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经,即指天玄宗的《剑御天下经》。
幻魂邪帝年轻时候意气风发,不死邪神掌还未修炼到最纯火候,即上峰挑,衅梵音智宗主。梵宗主当年也是手段了得,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开放了剑经给幻魂邪帝看。
幻魂邪帝看完即告五脏六腑受到重创,自认不敌天玄宗剑经,败走天玄宗。
此事当时轰传整个仙界。
如今耶律子寒竟然亲自遇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怎能不让拓拨金这个修仙狂徒震惊。
经林羽辅助耶律子寒导气归元,将乱窜的灵气化入虚无,耶律子寒终于恢复了平静。却对《禁地魔功》产生了一种拒斥的心理,不想在碰这本魔书。
拓拨金不信邪,心跳之余,主动取来禁功翻阅。
翻阅了一页,他的脸上并无变化。可是等到他的神识自我领悟其中的秘籍微妙之时,他的脸色开始像火烧般露出赤炎之红,吓得他赶紧扔了《禁地魔功》大叫道,“这是什么魔书,竟然如此厉害。”
林羽苦笑一声,探爪把禁地魔功卷宗从地上吸入手中,叹道,“别人以杀身之祸,都愿交换瞧一眼这本秘籍的机会。你二位倒好,竟然将魔门绝世秘籍当成了垃圾。哎,看来二位兄弟与它真是无缘了呢。”
“啵!”
林羽将秘籍合上的瞬间,一道黑气封印了秘籍。
耶律子寒看得呆了。他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大叫道,“林少,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呃……你又明白了什么了。”
耶律子寒道,“你曾经吸收过黑暗魂石的法力,魔门二帝修炼的魔功,是传自他们的上一代魔祖。而我和拓拨兄修炼的都是与魔门邪灵背道而驰的正宗灵气,这代表着你可以毫无阻滞地修炼魔功,而我们只能修炼玄功,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拓拨兄,怎么样,我的解释你服不服气?”
拓拨金因看了魔经而感觉到的心慌意乱,到现在才刚刚平静下来,拍打着胸口叫道,“服气,服气,耶律兄解释得滴水不漏,我看也只有这种解释,方能说得通呢。林少,你小子真是得天神之眷顾,邪功玄功,竟然通通百无禁忌,真是神了。”
林羽哈哈一笑,向两兄弟拱手道,“多谢二位兄弟夸奖,不过二位兄弟虽然不能深入修炼魔经。但了解一下魔经到底是什么也是好的。免得将来与二帝交手之时慌不择路,不知如何出手。”
耶律子寒和拓拨金皆感动地点头,林羽的建议说得他们心中十分温暖。
夜晚,天格外的寒冷。
楚都神王大马金刀坐在厅堂之上。
古老的“神王府”三个大字,似乎在召示着从王府路过的任何人,这是一座曾经主宰过大秦皇朝大片疆土的霸主,一直居住的地方。令人肃然起敬。
“给我滚进来!本神王连大秦皇朝帝君见了,都要参见,岂会惧你区区仙界魔门一众宵小之辈?”
手执两米长战刀,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的楚都神王,表情威严地向王府外的大门喊道。
此前,魔门两大宗,已经派出了几股人马来侵袭神王府,双方互有死伤。
楚都神王有感魔门两大宗势力坐大,大秦皇朝帝君已经成为了傀儡,数月将甚至停了他“入朝参拜,暂拜不名,佩刀剑入殿”的资格。
这表示魔门派的势力,已经像多爪鱼一样,无孔不入地侵入了大秦皇朝的皇宫圣殿。
楚都神王几次想见大秦帝君,却被告知只有获得了二帝的许可,方能入见。
他预感到,二帝已经主导了整个大秦皇朝,且大秦皇朝帝君已经无力回天。至于神王府能否保得住,就要看他的了。
“神王大人你好!”
“楚都神王大人,你可还记得我林羽!”
铛!
楚都神王的大刀掉在地上,震惊无比地望着从正门龙行虎步进入的三位年轻修士。
他们分别是左边的拓拨金,右边的耶律子寒,和居中而入的林羽!
千战王朝的帝君林羽!
他居然来了!
楚都神王的脸色立即一变,由之前的威严气度变成了一种遇见老友时的震颤。嘴角轻轻抖动着,挥手道,“竟然是你们!小羽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
当年林羽大闹皇与大秦诸强恶斗时,楚都神王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甚至将天魔井阁的秘密也一并透露给了林羽知晓。
种种恩惠,在加上林羽的努力,造就了如今的帝级修士。
林羽的到来,可谓锦衣入门,荣耀了楚都神王府,令府中上下无不感极而泣。
三人行了晚辈之礼后,楚都神王感动地道,“都是好后生,拓拨金,你的一把魂刀斩妖降魔,连老夫这个朽木也听闻过你的大名。耶律子寒,你的封魔剑据说封印了神符法印的力量,仙界中的铁血魔神见了封魔剑,都要避让三分。嗯,你们的确有资格与我的羽儿结为异性兄弟!”
如果换作别人这样说两人,拓拨金必将其牙口打掉。
但楚都神王在仙界下域数千帝国里的威望和资历,却告诉他,能被楚都神王如此错爱,这是无尚的光荣。
两人纷纷拱手谢过。
林羽哈哈一笑道,“神王大人,王府夜掌明灯,诸护卫皆配以暗哨守在四周。而神王大人也手执青龙大刀正襟危坐,似乎在等什么人上门,神王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名楚都神王的手下张口道,“是因为……。”
“给我闭嘴。”
楚都神王怒瞪了手下一眼,不让他说。转向林羽道,“小羽,你放心,什么事情都没有。即使有几只耗子上门,本神王虽然年迈,但也能将其斩首。今日是你们三兄弟登我这王府的大喜日子。来人,摆酒。本神王要宴请三位后生。”
耶律子寒见楚都神王不肯将魔门入侵的消息告诉林羽,想必他是有所顾忌。
他顿时向林羽打了个眼色。
林羽深明其意,顺着楚都神王的心情,和他高谈阔论了半刻钟。
整个王府此时一半人马继续在暗中戒备着,一半人马则忙坏了,到处张灯结彩,大摆宴席,笙吹歌舞,好不喜庆。