上,陈清仇仔细探查了一下断剑,发现其上的剑锈其实是一层封印。
每个区域的夕月主阁都有鉴宝大师,能够对一些宝物进行鉴别以及破除封印,因此陈清仇决定前往看看能不能将断剑的铁锈去除。
“那好吧,我这边时刻为你注意下圣碑的动静,虽然大概率推测是半月之后,但是也有可能会提前或者推后出世。”原战秦说着,陈清仇点点头。
“对了,你在前去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可以用手中的神王令牌调动各个城市的兵力,以及情报网。”原战秦提醒道。
“我知道了,”兵力陈清仇一时半会应该用不到,但是这情报网对于陈清仇却是有很大的帮助,在各个方面都是。
“你准备十分时候出发?”原战秦最后问道。
“马上,”越早前去越好,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嗯,好,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若是要出发便可以前去了,至于周方还是跟着你吧,有个照应。”原战秦说着
片刻,陈清仇与周方从城主府出来,驾驶着一辆马车,朝着东面的方向赶去了。
良久,两人已经距离边林城不远了,忽然一道亘古的气息进入陈清仇的感知之中,同时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
“这就是圣碑出世之地吗?”陈清仇撩开车帘,看着外面被重兵把守的地方,喃喃说道,“隔这么远都有这么强大的压力,这些士兵倒是一直身处在其中。”
“其实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好把守的,将军之所以派兵只是为了磨练一下士兵的耐受强度而已。”驾驶马车的周方听到后开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子。”陈清仇嘴角微扬,原战秦表面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是能够统领整个东域怎么可能是心思单纯之辈呢。
马车继续行走着,慢慢四周的植物开始变得茂密,也高了许多。
“绝灵芷在附近,”善尸的声音骤然在陈清仇的脑海之中响起。
陈清仇顿时从修炼之中挣脱出来,“在哪里?”
“不清楚,我感知到了其独特的尸气在四周不断的游走着,”善尸话锋一转,“东北方向,正在快速的接近着我们。”
“停!”陈清仇立刻叫停马车,直接下车,黑色的灵神玺漂浮其手掌之上,警惕的望着东北方向的那片密林。
“马上就要出森林了,三、而、一!”
善尸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的身影从树林之中猛然飞出。
令无雪稍稍松了一口气,突然,一个黑影在其眼中急速放大,想要躲避,但是身上的尸气大大限制了其行动。
“难道今天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令无雪自嘲的喃喃说道,停下了身形,“早知道我就不一个人赌气跑出来了。”
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面前强悍的气息越来越近,马上就要砸中令无雪的时候,偏移了些距离,从其身边掠过,落在身后,发出一声巨响。
“嗯?”令无雪惊讶的睁开眼睛,回头,发现墨色玉玺之下压着一个干瘦的尸体在不断挣扎着。
“镇!”
一声冷哼传来,玉玺之下的干尸顿时碎成了粉末。
陈清仇与周方飞到令无雪面前,收回灵神玺,望着令无雪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多……”令无雪正准备道谢的时候,被陈清仇直接打断。
“你身上的尸气是怎么来的?”陈清仇手中冒出一团火焰,飘到令无雪身上,顿时将束缚其的尸气尽数的焚烧殆尽。
令无雪大大松了一口气,一直压着其喘不过气来的尸气终于消失了,“我在这密林之中遇见了一个身穿黑袍,背后背着一个巨大的棺材的人,这尸气就是他造成的。”令无雪说着,如小鹿一般的眼中充满了愤恨。
“棺材?”陈清仇面露疑惑,这女子身上的尸气的确与绝灵芷善尸的十分相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样,但是按照女子描述,那人应该不是恶尸。
“不管如何,还是要找到这个人,从其身上应该能够发现一些关于绝灵芷的恶尸的踪迹。”善尸的声音再次响起在陈清仇的耳边。
陈清仇颔首,在路上的时候,经过一个城市,陈清仇动用情报网查探了一下关于南域的消息,得到的是南域的尸群已经平息了下来,而主角女魔头不知去向。
陈清仇以为绝灵芷恶尸是寻他来了,才让善尸时刻关注其四周的动静。
“不好,他又来了!”令无雪脸色突变,躲到了陈清仇背后,声音颤抖的说道。
陈清仇从沉思之中脱离出来,看向了密林。一道浓厚的尸气从其中传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出来。
“小东西,还是乖乖将你手中的东西交出来吧,不然我就将你炼制成我的专属尸奴,保留你的意识,让你天天生不如死。”男子声音如铁刀在玻璃上划动般,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