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把茶几上火龙果用水果刀划成两半,分别递给董事长黄鹂与林雅芝,招呼黄鹂司机,“你不客气,吃说过哈!”
司机点头,“嗯!”拿起桌子上一小半火龙果拨了皮,细嚼慢咽,坐在她身边李秀翘起小嘴,嘀咕:“芹芹,只喊帅哥吃水果,忘记了坐在你身边姐姐我了么?”
芹芹嘻嘻一笑,“忘不了啊!”
她拿起茶几上一大半火龙果,递给她,“李秀姐姐,请吃水果啊!”
林雅芝一边吃着火龙果,一边用手指指她,“芹芹,你调皮啊!”
她们正在嬉笑,刘真真带着一群服务员妹儿笑呵呵推门走进,她们手里端着各种特色菜,她提一件红酒,吩咐服务员妹儿们把特色菜分别放在餐桌上。
她把一件红酒放在餐桌傍边茶几上,微笑招呼,“阿姨,美女,帅哥,今天在酒楼与芹芹同学相遇,这件红酒我给我老爸请示了,不收钱,算我一点心意。”
黄鹂点头,“嗯,刘真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坐下来,陪陪阿姨,李秀姐姐,你的同学芹芹喝几杯酒。”
刘真真看着身边服务员妹儿们,问:“你们去大厅帮忙吧,去告诉我老爸,阿姨们要我陪她们喝几杯酒。”
这群妹儿微笑点头,“嗯,我们回去告诉董事长,你留下陪陪阿姨美女,我们出去忙去了。”
刘真真对她们挥挥手,“你们去啊!”她们很快退出豪华雅间,随手带上门。
见她们出去,刘真真用红酒专用开瓶器,啪,打开酒瓶盖子,微笑把黄鹂与林雅芝酒杯拿过来,咕噜,咕噜,倒满酒,黄鹂对她微笑开口,“妹儿,给阿姨少倒点红酒,不要倒太满,小心把阿姨们喝醉。”
她打趣回答:“阿姨,喝醉没关系,我们酒楼有客房休息,房间都是按五星级酒楼装饰。”
黄鹂点头,“行,刘真真,你给自己酒杯里参满红酒啊!”
她摇摇头,“我给芹芹酒杯倒满红酒,她不喝酒,我来陪酒便没有意思了啊!”
她抓起芹芹身边酒杯,咕噜,咕噜,倒满一杯红酒,芹芹也不啃声,见芹芹没有啃声,她欲抓起黄鹂司机面前酒杯,他推开她手,“姐,我不会喝酒,不相信,你问黄董事长。”
她望着黄鹂,她点点头,“嗯,我的司机滴酒不沾,对酒精过敏。”
刘真真微笑,“行,我相信黄董事长嘴里出真言,来,我们大家为我与芹芹相逢干杯!”
黄鹂司机以茶代酒,与她们碰杯,大家喝下这杯酒,一杯酒下肚,刘真真酒话便多起来,招呼大家吃过吃菜,微笑点头,“这东坡肘子不错,肥而不腻,尝尝!”
大家动筷子,七手八脚夹起东坡肘子肉,大口吃起来,站在身边伺候参酒服务员妹儿,又给她们每人酒杯里参满红酒。
这时,刘真真哈哈大笑,弩起袖子,大喊:“阿姨美女们,喝酒!”她这一撸袖,胳膊上,露出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见伤疤,芹芹心里一阵难过。
走到她身边,抓住她又伤疤胳膊,伤心流泪,道歉喃喃说,“刘真真,真对不起啊!这伤疤,让我难过。”看着芹芹伤心,安琪她们一阵雾水。
趁着酒醉,黄鹂胆大问:“芹芹,莫伤心了啊!她胳膊上伤疤怎么回事情?给我们说说。”
刘真真乐观笑笑,“你们不要大惊小怪,这伤疤对我相亲有一点影响,除此之外,没有什么!”
芹芹一听对她相亲有影响,呜呜哭泣,“刘真真,我对不起啊!这伤疤原本是我造成的啊!你先给我说说这伤疤怎样对你相亲造成影响,我在给大家介绍这伤疤发生原因。”
见大家神秘兮兮愣着她,刘真真绕有性趣对大家介绍,原来,她京城大学毕业后,回到重庆与父亲经营这倪红华五星级酒楼,酒楼倪红华便是她母亲名字。
她家这酒楼,是五星级,在当地有名,生意一年毛利润有八千万元,她家是响当当几亿富豪,这一天,一个远方亲戚林红枣媒婆给他们介绍相亲对象。
她与父母在这倪红华酒楼与小伙子见面,她对小伙子也喜欢,在茶楼里,她弩起袖子给大家参茶,胳膊上伤疤露出,小伙子大惊失色,问:“刘真真,你胳膊上伤疤怎么回事情?好吓人啊!”
他笑笑,然后对她说,“姑娘,不好意思啊!我对胳膊上伤疤敏感,我们今后做普通朋友啊!再见!”
他转身对她父母歉意开口:“伯父阿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他头也不回,打开房间门,走出去,见他走远,刘真真哭泣跑回自己卧室,关上门,倒在长沙发上,趴着呜呜痛哭,努力不想那些自己已经忘却的回忆。
一想到男方瞧不起自己眼神,她发疯似的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反反复复揉搓自己胳膊上伤疤,靠着墙缓缓坐下,脸上挂满泪水。
她妈倪红华见事情不对,追到她卧室门前,推一下卧室门,没有反锁,走进卧室,听见洗澡间内,她呜呜啼哭,按了很久洗澡间门铃。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门,见母亲站在门前,她搂住她呜呜痛哭,倪红华安慰她,“刘真真,你远方姨妈安排相亲也太心着急,不给男孩子说清楚你胳膊伤疤事情,发生这么大误会,让我们很尴尬。”
她妈抚摸着她飘逸长发,“刘真真,你不要着急自己嫁不出去,我想与你表哥李华家联婚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啊!”
她微笑抹抹眼泪,“你说的是与我青梅竹马长大表哥啊!嗯,我喜欢他,人不仅长得帅,还踏实啊!”
倪红华噗嗤一笑,“看看,我就知道你喜欢表哥刘华。”
她看着女儿对表哥那么痴情,也不怨相亲那小伙子瞧不起她女儿刘真真了,对女儿微笑,“你喜欢表哥,明天我托你舅舅远方亲戚去做媒提亲。”
她对她微笑,“母亲,你先去照顾酒楼客人,我在卧室里好好想想,行吗?”
倪红华点头,“嗯!”打开卧室门,向门外走去,随手关上门,见母亲走远,她眼前浮现出与表哥在夜晚游玩分别时候依依不舍情景。
淡淡月光下,她问表哥:“表哥,我们分别后,你在重庆,我在京城念大学,难道你就这样舍得我么?”
表哥李华眼眶含泪,搂住她,嘀咕:“谁离别时候没有眼泪,只是不愿让你看到我的泪水,怕你为思念我,让你心碎,影响你大学学业,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把你记得,你对我的付出,爱过痛过以后,才知相爱不容易,请你在京城读书,一定不要忘记,好好珍惜我们爱情。”
她微笑依偎着他,回答:“表哥,外面世界多么繁华,等到故乡花儿开满田野,我会叶落归根,与你相爱,永不分开。”
她用手勾住他脖子,动情唱着《真爱你》歌词:“你知道吗?我真心真意爱你,爱你的心不再怀疑,没有虚伪的甜言蜜语,只好和你在一起……”
她微笑讲着这些故事,芹芹停止流泪,对她问:“刘真真,后来你与表哥怎么样?”
她爽朗噗嗤一笑,“你说呢?肯定相亲成功,只等凤凰花烛夜,天涯共此时!”
芹芹哈哈大笑,“不对,刘真真,天涯共婵娟,洞房花烛夜啊!”
她们彼此开心大笑,黄鹂指指她们,“你们两个疯女娃子,只顾高兴,忘记了告诉我们,刘真真胳膊上伤疤怎么回事情?”
芹芹咯咯一笑,“黄董事长,让我告诉你们也行,你们每人要喝一杯酒。”
黄鹂嘻嘻一笑,问大家,“你们同意芹芹的提议么?”
大家异口同声,“嗯,喝酒就喝酒嘛!我们想听这伤疤故事,已经等不及了啊!”
黄鹂大喊一声:“好,喝下这杯酒!”
她们站起来,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下了这杯红酒,见她们酒杯红酒已经喝干,参酒服务员妹儿微笑又给她们倒满红酒。
黄鹂吐着酒气大嚷,“芹芹,我们酒已经喝下,不讲说不起走啊!要罚三杯酒哈!”
她愣着她们,见黄鹂已经把三杯红酒端到她面前,她把她们酒端回原来位置,嘀咕:“讲就讲嘛!不要这样嘛!”
她端起面前一杯红酒,咕噜喝下肚子,慢慢回忆讲述,原来,她与刘真真读大学一年级,去开水房用保温瓶打开开水,正高高兴兴回卧室。
刚推开卧室门,芹芹提着保温瓶砰一声巨响,爆炸了,开水飞蘸到刘真真胳膊上,她痛得哇哇大哭,芹芹赶紧拨打120急救。
她被送到医院,几天后,并无大碍,可是留下终身胳膊上一块大伤疤,芹芹吓得呜呜啼哭,倒是刘真真很乐观,如没有事情一样。
芹芹内疚,她安慰她,“这是保温瓶自己爆炸,你又不是故意,天灾人祸啊!”
由于她的安慰,芹芹心里压力有点缓解,她还是感到对不起她,总是经常给刘真真帮忙,有好吃东西,一定自己不敢独自吃掉,一定要分一点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