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或许了杀红了眼,还有不少林家军士兵们不舍得马上撤退,依然留在原地敌军杀来杀去杀个不停。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要数东方逸和谭正华了,因为他们俩今日都刚好有机会面对并诛杀各自的仇敌伍荣和熊烈。
曾经,伍荣和熊烈都是东方逸和谭正华的自己人。可是发生了那些事之后,他们之间从此就结下了永远也解不开的仇恨。
不过最想杀死对方还是东方逸和谭正华,因为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谭正华左手握刀,右手拿剑,对着眼前的熊烈劈来刺去,嘴里还怒骂道:“熊烈,你这个狗东西,上次想要除掉我,不过我命不该绝,所以今日就来取你狗命!”
熊烈并不惧怕谭正华,用狼牙棒挡来挡去的:“谭正华,上次饶你不死你还不知道感恩,现在居然还背叛陛下转投敌人阵营去,老子定要活剐了你不可!”
谭正华杀气正盛,趁熊烈疏忽大意之际挥舞手里的刀剑猛攻其下盘。熊烈一不留神就吃了一剑,他吃痛往后退了几步。
谭正华冷笑道:“瞧见了没,可别小看我,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哼!”
熊烈也没料到自己会被砍伤,于是急忙低头查看了一下伤口。只见大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这可把他给气炸了,召唤出几十把狼牙棒砸到了谭正华身上去:“混账东西,敢伤老子,去死吧你!”
熊烈和谭正华斗得激烈,不远处,东方逸也追着伍荣疯狂砍杀。金捕头和铁骨人从始至终都保护在身边,才没让东方逸伤到伍荣。若是没有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的伍荣怕是早就殒命剑下。
东方逸见怎么都杀不到伍荣,边打边骂:“伍荣,你个该死的叛徒,有种就别躲在一边,看老子不把你砍成肉泥!你们两个滚开,我现在要杀的人不是你们!”
伍荣骑马立在一旁笑道:“东方逸,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怎么会和你动武呢。但是你放心吧,金捕头和铁骨人是会让我免受你的伤害的。”
金捕头和铁骨人点点头:“没错,只要有我们在这里,东方逸你就休想伤一根伍荣毫毛!”
尽管东方逸后边使出幻影神功来,可是那一百多个分身也被金捕头的一百多把大刀给牢牢牵制住。加之还有铁骨人的一颗颗巨石,东方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奈何不了伍荣。
谭正华的功力不够高深,一旦熊烈发飙他根本不是对手。眼看着那几十个狼牙棒正要把他砸得快支撑不住之时,林羽杰抽身前去甩出一道道强大的剑气及时挡住了这些狼牙棒。
林羽杰扶住伤痕累累的谭正华:“没事吧,老谭?来,我们快离开这里,别再打了。”他已经不再直呼谭正华的全名,而是改叫老谭,显得更加亲切。
谭正华并不肯走:“不,殿下,我要先杀了熊烈这个狗东西再走!”
林羽杰劝道:“不行,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现在我们已经重创了敌军,必须速速离去,不然我们会陷入危险之中的。”
谭正华伤得不轻,已经无力再战,只得作罢:“好吧,那我们就撤吧。”
此时,熊烈忙于处理自己的伤口也就顾不上来追杀林羽杰和谭正华了。
说服了谭正华之后,林羽杰又转而去叫东方逸收手:“东方掌门,快停手吧,现在不是复仇的时候,我们得赶紧离开了。你看,敌人越来越多了!”
东方逸努力了半天也杀不了伍荣也有些失望,随即便跟着林羽杰转身离去。
林羽杰他们冲出峡谷之后顿时又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和谭正华一起回到白石城里,二是直接南下离开此地。因为这样,他们又产生了分歧,各执一词。
“殿下,我们刚打完一战急待休整,还是跟我先到白石城里去吧,等你们恢复了元气再走。而且白石城可以用来抵御敌人的进攻,好处多多啊!”谭正华忍痛开口道。
“好的,老谭言之有理,我们就算现在跑也没法一下子甩开敌军的追击,那我们就先去白石城里暂避一下为好。”林羽杰立马就同意了。
“万万不可啊殿下,要是我们走进白石城里,那么比如那会遭受敌军的围攻,到时候只会更加难以脱身。所以,我们还是应该抓紧时间南下。”马光伟并不赞同。
“殿下,这个谭正华就没安好心,我信不过他,我们还是南下的好,千万别去白石城。”冯云涛一直对谭正华怀有敌意。
“是啊,羽杰,白石城我们去都没去过,谁知道里边什么情况。还有谭正华的话是真是假很难分辨,你一定不要听他的。”玉凝也憋不住道出了心中所想。
“殿下,我认为此举不妥,我们还是别去白石城里了吧。虽然谭正华看似真的已经悬崖勒马,但是仍旧值得怀疑。因此,我希望您能三思而后行啊!”焦王爷也上前来表态。
……
由此可见,大家依然不把谭正华当成自己人对待。林羽杰原先也有戒心,不过经过峡谷之战后他就彻底改观了,从谭正华的一系列举动来看他是值得信赖的。
“大家别说了,敌军马上就追上来了。所有人听令,跟我一起撤到白石城里去,如果你们还有异议那我们就此散伙算了。”林羽杰听腻了这种无休止的争论,说完便扶着谭正华迈向了白石城。
“遵命,殿下,大家快跟上!”赵宇浩也拿林羽杰没办法,只能带头跟了上去。其他人也不可能就这样走掉,很快也往白石城走去。
步入白石城内,只见街上围满了黎民百姓,他们全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远道而来的林羽杰他们。
将来在白石城里究竟会遇到什么情况林羽杰也不得而知,他也不去想那么多,觉着只要顺其自然便好。
赵宇浩他们也是一脸的迷茫,跟着林羽杰来到白石城也没想太多,只在心里想着:“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