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他对着余珊珊发出疑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慕寒翼没有多说什么:“有些事情大人心里明白可否为朕保守秘密可好?”他委婉着语气说道。
张太医也是明眼之人听慕寒翼这一番言论便知晓的差不多了:“老臣一定会为皇上保守秘密请皇上放心。”
余珊珊在那里装晕装的很累很幸苦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这样慢慢悠悠的说着,她突然坐起来抱怨着说:“你们还行不行啊!快点做正事啊正事!”
她这一起来不要紧要紧的是毫不知情的张太医吓得险些坐到地上,他指着余珊珊惊恐着脸疑惑万分:“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有些手足无措了。
慕寒翼也不想再解释下去了,他捂着自己的脸又尴尬又无奈:“总之就是大人你看到的样子了!”
余珊珊等不下去了:“喜云把东西拿过来。”余珊珊见慕寒翼有些不行事只好自己亲自来指挥了。
“哦。”喜云突然被点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随后喜云到外面的桌子**朝儿端着的那道菜拿过来到几人的面前。
“就是这个,张太医您看看能不能看出来里面下了什么毒?”余珊珊突然严肃起来对太医说道。
张太医接过喜云手中的菜肴若有所思的观察着。
“之前娘娘已经用银针试过了可是没有任何反应。”喜云补充着说。
张太医拿出自己的工具轻轻挑出一点菜品凑近鼻子闻了闻,又捻在手指之中反复搓揉。
“很多毒药是银针试不出来的。这也算正常的只是下毒之人尤为可怕。好心计好心计啊!”张太医回复着说。
几人相互看了看慕寒翼紧张的问着他:“张太医有何发现不妨说说。”
“这种毒药是异域的一种草药所出。叶本无毒反而救命治病然而根部含有部分毒素,采取大量这种草药的根部磨成粉末撒入其中无色无味银针不可查探。”张太医解释着。
“那会有什么症状?”余珊珊反问着他。
张太医捋一捋胡须叹了口气摇着脑袋说:“食之长眠不醒,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进入假死状态。有呼吸有活人的气色只是叫不醒直到老去。”
众人听完不禁让人胆寒尤其是余珊珊:“后宫中的毒药还真的是层出不穷,先是天下奇毒又是长眠不醒的当真是可怕至极。”她有些后怕。
“珊珊……”慕寒翼见到这样的余珊珊十分心疼和自责。
余珊珊看出来慕寒翼的心情:“这个症状倒是好,可以让我好好的装下去。总之我的部分我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她又装作轻松的样子调动气氛。
只是慕寒翼见她这样更加心疼了可是又很无奈,他只能看着她扯出一个笑容来。
“那接下来就是南宫闵那边了。还请张大人好好配合!”慕寒翼也转变自己的心情认真又恭敬的说道。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破坏皇上的计划。”张大人拱手说道。
余珊珊见事情也差不多了就又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慕寒翼有些好奇的问:“你这又是怎么了?”
余珊珊真想一拳头把他打醒:“当然是接着演戏啊!我现在可是中毒的人当然得按照症状来啊!”她说的理直气壮竟然叫人无法反驳。
“那么老臣就先退下了。”张太医意识到现在的氛围好像不太需要自己,而且自己也不擅长什么演戏就趁着机会赶紧逃了吧!
慕寒翼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有劳张太医了。”
张太医走后空气瞬间变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喜云,你去把那些跟晚膳有关系的人都叫到偏殿去。再次也要装装样子。”慕寒翼又说。
“是。”喜云走到门口整理一下自己的表情。除了生气还又担心。
喜云推开房门走到朝儿身边:“朝儿找到刚刚拿着食案的人通通跟着我到偏殿来。”
朝儿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这次她没有慌乱也没有紧张,而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了吗?娘娘到底怎么了?”她担心的说。
“怎么了?一会你们就知道怎么了!”喜云当然没有给她好脸色。和她们相比喜云是知道整个真相的人。
朝儿也察觉出喜云的敌意只是再她看来单单是因为余珊珊中毒了而已。
“是,我这就去把她们全叫过来。”她应付着说道。
走时她似乎勾了勾嘴角:“要不是我提前叫好了人分担一下我的嫌疑,恐怕现在早就找到我头上了吧!”她在心里颇为得意的念叨着。
正是因为有了那些宫女的帮衬自己似乎可以把罪名推脱到其他人身上。
过一会朝儿带着一行人来到偏殿慕寒翼的面前。
她们一见是慕寒翼立马行礼参拜:“参见皇上!”
慕寒翼坐下来旁边放着的是有毒的菜肴,他一下子把菜品打翻到她们面前怒喊道:“谁能给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被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喜云在一旁又说:“婉妃娘娘的晚膳里被吓了毒了。到底是你们谁干的?快说不然饶不了你们!”她比慕寒翼的语气要好一点。
这时低着头的宫女都相互看了看小声的议论一会,又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这件事。
“说话!”慕寒翼见堂下还是没有动静又怒喊道。
其中一个小宫女还算有些胆识开口道:“启禀皇上不是奴婢不愿意说,只是这件事情真的跟奴婢没有关系啊!”她带着哭腔说道。
其他小宫女也应和着:“是啊!跟奴婢无关啊!”
朝儿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种场面自己也是第一次经历。她微微抬眼一看打翻在地上的那一盘菜品正是自己端的那一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忽略了这一点。
她越发紧张低着头甚至不敢动。身体直冒冷汗。
“无关?我劝你们想好再说!毒药是从菜里面查出来的只有你们才是最可疑的!”喜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