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卓太煌被世人尊称为大夏太皇,他手持太皇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震慑东胜洲所有宗门及大世家,将原本一个中等国家打造成一个超级大国。
姬尧还是首次听闻这一段东胜洲的历史,颇有些好奇。他命令武承冥沟通了阴斐鸣,询问有关卓太煌的事情。
很快阴斐鸣就告知姬尧,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大夏太皇大概是一千五百年前崛起的高手,但这个王朝只在巅峰维持了不到五百年就烟消云散了,可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卓太煌大展神威的时候,东胜洲还有很多圣阶强者出没,但自从卓太煌销声匿迹后,整个东胜洲也基本就不再出现圣阶强者了。
不仅原来老一批的圣者销声匿迹,连带着新一代的高手也无法晋升到圣阶。
这也是千古难解之谜。
“这位黛伊丝居然是卓太煌的妻子?王后?”阴斐鸣听到姬尧的介绍后顿时震惊了,他沉思良久后道:“那你可以狠狠的挖掘一下她知道的秘密,也许能够解开当初卓太煌突然消失的秘密来。”
“哦?卓太煌身上有秘密吗?”姬尧奇怪的问道。
“卓太煌此人崛起的很离奇,销声匿迹的也很快。随着他崛起,大夏朝就崛起了,随着他失踪,大夏朝也很快分崩离析了。”阴斐鸣不无遗憾的道。
其实严格来说,卓太煌比阴斐鸣只隔了一代人。
卓太煌崛起与一千五百年前,按照他圣人的寿命来说,完全可以活到现在这时候,而阴斐鸣大概比他晚生七百年左右,这点年纪对于高阶修士来说并不算长,若是卓太煌不莫名消失的,阴斐鸣完全可以一睹先贤风采。
但很可惜,卓太煌消失的太早,阴斐鸣缘悭一面,但阴斐鸣在寻觅龙仙洞的过程中,也多次发现过卓太煌留下的痕迹,因此对于这位传奇人物并不陌生。
了解了这番历史后,姬尧思索了片刻,整理了一下其中的各个关键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想要找到其中隐藏的线索。
“黛伊丝,你知道你的夫君卓太煌去了哪里吗?”姬尧直接开门见山。
黛伊丝犹豫了起来,若是以前有人问,她绝对不会说,但她已经信奉了泊松仙尊,并且明白了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姬尧居然是泊松仙尊的宿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所以,无论她愿不愿意,姬尧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黛伊丝不情愿的道:“大概知道吧。”
“喔?大概?看来你是颇有把握?”姬尧感觉有戏。
“哼,卓太煌是个负心人,见异思迁,若非他的缘故,我也不可能落到如今的地步。”黛伊丝的话中充斥着怨恨之意。
只不过,姬尧却似乎能够感受到不愿意的情绪。
“你应该还爱着你的丈夫吧?”姬尧问道。
黛伊丝听到这句话,表情凝滞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深思,过了良久才说道:“也许吧,卓太煌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又有哪几个女人对他不迷恋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最终成了失败者。”
姬尧感觉有些好奇,问道:“难道是你长的丑吗?”
黛伊丝冷冷的瞥了姬尧一眼,似乎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如今,黛伊丝依然被一团黑雾给包裹缭绕,姬尧都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和身材。
事实上她如今是灵魂状态,只有一个虚影,而且是个残破的灵魂,看不出美丑。
“按理来说不至于啊,你都成了王后了,已经是胜利者,跟失败者搭不上边,而且你若是丑,卓太煌也不至于娶你为妻,他又不是眼瞎之人。”姬尧自顾自的说道。
“我年轻时候自然是万里挑一的美人。”黛伊丝冷哼道。
姬尧呵呵一笑:“这话老实说,我不太信。”
“哼,你一个臭小子懂什么,我一嗅你的灵魂,才不过二三十岁,乳臭未干,又岂能知晓千多年前的往事?”黛伊丝讽刺道。
姬尧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很在意,谁若是怀疑她不够美丽,那肯定会让她大发雷霆。
他沉吟了片刻,微微摇了摇头道:“若如你所言,你的美丽万里挑一,又何必来占据这一具木人龙之躯呢?”
姬尧这话看上去很有道理,就如地球上去整容的女人,若是天生丽质,多半也没有必要去整容了,顶多稍稍做一些微调,垫个鼻梁,开个双眼皮。
但黛伊丝却是不屑一顾,瞥了姬尧一眼:“哼,若是只需跟一些庸脂俗粉竞争,我又岂会走这条路?这一具木人龙的美丽,你也见识过了,恐怕这世上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对她无动于衷,你这个臭小子肯定是被迷住了吧?”
姬尧有些尴尬,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为了能够从对方嘴里挖出一些内幕来,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没错,这个木人龙太美了,倾国倾城之姿,反正我是忍不住这种诱惑的。”
“可惜,即便美成这样,也未必就是天下第一。”黛伊丝长叹一声。
姬尧愣住了,啥意思?“难道,你还见过比这个木人龙更美丽的躯壳么?这话,老实说我不相信。”
姬尧是真的不相信,因为木人龙的美已经令人瞠目结舌了,夺造化之灵秀,你没有见到之前,根本无法想象她有何等的美丽,原本那些听起来矛盾的,冲突的形态融合在其躯体之上,却显示出了无比的魅惑。
就像听说有一个肌肉异常发达的女人,印象中肯定是不会有多么好看,但当亲眼见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身肌肉的女子居然比那种纤弱苗条的女子更加的惊心动魄,比那种单纯丰满的体态更加的激情四溢,充满了无限的活力,妖艳之极。
对于这种美女,姬尧觉得可以令一个正常的男人失去理智。
举个例子,比如说苏露,美是很美,姬尧一度对其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但当姬尧从苏露嘴里听到她曾经试图挖过自己的法种以后,心就凉了,对她的爱恋,对她的感情冷却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