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原本是很喜欢女人的,否则也不会一直盯着女人的屁股看。
若是有的选择,他绝不会去当这劳什子的铜尸武士,但可惜在一次任务中他的命根受了重创,救不回来了,为了大幅度提升实力最终选择了成为铜尸武士。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谁敢揭他伤疤就杀谁。
这一场恶战打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阿铜歇了片刻,缓过气来,踩着坚毅的步伐向宋胖子走来。
原本他以为一个人就能解决对手所有人,但没想到这个死胖子居然如此棘手,居然能跟铜尸武士打成平手。
哦不,严格来说自己单挑输给了这个胖子,但这又如何,自己加上阿力两人夹击,这胖子死定了。
至于一旁的姬尧,气息微弱,恐怕十招之内就能干掉。
“哼,还是先把杂鱼清理掉,省的一会儿碍事。”阿铜嘀咕了一声,双眼瞪向了姬尧。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怪只怪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跟我家少主抢东西,下辈子投胎把招子放亮点。”
姬尧撇撇嘴道:“可是我还不想死。”
“是吗,我让你死你就必须死,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收买我,没用的,少主下的命令,我也无法违背。”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对,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姬尧摇头道:“你错了,只要杀了你,问题就都解决了。”
阿铜眼中露出滔天的怒意,刚才被胖子羞辱,这次居然又被一个气息微弱的化罡境初阶修士羞辱,他实在是很生气,实在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了。
“哈哈哈哈……好热闹,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嚣张霸道的声音突然从吊桥上传来,随即几条人影飞掠而至。
阿铜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桀桀怪笑:“今天真有意思,打个劫还能遇上几波人,你们难道也是来打劫的?”
“不错,我们就是来打劫的。”
回话之人的口气很熟悉,姬尧立刻就识破了对方的身份,“你是葛长虹?”
“哈哈哈,不错,老子就是葛长虹。”
葛长虹身旁还站着几人,姬尧定睛一看,发现其中一位是吴连坤,此人肩膀上扛一个直径两尺的流星锤,很容易辨认。
另外一个家伙驼着背,十有八-九是鲁跛子。
没想到这群家伙居然敢潜入卢皋镇,倒是胆子不小。
随即一想,那拍卖会上应该是有土匪眼线,自己的行踪肯定一直在土匪的监视下。
“好吧,你们都想打劫我,但我一个人不够两伙人分,要不你们先分一个胜负再说?”姬尧呵呵笑道。
“兄台,听我一句劝,把人留给我老葛,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之间没有必要打生打死。他们死在你我手中其实并无太大区别。”
葛长虹发现阿铜和阿力的实力很强悍,因此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想劝退。
阿铜感觉自己被藐视了,怒道:“凭啥我要让你?即便打劫,也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挖草,我们才是第一个来打劫的,当时你怎么没有讲先来后到。”
路旁草丛里突然有个人坐了起来,吐了一口血,然后怒声呵斥道。这是五怪的老三,受伤不轻,但没有致命危险。
阿铜有些无语,狠狠瞪了一眼老三,老三吓得一个哆嗦,仰头栽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故意装死还是吓晕了。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滚,要么死。”阿铜的声音再度拔高了几度。
老三的话不无道理,若是要讲先来后到,我是第一个坏了规矩,然后要请别人遵守规矩显然自相矛盾。
自相矛盾不是关键,关键这样干就是在示弱啊,难道面对暴气境修士我可以坏规矩,但是面对化罡境修士我就不敢坏规矩了吗?
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老子是来卢皋镇装逼的,卢皋镇都是土鳖,我总不能因为忌惮土鳖就食言而肥吧?
葛长虹脸色一沉。
尼玛给脸不要脸是吧?老子是土匪,老子跟城主府大战几千回合都没有怂过,你算哪根葱敢跟我这般龇牙?
吴连坤有些不耐烦了:“啰嗦你麻痹,吃老子一锤。”
“砰”的一声巨响,流星重锤犹如黑龙出洞,犹如毒蟒翻身,直奔阿铜面门。
这一锤若是砸中,人绝对要成肉饼。
不管你是铜尸武士还是铁尸武士,身体上能够练到跟金属一般坚固的地方毕竟是有限的,但此流星锤乃是磁玄铜合金铸造重达千斤以上,即便是个铜疙瘩被砸中也会被砸扁掉。
“找死。”阿铜暴吼一声,犹如发狂的怒狮,整个人猛然一跃,奔向了吴连坤。
这一跃直接飞出去近三十米,一脚踩向吴连坤的脑袋。
吴连坤毫无畏惧,抡起右拳朝天砸去,带出尖锐的罡风爆音。
狮龙破罡套。
吴连坤此刻也装备这种很强的极品法器,这是武军师给他们几位化罡境强者专门配备的,以他化罡境中期的实力催动后完全足以抗衡化罡境后期强者。
当!
犹如万斤铁锤敲大钟,空气有种炸裂的感觉。
吴连坤脚下的岩石硬生生往下陷了三寸,寸寸龟裂,蛛丝般的裂纹延展出去五六米。
而阿铜则被砸的凌空腾起三十多米,简直像在表演杂技。
“磐象踏天……”
一声狂啸,震的山谷两岸回音不绝。
正在与宋泰忠疯狂厮杀的阿力心头不禁一震,“阿铜这家伙难道要搏命了么?”
磐象踏天,乃是盘古一代帝尊磐陀帝象所创的杀招,威力绝伦。
阿铜一脚踏下,掀起十二级风暴,吹的鲁跛子等人身形都站不稳。
吴连坤心中大惊,但脚底嵌入岩石颇深,无法瞬间逃脱,只能硬着头皮以狮龙破罡套硬扛对手这惊天一脚。
刹那间轰隆巨响。
下一刻阿铜被崩飞了四十米开外,而吴连坤整个身影猛然一晃,随即双膝断裂,手臂折断,口鼻鲜血狂涌而出,瞪着眼珠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