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边打边谈
虽然两方取得了一致的目的,但联军九国组成的代表心思不同,有的仍旧主战,有的想要去的战争的胜利果实,有的希望严惩中国官员。王海强派遣楚乐平抵达联军司令部,楚乐平传达意思说:“对于造成这场中外不必要战争的官员,我国政府一定会严惩,我国刑法是斩首,不知各位觉得如何?”
英国专使额尔金立即拿出一份名单,这其中包括载漪、载勋、载濂、载澜、徐桐、崇绮、启秀、溥良、徐承煜等三十人多人。余人不说,由于光绪无子女产出,这瑞亲王载漪的儿子溥俊刚被封为皇子,要办理他,这在清廷上不知能造成何种轰动,于是谈判超出楚乐平能力范围,陷入僵局,楚乐平回到北京传达意思,主战派大臣们攒连义军进攻。王海强得到消息暗自不动,义军一部在清将贾彭化率领之下夜袭联军总部,被联军士兵发觉,于是激战一夜,只逃回三十多人,两千人战死于当夜。
楚乐平日次谈判说朝廷内部主战派势力依旧强大,名单上诸人不能动,而经过一夜的整理,联军拿出二百多人的大名单,这其中包括各地放纵义和拳的官员以及义和拳的领导人等。
十月十七日,秋雨终于下了,双方陷入泥泞之中,然而却突然同时发起进攻,未果,罢兵而回。
王海强入朝禀奏说,与洋人谈判进入僵持,应启用重臣李鸿章负责谈判,余人经验谋略不足,慈禧表示同意,便调李鸿章入朝。
这个时候的李鸿章精神抖擞,打赢了战争——至少在大清国人眼中,这场战争是完胜的,李鸿章去谈判也有面子,不会做那代罪羔羊,于是欢快答应下来,担任谈判大臣,直隶提督鹿传霖,吏部侍郎张百熙,虎贲军参谋官楚乐平,理藩院侍郎明额,总理衙门吴廷棻担任谈判专员协助李鸿章与洋人谈判。为表诚意,清廷诛杀山西巡抚毓贤,天津官员等十人。
而此时俄国二十万陆军已经占领东北一半领土,清廷要求俄军撤回,除俄国人之外其余国家代表都同意,尤其是日本谈判代表明治天皇的福岛正安,由于俄军对中国东北的入侵,使得日本势力大损。一些日本工与商铺因为战乱被毁甚重,日资工厂等被俄军占领后拆卸运走之后归还日本人,弄得这些企业欲哭无泪,因此联军内部中日俄之间的矛盾甚深。而美国人与英国人关于太平洋的利益冲突,美国人与法国人关于菲律宾等南阳利益的冲突,也让他们之间充满矛盾。即时是联军司令瓦德西,他的命令也很难传达给英国人,以额尔金为首的英法利益集团和德奥意集团的利益冲突也让整个谈判一直处于争吵中。
十月末,虎贲六卫于居庸关成立,武器装备全部取自张之洞的汉阳兵工厂,王海强派遣虎贲六卫出关,俄军以及收拢关外义军,因此虎贲六卫数量特例增加为一万二千人。虎贲六卫出关之后高举义旗,深受其害的东北百姓纷纷响应,一时之间关外各地义军甚众,王海强得到草拟名单,关外义军已经达到二十万人,于是派出联络官进入各个义军部队,控制义军行动。十一月初的时候,王海强治下控军已经达到百万众,当然这其中真正的士兵不超过十万人,核心虎贲军只有七万人。当然,这百万之师也让联军压力倍增,谈判略有进步。
十一月分真个北京地区下起了大雪,联军在进行一次全线攻击之后,准备撤退。尚跃龙组织士兵坚决抵抗,打死打伤联军两千余人。虎贲三卫赵啸林部率领山东天津河北河南义军以及宋庆的毅军马玉昆部,并联络败退至山东的武卫右军袁世凯部,共计十五万人,由赵啸林统帅,攻入联军后方,将联军后路切断。
至此,中国百万军民将八国联军包围在北京郊外,而正值天降大雪,联军病死的伤员甚众,瓦德西督促之下,联军与清廷的议和进程加快很多。
当然,由于俄军和澳大利亚军团早早败退至天津,并没有陷入包围,于是俄军代表态度强硬,要严惩王海强与尚跃龙等虎贲军领导人,并要求割让关外土地。各国代表以为俄国人疯掉了,破坏和谈,纷纷拍电报回国。其他各国皇帝致电俄皇,要求他们听从联军指挥。而正此时,俄国境内兴起了仇杀犹太人的运动,众多犹太人纷纷逃难到其他国家,俄国的国际形象更加野蛮。大家也乐得看到俄国人的笑话。俄皇受到压力,不再叫嚣,尤其是得知攻击中国奉天的俄军遭到严酷抵抗,中国的全民皆兵全民抗战的战斗让俄军后勤损失重大。
王海强坐在京津守备所,看着地图,周边站着的是尚跃龙,王五,何塞平,段景鸿,阔达海,李青山,姜云龙,王水民,郭老实,以及最近投靠的广东布政使岑春煊,山东巡抚袁世凯的心腹徐世昌,李鸿章幕僚杨士琦,河南巡抚于荫霖等人,屋子里人一多,谈话也热闹起来,说实话王海强对这些历史上的人很是佩服,可佩服归佩服,倒地他们能否为自己所用还是有待考察的。
“报,我虎贲六卫主力部队吴宏洛部与义军已经正式包围奉天俄军,另一部刘凤楼部孤军远征深入黑龙江,在当地军民配合下连胜三仗,现已经兵逼齐齐哈尔。”报告的这名参谋年仅十八岁,英气勃发,秀才出身,不过王海强最是看好他。“百里,说一下山东方面情况。”王海强说道,这少年正是十八岁的未来中国军事之父蒋百里,不过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虎贲军的人从老家海宁带到北京,担任王海强的参谋员一职。虽然接触到陌生的领域,但蒋百里于几日之间熟悉自己工作,将军情统计工作做得有条不紊。
“扎,大帅。”蒋百里骄傲地说道,“山东方面义军经过整编,由京师团练大臣王懿荣统办,已经集合五万人,随时准备进入天津。”
王海强点点头,蒋百里又说:“南直隶李端遇统办义军共计七万余人,正整装待发,准备随时支援北京。”
王海强笑笑,说:“两人都是老臣,办事能力很强。”
“报!”卫兵跑了进来,说道:“楚参谋携带我朝与西洋敌酋求和条约草案回来了。”
“快,当他带过来。”王海强急忙说道,能不能扭转中国的命运,就要看这个草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