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在这些大秦的边境守卫眼里,林羽顶多是一个附近小城里的富家公子,而水心悦,则虽然英气外露,也顶多是一户人家的千金。
但他们都看走眼了!
“谁敢动我主人!先过了我这把剑在说。”水心悦连正眼也不看那马上悍将一眼,手中的女式长剑上,似乎还留有林羽的余温,令她极为珍惜。
“嘿嘿,就凭你?真看不出来,这小白脸居然有如此好福气,居然能够得到姑娘你的垂青。姑娘,告诉我你们的身份,或许,本将军还能放你们一马。”
那马上长了半脸横肉的悍将轻蔑地朝林羽看了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在了水心悦的娇躯上,双眼有如火烧。
任何人都知道这悍将是个邪趣的货色,换作以前,林羽定一剑将其斩杀。此刻,却突然之间五指一伸一爪,隔空将水心悦保管的那个装有烈火熊丹的铜盒子吸了过去。食指轻轻一扣,铜盒开关开启,从里面弹出了一颗散发着烈火光泽的兽灵丹来。
这一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连色急的大秦边境悍将都看呆了。
而林羽,居然把这颗价值连城的仙界灵兽的灵丹,当成了玩物一般在手中抛来抛去,未了还斜兜那悍将一眼,好像在说“有本事来掠夺啊。”
悍将瞬间连色急都忘了,咕哝了一口,口齿不清地加大声音喝道,“臭小子,你手中怎么会有我大秦丢失的烈火灵丹的?”
“好眼力。”
林羽不反驳对方诬他,却赞叹对方好眼力,水心悦听到这里,反而为那大秦悍将捏了一把汗,她知道,殿下的杀机已经动了!
那横肉悍将身边的心腹,立即开了上来,大手一张,向林羽颐指气使地道,“把东西拿过来!在献予我家将爷,爷饶你一命。”
“是么,区区柳无情手下的走狗,居然也敢用这种语气和鄙人说话,简直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林羽接着轻咽一声道,“既然你想得到它,那我就给你,不过接不接得住,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呼!
狂猛的手段,如风的身手,流星一般的速度!
神灵化成了一圈光晕,瞬间在那名大秦边境副将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那名副将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仰身倒了下去。烈火兽灵丹重新回弹落入林羽手中。
这一手,横肉悍将根本没有看清楚!
但二十多名大秦武士,却无一不被林羽的诡异身手给震慑住了。
“飞鹫将军,此人身手好生厉害,大有千战王朝破空手的把式,该不会是千战王朝的皇族吧。”
一名横肉将军身边的统领,倒吸凉气一口,对林羽和水心悦的身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那横肉将军可管不了这么多,冷笑一声,“杀了我的人,难道本将军就这样算了么?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今日我飞鹫悍将必取他性命。给我上。”
“锵!”“锵!”
林羽亮出兵刃,水心悦也同时提剑轻身,主动掠入到了敌阵之中,如仙籁一般好听的声音向林羽传来道,“殿下,让我练练手吧,刚才的烈火暴熊是你的,这些敌人,是我的。”
冰山美女就是冰山美女,不愧是林羽军营之中的主将,水心悦此刻终于露出了她能干的一面,让敌人刮目相看。
“飞鹫将军,此女不是一个花瓶,原来是个隐藏的高手。小心。”
“那你们还等什么,围了他们,给我杀!一个不留。”
飞鹫将军下达进攻号令之后,立即引马后退两步,仔细地打眼向林羽瞧来。
但见,林羽如松一般卓立于雪地之上,对于单枪匹马进入敌阵之中的女子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样子,气态之中,自有三分帝王之气。
飞鹫将军暗想能够在千军万马之中被包围而不皱一下眉头的人,来头必不小。在加上女子刚才叫了这年轻人一声殿下,莫非……他是千战王朝的皇子?
这一寻思可不得了,飞鹫将军越观察林羽,越觉得此人身份可疑。见手下已经与那女子战作一团,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甘脆先把女子杀了,在合力对付那更加难对付的男子。
他有飞鹫之称,自然本事不小。
飞鹫将军以最快的速度,从箭壶中取箭,弯弓,连发三响。
嗖嗖嗖!
就在箭羽声传来之时,水心悦的一把女式快剑,如轻烟一般撩拨一番,瞬间斩杀了围绕在四周的五名敌手。
人旋剑飞之下,大秦武士的脑袋像石头一样滚了下去,殷殷之血将雪地染得通红。
“小样,打不赢就偷袭,还算什么悍将,我看你该改名叫秃鹫将军才对。”
林羽双掌一翻,将灵气注入两手指尖,瞬间射出几道无名剑气,剑气直线刺破空间,产生了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却在眨眼的高速下,准确无误地将对方的偷袭之箭给震碎击落。
好厉害的身手!
不但一脸横肉的飞鹫悍将被震惊到了,就连水心悦也心中惊喜,对殿下的身手连叫不可思议。
“哼,小子果然有点手段,看刀。”悍将见偷袭水心悦不成功,立即取刀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一记“千军破袭。”斩向林羽的胸前要害。
水心悦一看那敌将偷袭自己的手段,就知道敌将的本事没有殿下林羽高明。自然不会担心林羽的安危,顿时只管自顾自地专心对付大秦的武士。将那名悍将放心地交给殿下林羽对付。
“水心悦,这家伙刚才侮辱了你,你想让他怎么个死法?”
“锵!”林羽的灵剑轻轻一挑,那悍将就感觉到自己畜势发作的一刀斩不下去,立即骇然地抽刀护住身前,飞身后退。
“他既然敢胡说,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在让他死好了。”
“嗯,是个好主意。听到了没有,我的手下主将要你死。”
横肉悍将飞鹫将军差一点没有被林羽给气死,林羽把如此恐怖的报复手段说出来,却偏偏是以一种举手投足,似乎无所谓一般的神态说出,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